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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混淆 (错认/R环/失)

 

,布景精巧,除此之外,竟然再无一物。

应该是错觉吧……?

他沉默良久,然后垂下衣袖,目不斜视地走过回廊。一缕花枝悄然垂下,无意间泅湿了言清霄的后颈衣领。

言清霄睁开眼,发现自己已不在客房里。

他躺在供桌下,一睁眼就是熟悉无比的无面神龛。窗外雨声沥沥,言清霄借着微弱的烛火看了半晌,后知后觉地发现这里是谢家供奉岁先生的旧祠堂。

可他明明身在青梧林家,什么时候噩梦竟也会纠缠不休?

言清霄摇摇晃晃地扶着供桌,一步一步往外挪,即使是在梦里,他也不愿意在这祠堂里多待一秒。门外天色昏黑,雨愈发地大了,但言清霄只是迟疑了两秒,就解下外衣披在头顶,义无反顾地跑向院门。

他赤脚跑过祠堂,跑过花厅,跑过自己的院子,沿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一只活物。泥水溅满裙摆,言清霄的步子慢了下来,他推开谢寻安的院门,脚步沉重而迟疑。

世界好像死去了,而言清霄被遗忘在与世隔绝的角落里。

他终于在这天漏一样的雨里被打湿全身,绝望地意识到此处是与世隔绝的噩梦,囚徒只有他一人。

他站了许久,才捋开被水打湿的额发,深吸了几口气,僵着手推开谢寻安的房门。湿透的脚在氍毹上留下一串足印,内间的帘子半挑着,架子床上躺着一个苍白的人形。言清霄脱力地跪在床边,湿透的脸颊贴在对方垂下的手背上,喃喃自语道:

“至少还有……”

那手似乎动了动,怜惜地抚在他的下颌,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在言清霄头顶响起:

“……你、来了。”

言清霄抬起头,见身旁的人不知何时坐了起来,正勾着唇角垂眼看他。谢寻安抚着他湿漉漉的脸侧,眸里是一片死灰的沉寂,嘴角的弧度仿佛度量过一样精准僵硬,他说:

“我等了你,很久。”

“你……何时、才能生育我?”

言清霄悚然一惊,眼前景色忽而开始融化,色彩化作缤纷而缓慢的漩涡。谢寻安垂头坐在床上,不知何时收了笑容,忽而推了他一把,简短道:

“快走。”

言清霄被推得身体不稳,趔趄着摔坐在地,他在近乎窒息的氛围里不知何时生出了莫名的勇气,猛然抓住谢寻安那只苍白而冰冷的手,嘴唇动了动,艰难地溢出几个字来:

“你究竟……”

谢寻安抬首,双眼撞入言清霄的视线里,那曾经墨玉一般温润的眼瞳如今正剧烈地收缩变换着,仿佛某种垂涎狰狞的野兽。谢寻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双唇微启,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摇摇欲坠的梦境已然到了极限。霎时间万千碎片纷飞,失重感席卷了言清霄全身,而谢寻安的身影恍若梦幻泡影,转眼之间失去了踪迹。

无边的黑暗从四面八方涌入,言清霄失去了意识。

林家子嗣单薄,林老爷子膝下只有一子,娶亲不过几年便染了急病去世,本家嫡系一脉如今就只有两个孩子。这是一对同胞兄妹,兄长侍奉于林老爷子身旁,而幼妹则常年在外求学游历,就连贴身扶养他们二人长大的奶娘,也许久才能见到林小姐一面。也不知是怎样的巧合,才能让林家人在今日齐聚一堂。

幼妹名叫林幼卿,因着是家中小女,所以格外受宠爱些。她肤色白皙,有一头栗子色卷发,眼瞳灵若林中鹿,穿一件款式少见的窄袖洋服,分明是可爱伶俐的长相,但嘴角抿得很紧,给人一种微妙的高傲与冷淡感。而虽然是孪生兄妹,但长兄林润卿与妹妹并不肖似,林润卿双瞳与长发漆如烟墨,长发在脑后束起,穿一件暗青色对襟长衣,袖口处的腕子上还缠着一串细细的念珠,气质让人如沐春风,见人时未语笑先启。

