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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见兔男 想成为兔男:含势坐硬木椅//俺也想吃大尾

 

晟煦的想法很简单,让这个尚且乖巧的小兔子去管教管教那个不懂事的易大少爷,省得自己生气。

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先例。

季弦是三个里面最年长的,近几年她常有出差,都是让季弦代掌家事,其中也包括监督其他人的日常情况。

至于作情趣打扮。

晟氏集团涉猎的范围里也有涉及相关的产业,每逢新季度,都会随着当季新款高定一起送来情趣服饰、用具的上新产品图,她偶尔就选上几款,差人送来。

当然,每款一人一份,肯定不厚此薄彼。也介于此,有时兴致起来,也会令各人都换上一样或类似的装束,再搞些放置py什么的消遣一番。

所以只不过是两件稀松平常的事组合在一起发生,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好避讳的。

但晟煦所不知道的是,这三个家伙各有各的脾性,也就平日在她面前装的一团和气。

旁的时候,易栕脾气暴、好嫉妒;祁玥珥心眼多、嘴上不饶人。

季弦倒是一团和气,因为年纪大些性子也平和,平时是被晟煦寄予厚望的,想让他担起“领头羊”的身份。

但他年纪虽略长,来却更晚些,和其他人也都是平起平坐的家奴身份,本就不能管。

一则是都不服气,二则季弦因为是外面的家族送上门来求依附的,面对这两个本就是晟氏附族出身、依惯例来的同伴,有时自己也觉得低人一等,更不好端起仅一条年长的优势,作什么领袖模样了。

加上另外两个互相较劲,往往打机锋都没什么遮拦。为了避免沾了不痛快,季弦都是一概装不知道的,除非——涉及晟煦在意的地方,一般都是不利于家宅和睦的时候,为了主上宽心,他还是会顶着被嘲讽走狗的风险掺和进去、规劝一二。

现在晟煦的无意之举,无异于在触碰过去微妙的三角平衡,不知道易栕会怎么冲他集火。

不过,此刻的晟煦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季弦也不敢坦陈告知,在委婉地向“大直女”家主暗示一番,但什么周旋的余地也没有时,只能硬着头皮开始扣门。

晟煦或许曾经发现过端倪,但是她并不在意。男人总是有些弯弯绕绕的,只要对她倾心以待,总归没什么问题。

于是她如愿以偿地看着季弦扣开房门,闪身进去,根本没关心易栕幽怨愤恨的眼神,把舞台留给了身负重担的“季老师”。

房间内。

易栕放人进来后,径直扑到床上,抓起手机若无其事地说,继续继续。

话筒里的男声调侃了几句,又开始报方位,伴随着枪声特效音的不断响起,他十指如飞操控着屏幕,完全顾不得季弦的存在。

季弦开始还有些无所适从,直到倚在桌边,看到桌面上只写了标题“检讨书”的稿纸,又瞥一眼趴在床上沉浸在游戏世界里的易栕,犹豫着要不要劝说一二,最终沉默地等到他一局终了,赶忙在下一场游戏开场之前干巴巴地开口道:“你的检讨……家主让我来看。”

易栕斜过身子撇他一眼,还没说话。手机里的秦江渊听了,幸灾乐祸道:“还要写检讨啊,咱幼儿园扛把子易宝宝是犯什么事了?该不会刚挨揍了吧?”

易栕冷着脸直接挂了电话,冲季弦说:“没写。就这么和她说去吧,走狗。”

瞥见季弦兔子的装束,不知道想到什么,微微红了脸,又咬牙切齿地添了一句“狗兔子”。

季弦被羞的有点脸颊发烫,装作没听见,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说:“家主让我来监督,要么…就现在开始写吧。”

看他没有动作的意思,小心地觑了一眼天花板的微型摄像头,还是尽职尽责地规劝道:“检讨若写得好,可能也没有别的责罚了;但家主都这样安排下来,若公然忤逆,甚至是要交给训诫堂的。”

这个摄像头安装了才几个月,恰好赶上易栕频繁夜不归宿的时候,也没有侍者会闲得在人前嚼舌根,他到底知不知道呢?

