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受木马Y刑哭着求给皇帝喷N看
皇帝一边走在路上一边想,自己去那里做什么呢。
耀武扬威,是的,他想到了这个词,这不是一个应该形容皇帝,尤其是形容他的词语,他应该是忍辱负重的,天子蛰伏数载,一朝除掉了只手遮天的权臣,即使是在英雄辈出的史书当中,也能被歌颂千古,留芳万年,这样的皇帝面对权臣的子女,应当是高高在上的、具有审判的,怎么会有所谓的耀武扬威呢。
但他想不出别的词来了。
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他是去告诉那个人,班家倒了,从今以后,他是真正的皇帝,尊贵的九五至尊,名副其实的天下共主,再无任何掣肘能够限制他。
可当他看到班授仅穿着内裳在殿门口迎着他时候,他说不出口了。
他忽然就很想把这个人压在身底下,狠狠地做上一场,让他哭,让他叫。
他身体里在猎场上挽弓搭箭时就沸腾起来的血,纵马驰骋了一路也不曾停歇,然而在看到班授之时,却渐渐地止息平静下来。
那种从心底深处埋藏着的隐秘快感和恶意,不知何时滋生出来。
他方才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时候,皇帝想,知道自己的家族正在被抄家吗,披坚执锐的禁卫破开大门,敢有反抗者一律诛杀,男默女哀,妇哭童泣,被锁链锁住拖走的,不光只有人的躯体,还有班氏一族的明日。
他们没有明日了。
皇帝把手缓缓放在班授的喉咙上。
这是他的正宫,发妻,所谓的元配。
但他不承认,这是他初登大宝之时,不得不向班家低头的见证。
是直接赐死,一杯毒酒、一条白绫、一把匕首,还是废黜后位,打入冷宫,让他从此素衣简食,了此残生?
亦或是亦或是那个答案呼之欲出,皇帝却不愿意再想下去。
他想,这是班家僭越为他选的君后,不是他的君后,有什么资格要华殿的正殿,帝王所居之所,即使是地上也铺满了柔软的地毯,班授这一摔自然不妨事,他忍着腿间的酸痛,重新跪好,又看向皇帝。
皇帝这时已经收回了手。
“把你的乳捧起来,”皇帝坐了起来,靠在软垫上,“朕要用。”
班授自然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乖乖地爬上前去,先用嘴把皇帝的阳物舔湿,然后把自己的两只乳捧起来,将皇帝的龙根夹在里面,上下套弄起来。
那乳儿丰厚柔软,将粗大狰狞的龙根包裹在里面,龙根上虬结的青筋与雪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班授这些日子没少给皇帝口侍,每每吞入口中的时候,都觉得嘴角要被撑裂,皇帝动作又一向粗暴,以至于阳物现在靠近嘴边,他就会生起一股恐惧,但他如今不敢不尽心。
班授跪在地上,用身体上下起伏来带动乳房套弄。
柔软的胸脯乖巧地侍奉阳物,和雌穴、口穴的感受又不同。班授还时不时地低头,小口地舔舐吸吮着龟头和其他部位。
看着身下的美人跪在地上卖力服侍自己,皇帝心中难免生出一股奇艺的满足感,他被侍候的十分舒爽,他伸手抬起班授的脸。
“这是嬷嬷教你的,还是你自己会的?”
