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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阴孕 (溢R)

 

。精液顺着白皙的会阴一路流淌,划过湿红的屄口、肥软的牝肉,最终汇聚在潮红的蒂珠顶端,滴滴答答地滴进被褥里。

……

谢寻珏忽而开口。

“……两年前,我随父亲下南洲,刚巧途径东霖的金鼓楼,心念一动,为嫂嫂订了一对耳坠。”

“原本以为已经丢了,前几日却送来了。”

谢寻珏缓缓地从搭在床边的外裳袖袋里取出个巴掌大小的漆色木匣,表情掩在灯影后,声音是辨不出喜怒的沉静:

“嫂嫂现在,愿意赏光戴上吗?”

“呜……慢、慢一点……哈啊……”

蒙着水光的扳指落在双腿间,言清霄抱着软枕,乌发散在背后,两条白润的腿趴跪着,腿间晃着串细细的长穗。

那是一串很漂亮的金穗,长短不一的末端坠着复数个做工精巧的纯金银杏叶,轻盈得像是一阵落叶的雨,正随着言清霄的动作不住摇晃。谢寻珏依言放慢动作,信手拨了拨嫂嫂双腿间的金穗,低声赞叹道:

“好漂亮。嫂嫂也喜欢吗?”

“嗯……喜、欢……”言清霄一阵颤抖,答非所问地仰头吐出半句含着泣音的呻吟:“好舒服……”

性器顶开不断痉挛的宫口,又退了出去。谢寻珏捏捏嫂嫂的阴蒂,问:

“哪里舒服?”

“肚子里面……不要出去……嗯……”

穗子簌簌地响,把蒂尖儿坠得微微下垂,那处已经肿得殷红,缩不回薄薄的包皮,仿佛一颗艳红的珍珠,颤颤地探出紧闭着的蚌肉。谢寻珏曲指轻弹了下红得滴血的顶端,就觉察到含着他吸吮的牝穴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宫口抽搐似的挤出一股热液,淋漓地浇在性器顶端。

“看来嫂嫂的确是喜欢的不得了。”

谢寻珏俯身沉腰,性器抵开软腻一团的宫口,咬着嫂嫂的耳珠轻声道:

“——以后,会送给嫂嫂更漂亮的。”

“……是,夫人还未起身。”朱倚的声音放得很轻,听起来有些隐隐约约,“似乎是身子不爽利,今日不打算见客了……”

第二天,言清霄没能起身,双腿间肿得可怜又可爱,阴蒂缩不回去,红通通地耷在亵衣的绣纹上,走几步路就双腿发软。他赧然得不敢声张,还以为是自己自慰过了头,全然不知昨夜的旖旎,连后穴都被人不客气地肏弄到结肠,被开苞了个彻彻底底。

他穿了件宽松而长的寝衣,下半身不着寸缕,红肿的牝穴挨在丝垫上,就连用饭也是在床上,草草用了几口汤羹就算完。谢寻珏来见他时,他只好慌乱地系住了床帐,殊不知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再多的掩饰也是欲盖弥彰。

那热潮犹如附骨之疽,又像是旖旎狎昵的诅咒。夜深人寂时,言清霄又被热潮俘获,他抽噎着、挺着阴阜磨蹭人的手心,被揉得连连漏尿。谢寻珏不得不在每次情事开始前先给嫂嫂封好尿孔,有时用细簪、有时用玉针,或者干脆用融化开来的蜡油轻轻一点,多汁的嫂嫂就会立刻啜泣着潮吹,甚至不必前戏,就可以直接将性器吃到子宫口。

他们会做不止一次,有时会做到言清霄几乎坏掉,但谢寻珏从来没有射进去过。这时的言清霄是最乖顺柔软的,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主动帮人口交,但谢寻珏很坏,一定要言清霄喊对眼前人的名字,否则就连一点甜头,也是紧吊着不给碰的。

“阿、珏……呜……”

“嗯,好乖。”

言清霄叫人时,谢寻珏正亲吻着嫂嫂的脖颈,他拉开言清霄的小衣系带,唇齿要落在泛起湿意的胸前。可言清霄心不在此,见对方没有松口的意思,挣扎着不许他亲。谢寻珏无声地叹了口气,只好撩开衣摆,低声道:

“只可以舔。”

话才出口,他的嫂嫂已经埋头下去,贪嘴地嘬吃起来。

他一边舔吃,一边还在很诚实地自慰,指尖捏着阴蒂揉捏,哼出的鼻音都是柔软又破碎的。深喉时他把自己揉到了高潮,喉咙的软肉濒死似的痉挛,几乎成了最淫乱的榨精器具,等到回神时,他已经被谢寻珏按在膝上,屁股上可怜至极地叠着几个通红的印子,原来是罚他不乖。

“怎么就那么嘴馋……?”

