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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交鞭打

 

吃上十日的精水,还请大人享用奴的淫穴,将奴灌满吧。”班授羞耻地开口,他实在不明白皇帝为什么总是喜欢这种说辞,却也只能照做。

“哦,我怎么听说,你是趁着主母有孕爬上夫主家的床,被主母丢到院子里狠狠惩处了,”皇帝将阳物捅了进去,快速肏干起来。

“是,都是,”皇帝磨着他的敏感地方,班授低声哭起来,“是妓子趁着主母有孕爬了主子的床,被主母随手赏给下人惩处,完了之后又被夫主放在这里做壁尻。”

皇帝笑道:“原来,是个主母和家主都厌弃了的淫货,在这里做完了壁尻,该不会被卖到窑子里吧。”

“主母……主母说,奴这样的下贱身子,等做完壁尻之后,就连院里的侍卫也不肯肏了,到时候就把奴卖到最下贱的窑子里,张开大腿伺候数不清的男人,千人骑万人枕,被人肏大着肚子还要继续接客。”

他大哭起来,皇帝肏的极狠极快,他的腰被牢牢地固定在墙上,连躲闪和扭动都做不到,生生挨了所有的肏干,直接喷出水:“陛下……大人轻些吧,罪奴受不住了。”

他就好像一个龙根阳物的人形肉套一样,只为了用身子包含着男人物什,任人奸玩,撞击臀肉的声音愈发频繁,班授呻吟呜咽着。

“受不住?我看你被肏的很是舒服嘛,”皇帝喘着粗气,他已经射了一次,很快又硬了起来,抓住班授的臀不停地撞击,挺着阳物在那柔软紧致的肉穴中进进出出,把那里干的汁水四溅,“你这双性淫奴就该被玩烂,大着肚子给男人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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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玩弄之后,班授被从墙壁里弄了出来,皇帝摸着他腰上的人红痕给他涂了一层药,随后要他仰躺在案桌之下,充当做自己的脚垫。

皇帝轻轻踩在他胸上,用脚趾夹住他的奶头,班授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用手把乳肉聚拢起来,更方便皇帝踏玩。

“会唱曲吗?”

班授摇摇头,戏班子那都是比较低下的身份,他虽然对此没什么鄙视,但家里怎么可能让他去学这些。

皇帝笑了笑:“想想也是,不过,要是君后一边挨肏,一边唱个淫曲给朕听,那就再好不过了。”

皇帝的脚仍旧踩在他的胸上揉搓着乳肉,另一脚已经移动到班授的胯下,踩住那朵刚刚饱受蹂躏的肉花,精液被班授含在子宫的最里面,外面的肉唇已经被清洗干净。

“说些朕喜欢听的。”

班授有些迟疑:“陛下喜欢听什么?”

班授很好欺负,皇帝总是一边肏他,一边磨着他,要他去说些羞人的淫话,被肏弄至高潮的时候,班授什么求饶的话都说得出来。

皇帝最喜欢欺负得美人眼角含泪,身子被男人干的高潮连连,却又不得不抱紧了他,哭着吐出一句句淫话讨好他的样子。

皇帝的脚踩在他的穴上,微微用力碾着他的花蒂:“你说呢?”

下体传来的感觉刺激着他,班授咬着唇:“罪奴想要被陛下肏。”

“就这些?”皇帝加重了脚上的力度,弄的班授呜咽一声。

班授还在思考再说些什么,太监忽然过来进殿,附在皇帝的耳边说了什么

皇帝神色不变:“朕出去有些事,你就在这里乖乖等朕,朕一刻就回来。”

“是。”班授乖乖地回应。

班授忍着身下的酸爽爬了起来,他口渴的厉害,想要喝点水,在御书房伺候这么久,经常在这里泄了身子,皇帝还是许他用些御书房的吃食的。

他自然不敢就着皇帝的茶杯喝水,于是新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喝的太快太急,直接呛住了,咳咳咳地咳嗽起来,他急忙转过身去,生怕水会喷到皇帝的御案上。

他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桌边,有一封奏折散开掉了下来,班授把他捡起来想要合上放回原地时,却瞥见了上面的文字,愣住了。

他打开那封奏折上,上面条条陈列了他父亲的罪责,并且请求皇帝将班家满门抄斩,班彰凌迟处死。

班授的瞳孔紧缩,他一字一句地看完那封奏折,随后不顾可能被皇帝惩处的风险,接连抽出了下面叠起来的数个奏折,匆匆看了一眼。

他浑身都冷了起来,整个人如坠冰窖。那下面叠着的所有奏折,没有一个对班家的处置,是低于满门抄斩的,有人要把他父亲五马分尸,甚至有人要把他全家皆处以腰斩之刑。

他瘫坐在了地上。

皇帝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皱了皱眉,把班授扶了起来,刚要问他怎么回事,余光瞥到了书案打开的奏折,当下了然。

还没等皇帝开口,班授跪了下来,拽了拽他的袖子,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语气里满是绝望:“陛下,您要把罪奴全家抄斩吗?”

“那是臣工所言。”皇帝没有上去就责怪了他私看了奏折,只是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那陛下的意思呢?”

皇帝不答。

班授心下已经是凉了一半,他原本抱着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陛下,罪奴想和家人死在一起,还望陛下成全。”

皇帝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听到这话脸色微变:“你说什么?”

班授叩头:“陛下圣意独裁,罪奴不敢置喙,只求陛下放罪奴走吧,罪奴去天牢里,无论是砍头还是腰斩,都是罪奴该受的,罪奴只求和他们死在一起,也不枉今生家人一场。”

“你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吗?”皇帝勃然大怒说,“你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他气得一脚踹翻了御案,上面的奏折白花花的撒了一地。

皇帝的眼睛里蕴含着狂风暴雨,他却渐渐仿佛渐渐平静,一字一句地盯着班授说:“朕让他们打造箱子的时候,也打了一个别的东西,本来不想给你用的,是你逼朕的。”

一个半人高大小的金色的笼子被放置章华宫里,用铁链拴在床边。

班授被扒光衣服,赶进了笼子里,随后一把巨锁将笼子锁了起来,挂在上面。

他赤裸的身子在里面甚至只能半跪,直不起腰来。

皇帝把他关进了笼子,要把他囚禁在身边,就像对待一个随时用来发泄欲望的宠物一样,连件衣服都没有。

虽然他已经是经常不穿衣服了,但为了侍寝的赤裸和被关在笼子里等着帝王召幸的赤裸怎么能一样?

班授眼睛里的光都灭了。

他可以用身子侍奉皇帝,可他不要做宠物,他是人,不是宠物。

“放我出去,”他呆呆地拍打着笼子,“不要把我关在这里,求求你们,不要。”

半夜,皇帝的寝宫中,传来班授痛苦的呻吟声。

皇帝在龙床上抓住他的臀肉,狠狠地肏干着他,班授痛得受不往前爬,又被皇帝捞回来,继续在阳物上连续贯穿。

“疼吗,嗯?”他单手掐住他的两腮,把班授的脸转过来看着他因疼痛扭曲的脸,恶狠狠地说,“疼才让你长记性,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班授痛得浑身冷汗,皇帝根本没有半点怜惜,甚至连发泄欲望都算不上,只是纯粹的惩罚。

他已经在这床榻上待了整整一日了,觉得自己几乎都要死在这里。

原来皇帝真想折磨他的时候,他是连疼的喊不出来的。

皇帝每每撞击在他身体的最深处,都仿佛一把尖刀插进了身体搅着血肉。

他又被皇帝翻过来直接从正面进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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