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男返乡爆炒
阴蒂和尿口被丈夫的阴毛戳的难受的不行,尿道像是从外面被异物强行捅开一样,又涩又酸
他现在连自己到底是舒爽还是难受都分不太清楚了……
下身突然被东西摸上,再是转变为在一处打着转揉
“给你堵上了。”
赵卓耀的声音不冷不淡,脑子昏沉的徐男儿实在是听不出别的情绪来
“乖些,老公都没嫌脏。”
乖,他乖的,很听话的……
徐男儿胸腔中不免苦涩,皮囊之下所包裹的内脏都有些难以言喻的不适
他还不够乖嘛……有尽量伺候好公婆,家里所有的活计和零钱都是自己挣的,两位老人哪怕是床都懒得下自己都任劳任怨的把饭喂到他们嘴边把屎把尿
说一不二,公婆指东自己绝不往西。徐男儿有时候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这样到底对不对,自己的听话懂事却连孩子去上学的机会都没有
自己这真的是因为不够乖嘛……
有时看着吃的满嘴流油的老人,自己和孩子连卓都上不了,低垂着脑袋闻着饭香,到最后张罗了一大家子的人只能就这点残羹冷炙填点肚子
还得接着干接下来无休止、循环的活计……
那吧唧嘴的声音在饭桌上太过突兀
没素质……
明明嘴里塞满了肉,却还要含糊不清的数落自己
真是闲的,站着不腰疼……
去把桌子掀了,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这两个臭不要脸的老不死……
徐男儿觉得喉头有些发紧,艰难的吞下一口唾沫
不行……
要是自己真冲动下去,那小安该咋办……
自己完全没有可以像个甩手掌柜一样拍拍屁股走人的能力……
……
“乖……我,乖的……”
又是一阵接一阵的颠簸,徐男儿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见了,只剩下下身有强烈感觉
“呃哈!呜……!”
像只配种的畜生一样,哼哧哼哧的叫唤
过多的精液灌的肚子微鼓,在子宫中一下下耕耘的阴茎带出水液,在抽插的过程中从阴道与阴茎贴合的缝隙漏的到处都是
喷的赵卓耀两颗蛋都湿漉漉的
“呼……呼……”一声一声沉重平缓的呼吸意味着这场激烈、且仅对于赵卓耀而言欢畅淋漓的性爱正式结束了
半软的阴茎从身下人肿胀温暖的肉洞中抽离,黏腻的水液形成一条长长银丝,挂在耷拉在两边合不上的肥厚阴唇和龟头上
还有一点自己刚刚射进去还冒着热气的精液,顺着阴道口一点点滴漏——快要把床单弄脏了!
一副极其淫靡的场面
这个废物!连收紧子宫都不会!
欲火在刚才就不顾一切的发泄完了,现在只觉得这个肉便器着实骚浪——自己男人已经结束了就该乖乖收拾好离开,而不是还恬不知耻的晃着屁股发大水
就会耍小聪明,仗着自己在床上痴迷于他的身体就敢随便撒谎,一个劲的说自己的听话乖巧
到头来,就是个屁!得亏自己清醒的快和村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蠢货们不一样,不然还真给骗过去了
连逼都管不好,还能干好些什么事
巴掌再次扇在了敞开的逼上
可惜疼痛并没有抑制住。徐男儿累的昏睡过去,难耐的哼唧两声轻瞪着腿表示抗议
汁水淋漓四溅,尽是被生生拍了出来,本就差临门一脚可以尽情排泄而出的尿液冲破酸胀的括约肌。估计先前赵卓耀下手没轻没重,把尿口给堵肿了,圆滚滚腥黄的尿珠一颗颗落在不太干净的床单上,流下一串微黄的印子
“啧……”
那双平日里装的多温柔多情的眼滴溜溜地四处转着——寻找个什么东西能堵上这个管不住的逼
床尾,那件从徐男儿身上急匆匆扒下来被扯坏了的老头衫
赵卓耀指尖一钩,再一扯。本就不成样的衣服被他撕成了一块手掌大小的碎布,团吧团吧塞进了徐楠儿的下体
明明只是人体正常的生理现象,却被他深爱的丈夫粗暴的逼停
本是接着再想抬手扇醒这个不知好歹的婊子,但看见那张不算美观却带着点违和的幼态的面庞,张着嘴缓慢呼吸,累到昏厥的样子……
算了……谁让自己是个读过书的文明人呢……
电影封神的同人,路人x崇应彪
彪子双性
“崇应彪…!”
“快去禀报大王!”
“怪不得…原来是个双身…”
“怪了,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壮的双身。”
好像,有谁再喊自己…
崇应彪迷迷糊糊得想…但经历了一夜的风寒大脑不免会有些钝痛迟钝
眼皮就好似被浆糊粘着了,伴随着越来越清晰的嘈杂和议论,崇应彪才缓缓睁开眼睛
阳光刺目,他再一次地用力闭上眼,挤出了一液滴生理性的泪水
缓了好一会儿,他就瞧见姬发那张逐渐清晰惊慌失措的大脸挤在自己面前
啊…真稀奇…这个跟自己毫不对付的死对头居然回朝自己显露出这种表情…
当然,就是因为是对着自己才会显得滑稽又好笑
“姬发…你猫哭耗子呢…?”
本想着反讽呛他两句,但开嗓后这嘶哑的音调令崇应彪意识到不对劲
“你…你…!”姬发感觉身子都有些气得发抖,但一向性子温吞的他还真一时找不出什么话骂回去——他就不该做个好人,尤其是对崇应彪!死性不改!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姬发在“你”了没两字后就给一阵猝不及防的力给推倒,脑袋差点磕在地上!
“走开!走开!不要过来!不要看!走…!走开…!!!”
崇应彪哑着嗓子大叫。凌乱的头发、裸露在外沾染砂石泥泞的躯体、猩红却又包裹着欲落不掉的水泪…
好像条发了病的疯狗…
但更像莫名丢了清白身子的闺阁小姐,无助愤怒恐惧的发泄情绪
毕竟刚刚都被围过来的人看清楚了个遍,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崇应彪也算半个”闺阁小姐”
“别…不要…不要看…求你们了…不要…”
崇应彪甚至开始说着颠倒不成串的语句,甚至想挥手将那些一动不动围观的人驱赶走,又意识到自己现在不着片缕,只能惶惶不安的搂紧披在自己身上不知是“好心人”还是昨夜那人留给自己仅剩的尊严
“不要…不要,不要…”
似乎是终于发现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是徒劳后,最后只能垂下脑袋努力蜷起身子。又像一个木头人偶一样痴痴地念叨重复那几个字
这一幕甚是熟悉…就像是不久前他们几个人初遇苏妲己的那一幕…
那件外衣很小,只能遮住胸乳和泥泞的腿间;但又很大,能自欺欺人般的保护住他仅剩的、卑微的尊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明黄色的身影匆匆向着着处冲来,随着麦香和阳光,掠过质子营每一个正在发呆般盯着地上光裸的人的鼻尖,怔怔的轻覆在蜷缩在地上人的身上
“哥哥!”姬发略带惊喜的喊出声,但下一秒又想到什么似的略有不安。朝歌的质子营可不是能随便进随便出的,虽说兄长以前有过几次偷偷来探望自己,着实没想到会为一个毫无关系的崇应彪,冒着被人检举发现的风险冲了出来
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