谢寻珏执着窄窄的木戒尺,语气平静得让人听不出喜怒。他说:

“阴蒂扒出来。上面贪嘴,下面是要一起挨罚的。”

窄窄的木尺轻而薄,挥动时隐隐能听见一点破空声。他的好嫂嫂抽噎着拉开软肉、揭开红熟的包皮,嫩乎乎的阴蒂不情愿地露出一个小尖儿。他今日没有穿耳坠,下面一口嫩屄还是怯怯的处子模样,湿润殷红的阴蒂懵懂又天真地往外挤,尚且不知自己要受到怎样过分的淫刑。

戒尺忽而落了下去,小小的肉籽被扇得歪了头,哆嗦着想要往包皮里藏。但谢寻珏动作得很重,可怜的肉籽不过挨了一下,就霎时就充血肿起,勃出了薄薄的包皮。

被抽肿了的阴蒂再也没法像刚才那样缩回包皮的庇护之下,像是一颗被人捏烂了的石榴籽,哆嗦着漏起了汁水。谢寻珏看了半晌,忽而伸手捏住嫂嫂的阴蒂,突兀道:

“……嫂嫂,你的耳坠呢?”

言清霄难堪地垂下眼睫,小声道:

“下面……肿得很痛,所以没有戴……”

雪白的阴阜水光淋漓,湿红的肉珠肿得犹如少女的指腹,尿孔被凝固了的白蜡合住,屄口贪婪地翕动吞吐。谢寻珏点点头,戒尺再次落了下去,言清霄又受了一记戒尺,眼泪已经蓄不住,顺着湿透的眼睫滚了下来。

“对不、起……阿珏……呜……”

他惶急地求饶。

“……我会戴……啊!”

谢寻珏一转手腕,他用戒尺的角度与常人不同,习惯从下往上撩,细窄的木尺若近若离地擦过屄口与尿孔,最后再顺着阴蒂根部重重地撩上蒂尖儿。他下手时又不留情,敏感充血的阴蒂不过挨了几下,就肿成了一颗破皮的熟樱桃。言清霄浑身抖如筛糠,他哽咽着扒住软肉,鼻音浓重地认错:

“对不起,我不该贪、嘴……呜……”

谢寻珏收了戒尺,说:

“嫂嫂既然知错了,那便安心受罚罢。”

吧嗒。

一滴厚重混浊的蜡油随着谢寻珏的动作滴下,落在言清霄的双腿间,那处已经被白蜡层层地裹住,像是一颗散发着柔光的白珍珠。随着最后一滴蜡油在空气中凝结成壳,言清霄发出一声细微的啜泣,阴蒂被白蜡恶趣味地裹成了个严丝合缝的蜡球,完全地断了他自慰的念头。

“乖一点,嫂嫂。”

谢寻珏吹灭蜡烛,手指捉住言清霄软垂着的性器。他剔开嫂嫂的包茎,揉了揉那枚粉红细嫩的龟头,轻声说:

“再偷吃,就要把这里封起来了。”

言清霄不情不愿地“唔”了声,却分外乖顺地抱住了双腿。难耐翕张着的后穴露了出来,大抵是近日做得有些过分,那原本应该紧蹙的地方变作一条肉欲的细缝,穴口略微鼓起,鲜嫩的内里翻出一点儿。里头软绵又温驯,轻而易举地就能吞下两根手指,谢寻珏寻着记忆,试探着揉了揉嫂嫂的敏感点,言清霄就已经甜腻地求他插进来。

谢寻珏居高临下地瞧着身下的嫂嫂,言清霄从前是很冷淡的性子,可如今却委身他人,撒娇卖痴地求着疼爱。谁能想到性子冷淡、气度自若的言夫人会有一日雌伏在丈夫的同胞兄弟身下,连屁眼都被人肏成了一条肉嘟嘟的缝儿?谢寻珏抽出被含吮得湿漉的手指,没有挺身压下,反而把玩着嫂嫂身前半勃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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