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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喝了壶“尿”就是尿壶啦:爬行/体态/吞咽(非尿)/憋尿

 

高潮的时候,在家常常要迎合被晟煦的恶趣味,经常被弄出双洞齐出流的一地,掺着尿液和骚水,甚至还要看他一点点舔净,再循环往复。

后来要担起集团的一部分职责,就被赏了贞操裤,表面上可以像个君子一样衣冠楚楚,实际屁股蛋经常泡在尿臊里,巨大的反差让他每天都羞耻的不行。但是毕竟淫荡的隐晦,不像之前那样天天大着肚子,谁看都觉得是个人形尿壶。

看着季弦又蹭起胯下的棍子,晟煦实在忍不住。

自从给他安了贞操裤,虽然时不时还能欣赏一下因为兜不住而喷漏的尿壶样,但是那副惯常高岭之花的样子很是让人看着不爽,不如他淫态毕露的样子让人心动。

还是彻底疯狂来的痛快。

但是,直接让他尿出来还是太没新意了。晟煦暗自思考着有什么新奇的花样,伸出脚踩住那根关键热熔棒,一左一右地滚动起来。

“啊……”季弦一肚子的汁,本来已经在这情欲的边缘,阴茎下滚动的异样又成为骆驼身上的一个重担,差点又要喷涌而出。

他模模糊糊的想,这样下去一定会丑态毕出,靠自己是再也不可能撑住的。那么,讨好主人会好吗?

晟煦思考的时候,感觉到脚面有些温暖,脚下也转的没有阻力了。她低头一看,季弦竟顺着棍子凑了过来,撅起屁股,头深深埋下去,吻着自己的鞋面。

他高高挺起的肉臀,被黑色的皮质包裹着,有着勃发的生命力。让晟煦忍不住想凿开一个小孔,把充满荆棘的玫瑰“种”进去。那时因为刺激不断煽动的穴孔,一定会比玫瑰的红艳不相逊色。

或者不用玫瑰,如果长一束尾巴,想必也很迷人。

想到这,晟煦有个不错的点子。于是打算领他换个方便的地方,就上上个尾巴。

长了尾巴的小动物,再随地失禁、汁液乱溅,就合适多了。

于是循循善诱地哄骗起来。她抬起脚,将在上面虔诚落吻的脸顺势勾得抬高,问他,“贱狗,想尿吗?”

季弦被羞辱的称呼砸的低了低头,但很快眼睛又亮起光来,急切地答应说“想。”

看晟煦没有动作、恍若未闻,只得羞红着脸又答一遍,“求主人,贱狗想尿。”

晟煦心想倒是乖觉,但是仍不发话。

季弦懵懂愣了一会儿,突然明白了什么,硬着头皮叫道:“汪汪,汪汪。”

晟煦乐不可支,真是孺“狗”可教。

直接生了番逗弄的心思,笑眯眯地说“好像有贱狗叫唤,可惜我听不清。季总听到了吗?”

季弦觉得有希望,大声地吠起来“汪汪!汪汪汪!”

屁股也配合地摇摆起来,左右荡漾地欢实,俨然一副求尿若渴的狗样子。

可惜注定要失望了。

等季弦嗓子喊的有些哑,甚至只能可怜地呜咽几声的时候,晟煦终于有了动作。

她将方才那陆陆续续接着水作背景音的紫砂壶拎起来,慈悲地说:“也不知道你是谁家的狗,叫的嗓子都哑了。可惜我毕竟是人,听不懂狗叫。可怜的贱狗。喏,赏你点水喝吧。”

季弦顿时觉得天要塌了。

他忍着晟煦的戏弄,认了贱狗的名号,还尊严尽失地s了这么久,结果一切都是一场玩笑。

他自暴自弃地想,还不如索性释放出来,哪怕一时难堪,也好过被这样取笑。

若还要再饮一壶,尿包一定会爆炸的。

于是他难得地表达了抗拒,将头扭到一旁,用肢体语言表示拒绝那壶可怕的液体。

晟煦觉得很新鲜。

与其他两个没规矩的不一样,季弦面对什么械具、道具总是好像没有自己的想法。哪怕他感觉害怕,也能违背自我意志地控制住抖的幅度,甚至能腾出心思来揣摩着她的想法,讨她欢心。

