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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小狗

 

阿姨得了通知早早就下班离开,一进家门安陶就飞快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在玄关就跪下了,他扯着李今呈的裤脚撒娇:“主人我错了,我以后绝对随时注意电量汇报行程。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了。”

“是么。”李今呈淡声道,“我还以为你跟气球一样飞了。”

安陶想起下午丢脸且矫情的心历路程,有点无地自容。

但他脸皮厚,羞耻了一秒钟不到就抱住了李今呈的腿,尾调缱绻的勾着人:“不是气球,是主人的小狗,只要主人不松手,小狗就一直跟着主人。”

李今呈没说话,扯下领带扔给他,安陶不太乐意,但还是把领带蒙在眼睛上系紧,一点儿光都透不进来。

他跪直身体,摸索着去咬裤子拉链,李今呈解开腰带,安陶就叼着内裤往下拉,然后张嘴将那个硕大勃发的性器含进去。

干涩的柱身磨着嘴角并不好吞吐,安陶就用舌头一点一点舔湿,可李今呈忽然扯着他的头发一插到底,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安陶十分不适,他拼命深呼吸放松,试图接纳那根巨物,可喉咙还是不断收缩着,让他忍不住想吐。

没有抽插操弄,那根性器单纯就是抵在喉咙深处折磨人,安陶甚至能摸到喉咙被顶开撑起的弧度。

他努力适应深喉的感觉,却还是生理性地反胃恶心。

在他坚持不住快要窒息的时候,李今呈终于松开手,安陶刚喘了口气,又被拽着头发一插到底。

反复如此几次,安陶被逼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什么都看不见,领带隔绝了所有光源,也不知道是哪个牌子的这么遮光。黑暗中他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李今呈平稳的呼吸声。

他的主人并没有动情,安陶感觉得到。

恍惚间安陶有种错觉,他好像变成一个物件,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去听去看,只需要安静待在某个角落,等待主人的临幸,供他发泄欲望。

哦不对,他本来就是因为能够泄欲才被带回家的工具,机械类的工具需要保养上油,而他是人,所以李今呈会对他好。

这次插入的时间好像格外的长,安陶努力适应,可坚持的时间明显超过他的极限,他试图推开李今呈,可那根凶器却在喉咙里进的更深,安陶终于忍不住反胃吐出来,中午晚上都没吃东西,胃里什么都没有,只吐了一股酸水。

一半吐在李今呈裤子上,一半吐在地上,安陶瘫软在地捂着喉咙大口喘息着,却又被踩住肩膀压在地上,脸抵着那团酸水,领带被蹭下来一半,突然的强光刺得他忍不住眯眼。

“为什么和何时月吵架?”

喉咙好像彻底被撑开了一样,嘴里还有胃酸的味道,安陶张了张嘴,声音嘶哑难听,忍着不适避重就轻地答:“她觉得我给她的钱太多了,所以拌了两句嘴。”

周围又静下来,安陶被踩在地上,看不见李今呈是喜是怒,后背上的脚挪开,他刚爬起来,就被一只大手掐住了脖子,李今呈扬起手,安陶瑟缩了一下,却又生生克制住本能没有躲开,而是闭上了眼。

可巴掌没有落下来,掐着脖子的手也松开,安陶诧异睁开眼,只看见李今呈抽了两张纸巾把手擦干净,“去洗干净。”

安陶躲过一劫,立马扬起笑脸,“谢谢主人。”

都说打人不打脸,主人最喜欢他这张脸了,怎么可能下得去手,安陶有点得意。

但一进浴室,他的笑容立马垮了。眼泪和酸水糊了一脸,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上,脸色惨白,嘴角和眼睛都红着,看起来又脏又潦草。

没挨抽绝对是因为主人觉得脏。

他泄气地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然后爬出去跪好,仰起脸道:“主人,我洗干净了,您可以打了。”

李今呈没理他,丢给他一条黑色的项圈:“不是小狗吗,戴上吧。”

自己戴吗?安陶耍赖不动:“小狗是小狗,不会自己戴项圈。”

“娇气。”李今呈嫌弃,却还是伸手把项圈给他戴上,只是扣在了最里面的孔上,项圈紧紧贴着脖颈,安陶有种轻微的窒息感。

链条被李今呈绑在桌角,安陶跪趴在地上,看着李今呈去热菜热饭。

饭菜热好,李今呈又拿了个蛋糕出来,安陶瞬间脸绿了,他疯狂回忆,不应该啊游乐园之后他就把跟李今呈有关的都背下来了,今天不是他生日啊难不成自己记错了?

要死了他什么都没准备,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还有救吗?

安陶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链条被他带得哗啦作响:“主人……这蛋糕……”

李今呈瞥他一眼,看他一脸慌张瞬间了然,问:“我生日什么时候?”

安陶简直绝望:“不是三月十一吗,你那天自己说的,现在是七月啊。”

“你的呢。”

“五月十九。”

“所以你在怕什么,蛋糕又不是只有生日才能吃。”李今呈把蛋糕摆在地上,“这是庆祝你科三通过的。”

“……”安陶呆了下,“啊?……哦,这样。”

科一科二的时候他可没这待遇。

安陶瞬间精神了,“那能点蜡烛许愿吗?”

“神仙一年关照你一天都很不容易了,不要给神仙增加额外工作量,有愿望不如对我许。”

安陶觉得这话不对,他二十年没许过愿,让神仙今天给他补个班怎么了。

不过自己赤身裸体还带着项圈被拴在桌角确实不太适合许愿,亵渎神灵万一神仙生气了怎么办。他让李今呈帮忙拍了照片,然后仰头眼巴巴地等着李今呈给他切蛋糕。

“不用切,我不吃。”李今呈用盘子装了饭菜放在地上,也没给安陶拿筷子,“吃吧。”

真当小狗啊,那不得吃的满脸都是。

安陶认命地低下头,在蛋糕上咬了一口,然后眼睛一亮。

好甜,好软,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他又咬了一口,奶油蹭得鼻子脸上都是,兴高采烈地:“蛋糕好甜。”

李今呈的目光落在他鼻尖的奶油上,然后伸手替他擦了一下。

安陶瞬间脸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上的奶油。李今呈把手指递到安陶唇边,安陶红着脸舔了。

真是脑子进水了他居然以为李今呈会自己尝尝他脸上的奶油。

安陶欲盖弥彰地低下头继续小狗一样啃蛋糕,李今呈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道:“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挨罚。”

安陶呛了一下。

蛋糕毕竟太甜腻,安陶吃了两口也吃不下了,转头埋在盘子里吃饭。

没有筷子实在不方便,更别提还要四肢着地只能用嘴巴去舔,动一下链条就跟着晃一下,饱经摧残的喉咙被项圈禁锢着,每次吞咽都犹如上刑,和被圈养的牲畜没有区别。

而他的主人坐在餐桌前,穿着名贵的真丝睡衣,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与生俱来的优雅矜贵。

有人生来为主,有人俯首称奴。

如果不是那次的机缘巧合,他们本该没有任何交集。

——所以说该享受享受,人生没那么多机会,遇见了就得及时行乐,安陶又啃了两口蛋糕。

真甜。

一顿饭吃的十分狼狈,又是饭粒又是奶油,安陶厚着脸皮凑过去让李今呈给他擦脸。

李今呈抽了张湿巾给他擦了:“吃完了?那我们来算账。”

他问:“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安陶疯狂思考——火锅店离他买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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