言清霄自从嫁入谢家,除却谢家兄弟,已经许久未见过同龄的外人,难免多看了几眼。林润卿似有觉察,对他颌首示意,言清霄刚要回礼,谢寻珏从一旁起身走过,严严实实地把他的小嫂嫂遮在了身后。

谢寻珏从朱倚手中接过言清霄,扶着嫂嫂在一旁落座,低声道:

“嫂嫂若是不舒服,是可以先回去的。林老先生很随和,不用太过拘谨。”

言清霄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随意地吃了些东西,席间一言不发,犹如一只沉默的影子,躲进谢寻珏的背后。林老爷子似乎对他很感兴趣,时不时地问过些话,都被谢寻珏不动声色地拨回,一直到宴席结束,二人避开下仆,并肩走在廊下时,言清霄才犹豫地开了口。

“阿珏,下午时……内厅只有我们吗?”

“只有我们,仆从们都提前待在外厅了。”

谢寻珏说着,敏锐地觉察到了言清霄的另一层意思:

“嫂嫂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言清霄沉默了更长的时间,轻而又轻地迟疑着开口:

“我觉得,内厅外面有人在看我。”

“是很讨厌……很恶心的视线。好像在舔一样……我有点……”

他突兀地咬住了下唇。

“不,其实有可能是我的错觉……谢谢阿珏你送我回来。无事的话,就早些休息吧。”

他心烦意乱地与谢寻珏告别回房,时间已经不早,于是匆匆清洗后便更衣入寝。然而他在半夜时浑身湿透着醒来,醒来时差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浑身被汗水浸透,仿佛在梦中小死一回。

言清霄将锦被堆卷在一边,一手撩起汗湿的长发,另一只手拎开领口透气。可仅仅如此还不够,他侧耳听了一会儿,朱倚似乎在外间睡得很熟,于是迟疑一下,轻手轻脚地脱了寝衣,伶仃白润的肩膀上就只挂了一条细细的小衣系带。凉意入怀,另一种被热度掩盖住的知觉后知后觉地复苏,小腹微微酥麻着,牝穴自顾自地湿润起来。言清霄顿了一下,手指缓缓地探进下身,随后被烫了似的缩了回来。

——指尖上沾了层薄而微黏的水光,似乎昭示着某个地方的不餍足,言清霄靠着被子静坐了一会儿,小腹中却绞得越来越厉害,汁液漏了似的顺着腿根往外淌。他烦躁地咬着唇,终于不得不向突如其来的欲望妥协,亵衣被随手丢到一边,言清霄探手下去,动作粗暴地剔开皮肉,捏住了充血的肉珠。

燥热换了种意味,喋喋不休地卷土重来。言清霄的指尖勾住那被体温熨得温热的一小圈金属,一下又一下地向外轻扯。每每扯动一下,他便喘息深长地颤抖一阵,小腹痉挛着往前顶。脑中乱成一团,言清霄已经顾不得思考自己会为何时隔许久地戴上这样狎昵而折辱的用具,他只觉得快感酥透全身,只要再扯一下,就能达到期望已久的浪潮顶端。

充血勃起的肉珠顶出两瓣软肉,金环水润地垂在双腿间,言清霄无声地高潮,体液狼狈地弄湿了被褥,就连丝毫未碰过的乳尖也莫名地顶湿了小衣。原来登极一次不过是开始,这具早已被驯熟的身体在渴求更加过分的对待。言清霄脱力地仰躺在罗绮间,一时间只觉得荒谬异常。

这具身体到底是何时被变成这样的?

他逃进被褥里,手指却食髓知味地埋在极乐间,指尖摸索几下,便轻而易举地摁到了敏感点。然而揉了几下,快感却并未如约而至,逼得他回忆起从前绝不愿回忆的人。言清霄阖着眼,艰难地回忆着从前的情事,眼角与耳后被赧然与情欲蒸得艳红。他生涩而踟躇地模仿着曾经的枕边人,手指在体内翻搅,若近若离地描摹蹭过某处,另一只手捻住馋得露头的肉珠,在手指狠碾上体内软肉时,用力一捏顶端——

他高潮得彻底,终于抑制不住,发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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