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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空】爱与Yart2

 

问的眼神,派蒙觉得只是一夜没见,空却变得奇怪了很多,但具体是哪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光看着空就脸上发烫,伸手使劲搓了搓脸蛋。

派蒙上下漂浮着沉思了半天,才一拍掌心,

“我想到了!空,你这样子,你这样子就像被志怪里的艳鬼抓走吸光了精气一样!”

“……你还看过志怪啊。”

某种意义上,派蒙确实没说错,但空也不能真的说自己被艳鬼抓走吸了整整七天的精气,只好试图转移话题。

派蒙叉着腰得意洋洋地说,

“那当然,我的见识可是很丰富的!”

两个人边闲聊边慢悠悠往前走,直到派蒙被突然出现的散兵吓了一跳,他倚靠在墙角的阴暗处,一直没出声,派蒙差点撞到他脸上去,看清是谁以后吓得迅速躲到空身后戒备起来。

空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此刻他忽然体会到散兵那句“这种事也能当没发生过?”的真正含义了,刚刚还睡在同一张床上亲密接触的人,现在要装作完全不熟甚至还是敌人,的确有很大难度。

好在空见多识广也受邀演过几场戏,派蒙也比较好糊弄,空只需要稍微摆出戒备的样子就足够了。散兵看到他的反应冷哼了一声,但还算给面子没说点别的什么,他步伐轻盈,转眼就到了空面前,在他耳边留下一句话,再转眼消失了。

派蒙甚至都没太回过神来,摸着脑袋问空,

“他……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呀?”

空摇摇头,捏捏发烫的耳朵,答,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来道别的。”

空回想着散兵传给他的话,是“小心点,你的身体有多敏感这件事,除了我之外最好别让第二个人知道。”大概……也算是一种告别。

空在心里骂散兵只有他会对自己做这种事,带着派蒙出了秘境。

那之后又过了七天,身体上的痕迹一点点消退了,但每天穿衣服时,空还是会不由自主想起散兵,其实那七天并没有给空留下什么美好的回忆,毕竟散兵既不温柔,技术也不好,空唯一觉得有些怀念的,居然是他被散兵要挟着在清晨交换的早安吻,那时的散兵通常眼神清澈懵懂,气质纯净柔软,脸蛋又精致漂亮,足够让人无条件原谅他所做的任何事。

“空!!!!!!”

派蒙叫了他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气得趴在空耳边大喊了一句,空吓了一大跳,感觉派蒙的声音在自己的颅腔内回荡,晕乎乎地看向她,

派蒙同样不满地看着他,

“空,你最近怎么总是在大早上发呆!是因为睡不好吗?你这几天连懒腰都很少伸了,以前可是恨不得一天伸800个懒腰呢!”

伸懒腰少了是因为一做这个动作,乳头就会不可避免地被衣服摩擦到,好在过去了这么久,身上的咬伤也都愈合得差不多了。

空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戳戳派蒙气鼓鼓的脸蛋,

“没有睡不好,抱歉,让派蒙担心了,从今天开始我会多伸一点懒腰的!”

“知道我会担心就好!走吧,我们今天还要继续执行艾尔海森的计划呢。”

空点点头,跟在她身后出门,须弥的太阳高高悬挂在天上,光线刺目灼眼,最近几天,空也总是想到这样一个问题:

身上的痕迹很快就会尽数消退,但散兵留在他心里的痕迹,又要何时才能消失呢。

空是被人轻轻擦拭眼泪时的温柔唤醒的。

他被锁在这里许久……或许也谈不上许久,只是自己一人在昏暗又空旷的房间内,早已丧失了时间观念。但多日的轮番玩弄折磨都经受了下来,想必时日也并不会少。

温柔又温暖的触感好像已经是许久未曾得到过的东西,他又说了许久,其实意识清醒时仔细算去,从他流落到这个地方,也不过一周的时间而已,梦中的他还在原来那个提瓦特,和派蒙一起进行着自由愉快的旅行,沿途经历的风景都那么漂亮又独特,坐在蒙德高高的山崖上感受迎面吹来的风时、由内到外的放松感现在还清楚记得,遇上的每一个人也都是那么亲和而友善。

