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节
破,如果不是太医还在如常出入张府,旁人甚至会以为他的遇刺是一场局。
只是他不再看她。
那一剑刺的不是心,但是以此人敏感要强的自尊,就像是在有意识地阻断这段感情,想尽快结束这段荒唐的经历。
但是……
梁毫频频来告诉他,今日陛下临幸的谁。
张瑾不堪其扰,便在伏案写字时头也不抬,冷声说:“日后不必再禀,陛下召幸谁与我无关。”
梁毫虽然一头雾水,却也记下了。
往后清净是清净了。
梁毫不再来报信,她主动问他问题,被他冷言搪塞之后,也不再找他说什么,有时甚至明明有话想跟他说,却生生顿住了。
就好像是知道他不会理她,便知趣地不说了。
张瑾看出来了。
但他依然冷漠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就这样吧,如果一剑都不能清醒,那么难道要等剑刺入心脏时再醒悟么?她后悔也晚了,他张瑾本该是孤独一人,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如果受她挟制,那才是白活了。
她就算主动跟他说话,主动想解释上次之事,甚至反复派太医来,他也决计不会理。
他是权臣,她是女帝。
他不会再对她例外分毫。
这样过了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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