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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再起 (扳指指J/伪失/阴蒂环/少量宫交)

 

得太深、也太凶了,滚烫的肉具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一下就捣在了瑟缩不已的结肠口。瓣口怯怯地嘬弄着热意逼人的龟头,这儿是真正的人迹罕至,可怜的小口吃了几口阴茎,就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然而更可怖的是,那一下似乎压迫到了某个充满水液的腔,可言清霄早就在情欲的浪潮里晕头转向,根本分不清自己究竟哪里有水。湿透疲软的性器被肏得哆嗦着站了起来,随着对方的律动摇晃,言清霄抱着微隆的小腹,失态地睁大了眼睛,连声音都罕见地染上慌乱的拒绝:

“等、……啊!好深……要…要解手……”

谢寻珏俯身,撩开言清霄颈后汗湿的发丝,问:

“嫂嫂要用哪里尿?”

“我不知道……”言清霄胡乱地摇头,根本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狎昵,他整个人都要被灭顶的快感击溃了,委屈地控诉着:“你……好凶……唔!”

谢寻珏抽掉衣带,把言清霄的性器缠住了,随即他堪称粗暴地揉弄起那个不断抽搐流水的女性尿孔,另一只手则拉过言清霄的手腕,逼迫他握着那个命途多舛的瓷杯,牢牢地贴在牝穴上,几乎是不近人情地命令道:

“就这么尿。”

“唔……不、不行,放开我……!”

话音未落,他就颤着尾音泄了。

瓷杯只被水流冲了一下,就脱手滚进床铺深处了,言清霄颤着手腕去捂,温热的水液却顺着指缝淋漓地溢出来。那其实不过是潮吹出的水,言清霄却真以为自己被人摁在床上肏得尿了,眼泪失控地滚出眼眶:

“你走开……!我不要亲你了……”

这句话似乎触怒了谢寻珏,他自嘲地哂笑一声,手臂箍住言清霄的上身,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性器一下肏得更深,言清霄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几乎被性器顶透了,后穴痉挛着咬紧体内的性器,不过短短一瞬,他就被谢寻珏在不应期里再次送上了高潮。

谢寻珏咬住言清霄的后颈,感受着黏膜近乎濒死的绞吸,把精水一点不漏地灌了进去。

言清霄已经说不出话了,他满脸都是泪痕,连眼角哭得红肿发烫都浑然不觉。偏偏那热潮没有一丝缓解,反而还愈演愈烈,不到半刻,言清霄就不安分地挣扎起来,呜咽着朝人撒娇,腻声喊还要。

言清霄背对着人张开双腿,腰伏得很低,臀自然地拱起弧度。他思绪凝滞,却还敏感地觉察到谢寻珏似乎喜欢这样的姿势,白玉一样的手指按在阴阜的软肉上,煽情至极地把那口肉穴抻开——

里头汁水淋漓,红肉翻涌,尽头能看得见一只圆鼓鼓的、含着白玉扳指的肉环,正满心期待地翕动吞吐,时不时漏出一点水。

仿佛还不够似的,不等谢寻珏动作,那口殷红水润的后穴就自觉地蹙了蹙,在谢寻珏眼前邀宠般地吐出一小团白稠的精水。精液顺着白皙的会阴一路流淌,划过湿红的屄口、肥软的牝肉,最终汇聚在潮红的蒂珠顶端,滴滴答答地滴进被褥里。

……

谢寻珏忽而开口。

“……两年前,我随父亲下南洲,刚巧途径东霖的金鼓楼,心念一动,为嫂嫂订了一对耳坠。”

“原本以为已经丢了,前几日却送来了。”

谢寻珏缓缓地从搭在床边的外裳袖袋里取出个巴掌大小的漆色木匣,表情掩在灯影后,声音是辨不出喜怒的沉静:

“嫂嫂现在,愿意赏光戴上吗?”

“呜……慢、慢一点……哈啊……”

蒙着水光的扳指落在双腿间,言清霄抱着软枕,乌发散在背后,两条白润的腿趴跪着,腿间晃着串细细的长穗。

那是一串很漂亮的金穗,长短不一的末端坠着复数个做工精巧的纯金银杏叶,轻盈得像是一阵落叶的雨,正随着言清霄的动作不住摇晃。谢寻珏依言放慢动作,信手拨了拨嫂嫂双腿间的金穗,低声赞叹道:

“好漂亮。嫂嫂也喜欢吗?”