季弦卧室里的摄像头作用很大,近几个月里赶上晟煦几度出差,每次在远程监控下的调教,都羞得他无地自容。

但毕竟三个人的私生活各有差异,可能易栕房内的并没启用过,季弦不得而知,但也不好公然地提醒,只能委婉地说:“家主倘若知道……”

易栕当然是不知道的。

他单纯的气恼晟煦偏心,赌气不想写,没想到玩得上瘾忘了时间。实际上哪敢直接下家主的面子,倘若知道有监控,肯定更是不敢这么放肆的。

虽然他直来直去的脑子接收不到“倘若”背后的真义,但也收了手机,决定糊弄一番。

本想坐到书桌前,对着金丝楠木的太师椅,他勉强放下尚且完好的一半臀肉,另一边怎么也放不下去。

这椅子和餐厅的是一致的,易栕严重怀疑是晟煦的刻意安排,若是赶上和她一起吃饭,肯定是要被勒令坐稳。

这样不堪的烂肉怎么磨的过坚硬的木质,到那时,真不知道该怎么捱过去。

红肿糜烂的那一半刚触到坚硬的木质面,就激起他“嘶”地一声。易栕决定不再挣扎了,捡了本厚书当垫板,抓着笔往床上一扑,打算趴着完成大作。

不过按照规矩,罚检讨书的时候为了展示诚心其实是需要跪写的。季弦犹豫着提了一嘴,反而得了个大白眼,好像在说“你脑袋有病吧”,他只能悻悻地住口。

易栕转着笔,思考了两三分钟,寥寥草草写了几行,又卡住了,有些抓耳挠腮起来。

瞥见季弦欲言又止地杵在桌边,背后隐隐约约是朵兔子绒花;他歪头去瞅,还被遮遮掩掩地躲开视线。

于是心里有了计较,起了些许坏心思。

“你怎么不坐?”易栕抬起下巴向那把金丝楠木椅子的方向,示意着季弦。

看他犹豫,又努力添柴点火道:“我房间就这一把椅子,该不会是嫌我脏……不肯坐吧?”

“没……”季弦看出他的恶意,但也不好意思坦白,难道要告诉他自己的浪屁股里正咬着粗尾巴吗?

只能低声细语地说,“我站着就行。”

“那哪行!”易栕看他红着脸吞吞吐吐的样子,越发猜到了真相,觉得他今天是非坐不可了。

于是他积极地从床上跳下来,亲自拉开椅子,殷切地望着季弦,说:“不坐就是不给面子哈,别给人觉得,都进了我房里了,还连个座位都不给你。”

“可是……”

“可是什么啊!该不会哪里不方便吧?”易栕呲牙一乐,边胡诌边殷勤道:“若是你坐下不舒服,正好到床上去趴着,我给你展示展示新学的推拿手艺也行。”

话已至此,季弦不欲多作解释,一咬牙,坐了上去。只是担心太过不适,腿上使了力气,没让屁股全堆到椅子上,但这样也没免了刺激。

先说那朵泛着潮气的绒花尾巴,正好卡在臀缝,嵌入了门户大开的糜烂后庭,骚骚痒痒地让他身子有些发抖。

而肥软的臀肉由内而外成了两圈,内圈在入口,虚虚含着那团绒花。花的位置又直对着这朵骚软菊花的嫩芯,绒尾连接处是内里粗壮的玉柱,因为坐下的动作正好抵住,狠狠撞到菊花花蕊深处。

扰地内里的嫩肉对着玉柱神明一样地又吮又吸,霎时间又挤出一汪春水,因为被堵了出口,不能肆无忌惮地奔流而出,但春水荡漾着到了眼尾、腮上,漾起满面春风。

外圈是肥软的两半玉臀,挨着坚硬的椅面的前半截,只能默默感受着内圈的荡漾瘙痒。

一时克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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