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亲自动手】Ⅱ(非s介意勿看)
陈严道回了南西路这边的房子,平时他自己住在这里。房子里现在就他和怀歆两个人。气氛随时燃爆。坐在沙发上,想了想,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太凶神恶煞,应该先冷静地好好地进行言语教育,友好g0u通。这才是有效的家庭教育。等着她过来好好聊聊。
然而陈怀歆恐惧战胜理智,进门甩掉包就往房间跑,又跑进房间浴室。只给他留下哐哐关门声。
怒火中烧。
怀歆在浴室里b迫自己冷静下来。只要二哥只知道去兼职这件事,那就没那么严重。只是兼职而已。想了一大堆,最怕的就是自己跟那个曾袁见面的事情被他知道。但是,只要不说,就不会知道。
客厅里亮着一盏灯,陈严道听到声响,也不抬头,专心翻阅手机。他在查怀歆的手机。密码实在过于简单,直接生日输入。
不明软件里面的信息实在让他恼火。他发现气血攻心这个词原来是写实。
“你现实应该有哥哥吗?”曾发。
“有的。”歆回。
“感觉你是兄控哈哈哈”曾发。
“骨科是挺有趣的。”歆回。
“你为什么会对spank感兴趣阿?你应该没有接触过吧。”曾发。
“没有。也没有感兴趣吧,就是好奇而已。”歆发。
“喔喔。你觉得你会喜欢什么样子的实践?”曾回。
“不清楚。”
“强制的还是情趣的?类似训诫?”
“如果要选,大概是训诫。”
“哈哈。感觉你是那种教导有方的乖乖n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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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吃饭感觉你不是很开心。”曾发。
“没有啦。只是犯困。”
“好吧。所以,就这样?没兴趣继续?”
“就这样。不会再见。”
“ok。”
一字不差,陈严道从头滑到尾,整个人异常地平静。
训诫。大概是训诫。既然喜欢训诫还要劳烦外面这种垃圾吗?
陈严道把东西全部清空,软件卸载。继续翻看其他东西。
怀歆感觉冷静了一些,想起来刚刚一紧张手机都没拿,只好起身靠在门边听声音,外面安安静静的。
“没声音捏?”手机里有好多信息,怀歆犹豫了下还是开了房门出去。
“二哥……?”没回应。
这边陈严道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头也不抬。只是敲着手机键盘。
怀歆听到声音,再走进几步。
“二哥。你不生……”距离十来米,话到嘴边,陈怀歆发现陈严道看的是她的手机。
“你g什么!”怀歆一瞬间感觉气血上涌,上去就要夺走手机,陈严道直接抬手推开她,握着手机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她。
“你懂不懂什么叫ygsi!你凭什么查我的东西!ygsi你懂不懂!”怀歆感觉自己声音在抖,声音都不知不觉拔高,一阵su麻从脚底往上冲,她感到整个脸都烧红起来,如果被二哥发现她的“秘密”她又去抢手机,陈严道直接一巴掌ch0u到她手臂上,她气急败坏朝他使劲吼:“你发什么神经!手机还给我!你没资格看我的东西!还给我!!”声音都是颤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整个脸都在发烫。
她不知道自己是生气多一些还是害怕多一些。
陈严道眉头紧皱,抬手地把手机丢到她脚边,也不说话,就抬起头盯着她看,审犯人一样的眼神盯着,盯得她发毛。
“你有没有礼貌啊!神经病啊!”手机被二哥丢到脚边,怀歆知道事情肯定瞒不住了,极度恐惧下突然情绪大爆发,尖叫后哇地一声哭出来,蹲下来要捡手机。
手机还没捡起来,人就被拉起来往沙发上摔,连反应时间都没有。陈严道的手紧紧箍着怀歆的手腕,箍得她生疼,情急下对着陈严道的手背就si命咬,胡乱往他双脚用力踢了几下后,陈严道放开她,把手机又拿走。挣脱后她往浴室跑,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她想起二哥跟她说的[让我发现你现实中接触这些我真把你腿打断],她现在真的感觉二哥会把她腿打断。
牙印渗出血珠。膝盖挨了几脚踹。陈严道手臂青筋凸起,怒不可遏,闭着眼站在原地深呼x1了几口。
“好一个训诫。好一个教导有方乖乖nv。”陈严道咬牙切齿。
半响,陈严道敲敲浴室的门,尽量温声细语,“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他还是不想直接动手。
里面传来抗议:“没什么好谈的。我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你自己也玩s8!凭什么管我!”浴室里的怀歆蜷缩在浴缸边哭,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被揭穿的感觉,总之就是变得气急败坏起来。她恨不得现在快点把门外这个家伙吼走。
陈严道再次深呼x1,企图压低自己怒气,“你出来,我们一件一件事情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以谈的。小歆?”他实在快没有耐心了,他完全接受不了怀歆做这种事情。更何况还不止这一件事情。
“不谈!”怀歆完全拒绝g0u通,抓起浴缸边上的凳子直接往门上摔。门外瞬间噤声。陈严道转身往卧室走。听到门外脚步声渐远,怀歆松了一口气。
半响后,怀歆刚准备起身,浴室门突然就打开了。怀歆愣在那里,看到二哥的脚踩在垫子上,腿边晃着一根拇指粗长长的的藤条。心中一凛,喉咙发g,屏声静气。抬头看,二哥微笑着注视她。她吓得第一反应往后缩,刚想喊哥哥,藤条在半空中迅速划了半圆呼啸一声甩到她小腿肚上,瞬间的钻心疼疼得她乱了阵脚,哆哆嗦嗦地抱着小腿哭嚎。
陈严道就站在那里不作声,好似事不关己,冷冷地看着她抱着小腿哆嗦着掉眼泪,一边把藤条抵在地上,用指腹轻轻转圈。怀歆躲到墙边一脸惊恐地看他,看他手里的藤条。
藤条好使。有使人听话的魔力。怀歆刚缓过来希望叫一声哥哥唤起他的慈悲心肠,但是陈严道还没等她说出一个字,就又反手往她另一只小腿上ch0u,一藤条下去立马又多了一道泛白肿起的愣子,疼得怀歆跪在地上弯成一团si命嚎,脸se煞白。
陈严道把藤条轻轻抵在她小腿肚上,她拼命躲着藤条直往墙边缩,浑身紧绷,一ch0u一ch0u地哭,一边颤声喊:“哥!哥哥!别打,求你。别打。”疼得想昏厥过去。她现在相信那个cici说的话了。
“出来客厅。”陈严道撂下话转身就走。怀歆生怕不出去等下又是一藤条,缓了一会畏畏缩缩往客厅走。站在沙发前,看二哥拎着藤条坐在沙发上晃来晃去,怀歆不敢继续往前。
“离我那么远g嘛?站那。”陈严道用藤条指了指位置。怀歆哭着挪过去。颤颤巍巍地站着,双手si攥着短k,整一个防御状态。她后悔为什么不穿棉k。
“你骗人手段不够高明啊陈怀歆。”陈严道辞se俱厉,“所以你有很多情绪要消化是吗?必须玩到掀翻天心里才舒服。”
“不是”怀歆起一手臂j皮疙瘩。
“玩到凌晨两三点,做假口供骗我们。你如果出事了,周nn内不内疚?你没有脑子?你有脑子吗?”
“”怀歆只是低着头一味地哭。
“这是其一。其二,你这个月有一笔固定1200的支出,在酒吧。怎么说?”
“”
“哑巴阿!”
这下真的要si,怀歆声音b蚊子声还小,“点男模”空气稀薄得呼x1不过来。她看到二哥转着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