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蕊花
……”
听到校规这两个字,乌纸耳朵竖得更高了,但身后低年级的学生像是惧怕着什么,急匆匆地往嘴里塞完了剩下的饭就带着餐盘离开了。
系统冒了出来:“探索进度22%,恭喜玩家触发了副本唯一的额外任务。”
乌纸问:“唯一?”
“是,”系统也有些意外,“大概是副本自我推演去掉了一些任务吧。”
乌纸只关注一件事:“难吗?”
“不难,任务成功率预测为76%,值得一试。”
乌纸想了想,“那我接吧。”
系统:“附加任务:调查第二日教学楼封楼的真相。”
乌纸:“……这听起来就很难啊!”
系统安慰他:“努努力,努努力就能做到了。”
很显然,有时候也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就比如乌纸晚上站在被锁头锁起来的高三教学楼外面,由于铁丝怎么也撬不开这个锁,他只能愁眉苦脸地蹲在门外。
“系统,不行啊,”乌纸努力地转动插进了锁芯的铁丝,“搞不开。”
系统:“……换一个地方看看?”
乌纸想了想,绕着这栋教学楼转了一圈,最后在一楼的厕所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从窗户翻进去吗?”
但是窗户被从里面扣上了,乌纸力气有限,无法直接将整个窗子拆出来。系统让他找找有没有石头,直接将窗户砸坏看看。乌纸觉得可行,找了一会,艰难地从草丛中抱起一块大石,“砰”地一声将一个窗户砸破了一角。
玻璃随着石头一起落在了厕所里,乌纸比划了一下,觉得这个口太小了,他应该是进不去的,于是便又捡了几块石头,几声巨响后终于砸出了一个乌纸能爬进去的洞。
里面有些冷风顺着洞口吹出来,乌纸看了看在黑暗中的厕所,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他便小心翼翼地避开锋利的玻璃碎片,翻了进去。
但尽管再怎么小心,乌纸的手也还是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他皱着眉舔了舔伤口,系统让他想办法包扎一下,但乌纸身上的校服太抗造了,撕了很久连一根线头都没有扯出来。乌纸很快就放弃了,在厕所里打开水龙头洗了洗就算清理了。
系统:“……”
算了,应该不用太长时间,等会到寝室再包扎应该也不迟。
教学楼很黑,一盏灯都没有打开,乌纸心里有些发毛,从踏出厕所的那一刻他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但转过头却又什么都看不见,因此他便只能怀揣着不安绕着走廊来回走动。
一直上到三楼,前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亮着灯的教室,乌纸警觉起来,他放轻了脚步,缓缓地挪过去,想要看看情况。但一走进光源,教室的门就被拉开了,寺柏从里面探出头,他不复白日被卷入游戏的狼狈,现在反而神采奕奕。
他招呼道:“乌纸?快进来。”
乌纸却站在原地不动了,小动物本能的警惕让他想要远离眼前的男人。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但寺柏却很热情地站出了教室,他脚的落点在光源里,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快进来乌纸,我们一起玩游戏。”
又是游戏?
乌纸后退到了黑暗之中,寺柏也不催促,依旧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乌纸。
乌纸汗毛竖起,他下意识转身就像跑,回头却撞上了一个人。
“傅忍玉……?”
傅忍玉笑着推了他一把,将他推进了光源里。
“一起玩游戏吧。”
在踏入光源的那一瞬间,乌纸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恍惚了起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走到了教室里被并起来的课桌旁。
眼前是一个高高累起的积木,寺柏把手放在了乌纸的肩膀上,“玩过釜底抽薪吗?”
被操纵的身体微笑道:“当然。”
傅忍玉却在一旁道:“如果只是单纯的抽积木一点都不好玩。”
寺柏反问:“那你想怎么玩?”
傅忍玉提议道:“当然是倒一次脱一件衣服。”
不行!
乌纸看到了从门外走进来了许多人,只是傅忍玉与寺柏都看不见一般,那些人贴着墙把他们围了起来,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乌纸极为熟悉的贪婪。
不、不行……系统……系统……
系统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是被屏蔽了一般。
但自己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口答应了下来。他们三人坐在桌子旁,调笑着轮流将手伸向累好的积木。
乌纸的身体在他忐忑的目光里选择了一根积木,他缓缓地抽出,积木堆摇晃了几下,在乌纸欣慰的目光中坚持了下来。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但下一轮他却没有这么幸运了,被规划好的层数在乌纸选中的积木离开后轰然倒塌,乌纸浑身一颤,寺柏笑着说:“脱掉吧。
乌纸本以为这具身体会从穿好的鞋袜开始脱,却不曾想他直接褪下了薄薄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的裹胸。
冷风吹过他光裸的身子,乌纸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大大方方地继续参与游戏,可乌纸却感觉后背好像被人放上了一只手。
那只手在光滑的脊背上恶意地摩挲着,在敏感的腰肢故意按压揉弄几下,乌纸挺了挺腰部,像是想要避开这样的亵玩一般,但很快这只手就伸到了前面,抚弄着他细腻的皮肤玩弄。
乌纸精神高度紧绷着,他看着自己的手指落在了一块积木上,轻巧地掐着积木的尾部准备抽出,却因为小腹被骤然出现的吮吸而微微颤动了一下,积木瞬间倒塌,散落在了桌子上。
他错愕地看着这一切,肚腹上冰冷湿润的亲吻越来越过分了,一直在裹胸布料与皮肤相连的缝隙舔咬,像是要突破他的裹胸玩到里面跳动的玉乳一般。
身体猛地站了起来,娇嗔着脱下了校裤,露出被白色三角裤包住的阴户,甚至可以在光下看到无毛的嫩逼,很快这隐隐约约的肉色就被摁上了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开按揉着敏感的肉蒂。
“啊啊啊……继续嗯啊啊轻一点不要揉这么快……嗯嗯好会玩啊啊啊……你们快抽啊……哈啊……”
乌纸被困在这具身体里,看着自己被玩得双腿搭上了桌子的边缘,呈字形将隔着内裤的穴口朝上对着灯光,让逐渐被淫水打湿花唇显得更加清晰。
他看到寺柏身下鼓起一大团,傅忍玉自然也是阴茎竖起。他们各抽了一次,很快又到了乌纸,他艰难地伸出手,被不断隔着内裤搓揉阴蒂的手指搞得浑身发颤。
“呜哈……讨厌、讨厌不要在、哈啊抽积木的时候……啊啊啊加快速度啊嗯呃啊啊…又、又输了……”
积木再一次掉落在地,这一次不受控制的身体却是选择蹬掉了自己的一只鞋,大概是没有如玩弄着自己的人所愿,花穴立即被隔着内裤戳了进去,对于骚媚的嫩肉来说被过于粗糙的布料摩擦刺激实在是大,不一会乌纸便颤抖着像尿一般喷出来淫液。
内裤完全湿透了,黏糊糊地粘在臀肉上,乌纸雪白的皮肤全都泛着粉红,因为高潮沁出了细细的汗液,很快又被几根冰冷的舌头舔去,舌尖淫邪地一起舔咬着乌纸的皮肤。
“好过分……内裤都被玩得湿透了……呜哈不要玩我的骚逼了……又要喷了、嗯嗯不要舔不要舔!——啊啊啊玩到肉蒂了……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
乌纸被抱着换了一个姿势,像条母狗一般趴伏在了并起来的课桌之上,他屁股被人强迫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