“嗯……喜、欢……”言清霄一阵颤抖,答非所问地仰头吐出半句含着泣音的呻吟:“好舒服……”

性器顶开不断痉挛的宫口,又退了出去。谢寻珏捏捏嫂嫂的阴蒂,问:

“哪里舒服?”

“肚子里面……不要出去……嗯……”

穗子簌簌地响,把蒂尖儿坠得微微下垂,那处已经肿得殷红,缩不回薄薄的包皮,仿佛一颗艳红的珍珠,颤颤地探出紧闭着的蚌肉。谢寻珏曲指轻弹了下红得滴血的顶端,就觉察到含着他吸吮的牝穴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宫口抽搐似的挤出一股热液,淋漓地浇在性器顶端。

“看来嫂嫂的确是喜欢的不得了。”

谢寻珏俯身沉腰,性器抵开软腻一团的宫口,咬着嫂嫂的耳珠轻声道:

“——以后,会送给嫂嫂更漂亮的。”

“……是,夫人还未起身。”朱倚的声音放得很轻,听起来有些隐隐约约,“似乎是身子不爽利,今日不打算见客了……”

第二天,言清霄没能起身,双腿间肿得可怜又可爱,阴蒂缩不回去,红通通地耷在亵衣的绣纹上,走几步路就双腿发软。他赧然得不敢声张,还以为是自己自慰过了头,全然不知昨夜的旖旎,连后穴都被人不客气地肏弄到结肠,被开苞了个彻彻底底。

他穿了件宽松而长的寝衣,下半身不着寸缕,红肿的牝穴挨在丝垫上,就连用饭也是在床上,草草用了几口汤羹就算完。谢寻珏来见他时,他只好慌乱地系住了床帐,殊不知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再多的掩饰也是欲盖弥彰。

那热潮犹如附骨之疽,又像是旖旎狎昵的诅咒。夜深人寂时,言清霄又被热潮俘获,他抽噎着、挺着阴阜磨蹭人的手心,被揉得连连漏尿。谢寻珏不得不在每次情事开始前先给嫂嫂封好尿孔,有时用细簪、有时用玉针,或者干脆用融化开来的蜡油轻轻一点,多汁的嫂嫂就会立刻啜泣着潮吹,甚至不必前戏,就可以直接将性器吃到子宫口。

他们会做不止一次,有时会做到言清霄几乎坏掉,但谢寻珏从来没有射进去过。这时的言清霄是最乖顺柔软的,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主动帮人口交,但谢寻珏很坏,一定要言清霄喊对眼前人的名字,否则就连一点甜头,也是紧吊着不给碰的。

“阿、珏……呜……”

“嗯,好乖。”

言清霄叫人时,谢寻珏正亲吻着嫂嫂的脖颈,他拉开言清霄的小衣系带,唇齿要落在泛起湿意的胸前。可言清霄心不在此,见对方没有松口的意思,挣扎着不许他亲。谢寻珏无声地叹了口气,只好撩开衣摆,低声道:

“只可以舔。”

话才出口,他的嫂嫂已经埋头下去,贪嘴地嘬吃起来。

他一边舔吃,一边还在很诚实地自慰,指尖捏着阴蒂揉捏,哼出的鼻音都是柔软又破碎的。深喉时他把自己揉到了高潮,喉咙的软肉濒死似的痉挛,几乎成了最淫乱的榨精器具,等到回神时,他已经被谢寻珏按在膝上,屁股上可怜至极地叠着几个通红的印子,原来是罚他不乖。

“怎么就那么嘴馋……?”

谢寻珏执着窄窄的木戒尺,语气平静得让人听不出喜怒。他说:

“阴蒂扒出来。上面贪嘴,下面是要一起挨罚的。”

窄窄的木尺轻而薄,挥动时隐隐能听见一点破空声。他的好嫂嫂抽噎着拉开软肉、揭开红熟的包皮,嫩乎乎的阴蒂不情愿地露出一个小尖儿。他今日没有穿耳坠,下面一口嫩屄还是怯怯的处子模样,湿润殷红的阴蒂懵懂又天真地往外挤,尚且不知自己要受到怎样过分的淫刑。

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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