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绑束腹带隐瞒怀孕/公司厕所产子被发现(详细生产描写
——假如陆蔚然那天没有晕倒,没有被沈珂发现怀孕————
“今天董事长不在,周会将录制后传送到董事长的终端。本次会议我将围绕着联邦与帝国的地缘政治展开,目前j677项目被迫停滞,在我方与联邦法务部努力周旋后仍无明显结果,希望今天分析完政治因素后可以打通其中关节”
联邦与帝国争斗了数千年,近500年来才堪堪进入休战时代,但和平终究只停留在表面上,帝国与联邦暗中的摩擦失火不计其数,如今帝国的三位皇子中又分化出了一位s级alpha,而且听说这位皇子还是主战派,也不知星际的和平还能维持多久。
政治局势水深火热,企业和民众也面临诸多不确定性,先不提那些居住在交界处提心吊胆的群众,就算是联邦矿业这种全星际最大的矿产开发商也会受影响。
j677项目地处交界,是近70星年来探测到的最大锂矿,联邦矿业是一定要吃下这块肥肉,可地理位置决定了这个项目绝不会安宁,本来预计开采到第四阶段这个项目才会涉及边界政治,没成想刚到第三阶段开采小组便受到了星盗大规模的骚扰,已经开采好的矿石被盗不说,后期工作也完全无法进行。
虽然星际上的普通星盗大多都是流亡势力,可敢骚扰联邦矿业的项目,并且能突破联邦矿业最新研制出的音速隔绝屏障,这帮星盗的背后势力不言而喻。
陆蔚然戳戳笔尖,在原本写好的计划abcde上一一画叉。
虽然超科技时代已经完全淘汰了纸笔这种低效率工具,但陆蔚然依旧喜欢一笔一划写下字的感觉,他总觉得这样可以给他更多思考的时间以及更多的创造力,可现在他看着原本字迹工整的纸被划的如同乱麻,陆蔚然忍不住叹了口气。
许是坐了三个小时都没活动,陆蔚然总觉得今天腰酸的不正常。
况且
他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八个月大了
陆蔚然摸上自己看似平坦的腹部,深蓝西服包裹之下是层层绑腹带
孩子四个月大的时候他的肚子就有点瞒不住了,那段时间关系较好的同事总是打趣他胖了。在做了连续一个周怀孕暴露的噩梦后,陆蔚然破天荒的请了三天假,去了一个偏远星的无证诊所。
他还记得那天脱光了躺在昏暗的手术台上,医生和护士用异样的眼光巡视他这个怀孕的alpha,用冰冷的鸭嘴钳打开了他的产穴,那几乎是他一生中最屈辱的时刻
不过好在孩子的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医生也教了他隐瞒怀孕的方法。
只不过医生说他肚子里孩子的信息素等级过高,分娩时无法采用助产手段,只能自行顺产。
陆蔚然只在一些历史书上看到过顺产的介绍,无一例外都是血淋淋的。
可他又能怪谁呢?