“是……是嬷嬷教的。”
皇帝不知道哪里来的不高兴,只“嗯”了一声。
他挺动腰身,加快抽插的速度,次次都捅到班授脸上,班授只能低头张开嘴,一边用肥乳儿夹好龙根柱身,依旧上下摩擦,一边用小嘴承接着皇帝的顶弄,让龟头每次都能撞到柔软的舌肉上,并受到舌头的贴心舔舐。
到最后关头,皇帝将龙根从班授的嘴中抽出,直接射了班授满身的精液。
班授跪伏在地上,道:“谢陛下赏龙精给罪奴。”
皇帝啪地给了他一巴掌:“还不赶紧给朕清理干净。”
他挨巴掌不是因为做错了什么,纯粹是因为皇帝想这样做。
“谢陛下赐精。”班授把脸埋在皇帝胯下,细细地舔舐龙根,将上面残余的白浊全部吃了进去。
皇帝看着满身精液、还要乖乖把他的阳物舔干净的赤裸美人,一种暴虐的情绪从骨子里升起。
“取鞭子来。”
班授身体一僵,却不敢违背皇帝的命令,将鞭子取回奉上。
皇帝接过鞭子,还没等班授反应过来,就狠狠的给了他一鞭。
班授还没准备好,直接被这一鞭打得趴在了地上。
鞭子铺天盖地而至,直直地落在背上、腰间、臀间、腿间,班授却不敢伸手去挡,他甚至得挣扎着跪起来,方便皇帝能够责打身前的地方。
班授死死地咬着唇,皇帝不让他叫,他就一声也不敢发出来。
直到班授身上已经鞭痕纵横,红迹遍布,依然忍受着疼痛,跪得笔直,不敢有丝毫的动弹。皇帝打够了,将鞭子一扔,命人熄了烛火,直接躺在床上休息。
班授就这样带着满身的情欲痕迹,在床下跪侍了一晚上。
清晨,华宫,这可是陛下每日指定的饮品。
有时候皇帝也会把班授叫过去直接饮用,但更多的时候,是看着班授跪在地上,四肢着地,丰美肥厚的奶子垂下来,被宫人们挤出乳汁。
“班奴是什么?”
“罪奴是…是陛下的奶牛,是陛下的乳奴。”班授一边被宫人挤奶,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皇帝有时只饮用一碗,有时候则要让人把班授的乳汁挤净,宫人们便只能使劲拧着那可怜的刚刚被催熟的肥大奶子,试图完全榨干每一滴乳液,完全不顾君后的苦苦哀求。
自从那天班授被送到正殿伺候了他一晚上,皇帝就懒得再去侧殿了,他干脆让人今后每天晚上都把班授接到正殿来过夜。
虽说过夜是过夜,但淫奴按道理只有供皇帝泄欲的时候才能允许躺在龙床上,班授也不例外,每晚伺候完皇帝发泄,便要在穴里插上玉势堵住龙精,然后在床下跪一整夜,泽宫的。
“可是,罪奴现在不就是在章泽宫吗?”
“要被抬着在皇宫内绕上几圈,再抬回陛下的寝宫。”
那箱子极为特殊,班授看到时都愣住了,箱子整个被拆开了,六块木板就那样展开躺在地上,其中两两又用轴承衔接在一起。
与普通木板的唯一不同的是,有的木板上束立着玉势,有的木板上固定着铁环。
班授躺在本应做箱底的那块木板上,宫人们给班授调整了一下位置,他的双腿被压到脖子处,分开,然后将小腿折叠过来,随后宫人将上面的木板合上。脚背紧紧地贴着箱子内壁,被宫人用皮扣扣在箱子内壁上,他这样的姿势,身下的臀部和雌穴就完全暴露出来。凉飕飕的风灌进穴口,流出来了几滴淫液。
口舌毕竟不比雌穴,不能扩张出水,若是箱子内壁稍有移动便会将嘴刮伤,于是塞进口中的玉势换成了牛筋制作,那牛筋粗壮但柔软能弯曲,可以直抵喉管,也方便随时拆卸。
他带着口枷,张开嘴含着牛筋制作的假阳物,阳物的另一端也被固定在了箱子的内壁上,涎水都被堵在口中。班授此时在箱内被固定住不动,伴随着呼吸,感觉到自己身下的穴口在轻度地一张一合,就像个活物嘴巴不停动弹,准备随时吃下什么东西。
“将左侧方的木板也合上吧。”
左侧方即是班授臀部朝着的地方,那处的木板上面固定着玉势,用来插进班授的穴里,起到固定和抽送的作用。宫人一人慢慢把躺着的木板扶正起来,一人握住木板上的玉势,微微挪动班授的臀部,让玉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