这样明确地拒绝她,倒也罕见。

于是宽容起来,并不气恼,微微弯了壶身,将水倾倒在他的脸上。

上好的紫砂壶出水如油,落在季弦的面庞上,微微溅起一片水花,又顺着肌肤缓缓流下,在身上留下几条河道、溪流。

这溪流潺潺地涌动着,隔着肌肤的宣泄带来了自由的春信,倒是让膀胱里的汪洋有了点共鸣,于是更变本加厉地勾引着内里的轩然大波,随着水流一点一滴地湮没在地毯里,终于软化了人家的心肠,叩开“芯”门、冲破封锁,给予了爱的回应。

这场纯爱的外呼内应,让刚试图变回人形的狗又暴露了小兽的野性,惊恐地呜咽出声,绝望地看着那一点儿不通人性的贱根挣扎地冒了汁。

又泄了。

事发突然,季弦甚至怔住了几秒,才匆忙反应过来。

他欲忍住,自然无果。

这次也没有什么小棍能帮他,只能学着之前的经验狠狠坐到地上,惯性带来的力砸到阴茎,两只手也抵住那团不听话的玩意,双重打击下,终于萎靡和温顺了起来。

那团脆弱已经饱受摧残,泛着钝痛和悲怆。季弦蹙着眉忍耐着,胸脯却控制不住地大幅起伏,彰显着处理突发失禁事件的紧张和冲击感。

晟煦给了他点时间自己恢复。

趁着这个功夫,自己走到一旁的储物柜,取出一具黑色的项圈,没镶嵌什么铆钉、彩钻,就是普通的带牵引绳的款式,配着一个清脆的铃铛。

解开后往季弦脖颈上一圈,调整好松紧。让它紧箍着季弦的颈肉,并让铃铛明明白白地挂在正中间的喉结下面。

季弦顺着力仰起头,项圈卡的紧,他只能尽力放缓呼吸,睁着杏眼地望向前。

这样清冷的五官配这无辜的神情,还有这肌肉勃发的半裸躯干、肌肤上隐隐发亮的水迹,晟煦看得兴奋。她手绳一拽,就要牵着这只品色上佳、令人骄傲的狗去散步。

季弦隐隐也感觉项圈的后颈位置有凸起,随着晟煦使力,稍微摩擦着肌肤。他没多想。但如果取下查看内里,就能发现那处是以金线绣着的三个外凸的字“晟季氏”。

这是特地给他定制的专属兽绳。

尚且不知道自己备受宠爱的季小兽正乖巧地顺着晟煦牵引的力,摆正爬姿往前走。

塌腰、翘臀、四肢无声和摇曳生姿,这些形容词都落到实处,是在训诫堂学的模子,后来让晟煦一鞭一鞭训成的。让腰肢柔软不失韧劲,撑起高抬的臀肉,扭动幅度恰当,但是并不能过分淫荡媚态,毕竟在人前也可能要爬姿服侍。所以要力求学出猫科动物优雅的姿态,既全了主上兴致,也不能丢了风骨。

出了主卧,三楼只剩下几个小间,放些器具文件或者有专门功能。

晟煦牵着狗到了盥洗室,将牵引绳扣到门把上,打开一旁的暗柜,把小狗叫过来选款式。

季弦看着两三个格子的尾巴毛,有蓬松的狐狸尾,也有狗尾巴,甚至还有些猎奇的蛇尾、九尾,琳琅满目,不一而足。

他有些不好意思。

学了那么久的狗吠,又给栓上了兽绳遛过来,现在又要真的戴上个尾巴,就好像自己完全没了人格真的成了个一直求尿、偶尔失禁的管不住牛牛的野东西。

但是这是尾巴哎!戴上了尾巴依偎在主上怀里被抚摸着全身,想必一定很幸福。

季弦也隐隐有些期待。但因为脸皮薄,既不敢挑挑拣拣,又羞涩不敢张扬,于是迅速选了个不起眼的白兔短尾。

“哟,原来我看走眼了?怎么兔子学狗叫啊。”晟煦嘴上不忘损着他,动作不停,取出了那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兔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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