四个月之后他也没有向沈珂坦白,只能说他自作自受。
他打算距预产期半个月的时候请假,独自前往偏远星生下这个孩子。
按照医生说明,陆蔚然每天早上都会用一层层绑腹带把孕肚缠起来,将孩子压在腹底,换了大一码的西服后他整个人看起来并无异常,只是可怜了他肚子里的孩子
许是感应到了父亲的悔意,被缠的严严实实的孕肚突然从里被踢了一脚,胎儿在生殖腔里剧烈的活动,陆蔚然疼得微微弓背,一瞬间面上血色尽失。
起初陆蔚然只以为是胎动,可时间越长他越觉得不对
这次胎动未免也太疼了,明明他的孩子一直都很乖,只有在回家拆下束腹带时才会轻轻踢几下肚皮
“陆总,请问您需要咖啡吗?”前台拎着煮好的咖啡壶走到陆蔚然身边,小声的询问着,
陆蔚然被扑面而来的浓郁咖啡味呛得咳了一声,他刚想拒绝,下一刻身下却突然涌出一股暖流
——羊水破了
激光剪刀“铛”地一声掉落在淡银色卫生间地砖上。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颤抖着捡起它,对准被撕得凌乱的绑腹带径直剪了下去。
失去了绑腹带的束缚,男人硕大发紧的肚腹瞬间弹了出来,八个月的孕肚此刻已经坠成了水滴状,白皙的肚皮上时不时鼓起一个小包,
陆蔚然从未想过他会躲在董事长专用卫生间里生产。
意识到破水的那一刻他慌张又害怕,此时前往偏远星绝对来不及,他昏昏沉沉地走出会议室后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闻一闻eniga的信息素,最后他就这样走到了董事长专用休息室。
还好eniga今天没来公司,休息室里安静又空荡。
陆蔚然忍着腹部的剧烈疼痛,把自己关在了容易清理的卫生间里。
陆蔚然的意识飘飘忽忽,浑身冒冷汗,此刻他完全顾不上体面,狼狈的脱下裤子岔开腿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勉强扶着墙面使力,期望能顺利产下这个孩子。
阵痛来的猝手不及,下身像是被车反复碾压,已经进入产程的孕肚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断下坠,alpha窄小的骨盆疼的仿佛要炸开,肚皮紧绷到发紫,里面的胎儿被生殖腔里的羊水往外推动,alpha本就很薄的腔壁被撑的几近发白。
“疼好疼”
即使再能忍痛,正在分娩的陆蔚然还是疼到受不了了,压抑着声音叫着。他连什么时候哭出来的都不知道,意识到的时候眼前雾蒙蒙的一片。
没有经过分娩训练,没有专业的医生在身边,甚至连个能帮他的人都没有。
他这次彻底尝到了苦果,如果真的生不下来,那明天董事长推门进休息室的时候就要看到一尸两命了。
面上惨白如纸的alpha突然轻笑一声,也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笑想象中董事长发现他怀了她的孩子时的惊讶表情。
又一轮阵痛把陆蔚然从想象拽回现实,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的羊水夹杂着血丝在地上积成一滩,他稍一用力,下身便涌出一股淡红色的液体。
alpha伸手去摸自己的产穴,原本紧成一个小点的肛口此刻张成了鸡蛋大小,刚好容纳五指。
身后的全身镜刚好能倒映出男人此刻生产的狼狈模样,只见alpha湿哒哒的穴缝已经包不住豁开的产道,向外大开着,产道尽头是水汪汪的血红色生殖腔,已经能看到胎儿湿漉漉的头顶,死死卡在生殖腔里。
陆蔚然疼得麻木,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骨盆了,但看着身后镜子里的自己,alpha强撑起精神,在水滴状的肚腹上狠狠一按——
alpha摁肚子那一下用了全力,他只觉得肚子快速下坠,一股控制不住的力量直直往下冲去,生殖腔里的羊水和胎儿冲破腔口和产道的阻碍,冲出生殖腔去
,alpha痛的高声尖叫
“啊啊啊啊疼”
镜子中的孕穴已经豁开碗大的口子,胎儿的头和小半个肩膀一齐被分娩了出来,陆蔚然边痛的吸气边伸手去托起胎儿的头。
胎儿肩膀最宽处一点点通过产穴,alpha本就不适合生育的穴口边缘裂开细细密密的小口子,血水混着羊水滴在地上。
陆蔚然已经虚弱至极,羊水流动的速度慢了下来,跪在地上的双腿都在打颤,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停,更不能放弃。
于是年轻的孕夫咬紧下唇,用手托住胎儿小小的头颅把它慢慢向外拉。
生殖腔口和产道被扩张到极限,如纸一样薄的肠肉包裹着胎儿的身子,在缓慢的拉扯过程中肠肉的每一道褶皱都被抻平,分娩出胎儿肉乎乎的身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