梦里的他在蒙德,迪卢克老爷邀请他去酒馆做客,绿色的诗人伴着柔和的风奏起歌谣,尔后端起了柜台上刚调好的蒲公英酒,凯亚就坐在一边,一如既往地倚靠在柜台上同他们调笑。

梦里的他在璃月,刚在茶馆旁同钟离告别,听公子抱怨了最近的工作很辛苦,空抱着肩膀同他说“我们没有这么熟吧。”然后达达利亚就可怜兮兮地靠过来“别这样,伙伴,你这样说我可是会伤心的。”哦对了,还在委托时幸运地遇见了魈,恰好背包里还余着几朵早晨新采的清心。

梦里的他在稻妻,托马邀请他去参加新兴的火锅游戏,还遇见了短暂归乡的万叶,同托马、万叶、绫华,以及刚刚结束工作的绫人一起享用了美食。

……

……可谁能想到,这才过了多久,梦里的这些友人就轮番将他凌辱了个遍。黑暗的记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过才一周前,他从一个神秘的黑洞掉到了这里,掉到了另一个提瓦特,称不上生灵涂炭,但满目疮痍。不过才一周前,那些快乐的、七彩色的日子就已经恍若隔世。

“醒了吗?旅行者,既然醒了的话,要不要继续?”

空的意识朦胧了一瞬,随即又在猛烈的危机感驱使下迅速清醒,达达利亚亲眼看着那双金色的眸子从半睁着的迷茫状态,到受惊般地突然睁大,内里的警惕的冷光如同刀子一样向他射来。

达达利亚无奈摊手,

“怎么这样看着我?还是说你对这个称呼不满意……或许你更愿意听我叫你,伙伴?”

都不想听。

空愤怒地想要说话,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疼痛嘶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达达利亚看出他的困难,但只露出为难的神色,

“怎么了伙伴,需要水吗?但我没带过来。啊,要是你不介意的话……”

达达利亚虽然这样说了,但一点也没看到他的诚意,也不觉得他真心在抱歉,空费力地转过头不愿看他,却被对方捏着下巴又把头转了回来。

空的唇几乎已经干裂,短短几天那张嘴已经呻吟求饶了太多次,直到喊到声音喑哑,眼泪也在漫长的折辱中流光了。到最后他不愿再说话也不会再流泪了,但在睡梦中仍会不自觉地落下泪。

达达利亚虽然带着怜惜的心情,吻下去的动作却很粗暴,空起初还非常不情愿地试图咬他,但一接触到纯净的甘甜的水源,就像妥协一样不再挣扎了。这几天他吞下去的东西除了男人们的精液就只有自己的泪液,已经好几天都滴水未进。也并不是没人给他食物,但空都因为恶心一点也吃不下,即使强行塞给他也很快会被他吐出来,最终只再次演变成无休止的惩罚一样的肉体交缠。

元素力凝聚而成的水大概味道还不错,空从他口中饮水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是抢夺,不顾一切地大口大口吞咽,几天来他从未这样主动过,水的源头在哪里,空的舌就追到哪里,等到他终于喝够了,达达利亚再反客为主时,他也没有再挣扎。

想奢求对方的主动是不太可能了,但好歹没有用完就扔,对于能够不受伤害就从空的嘴里退出来这件事,他还挺得意的。

顺从的空感觉实在太好,要知道之前为了把性器塞进空嘴里,他们甚至用上了口枷……即使是达达利亚也没想到璃月的岩王帝君钟离先生还有那样的一面。虽然正因如此他才得以跟着对方好好享受了一番,现在再说这些好像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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