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节
干净。
待得放下杯子,我见景璘仍盯着我看,忙继续问道:“如此说来,我是未进水米所致?郎中就是这么说的?”
景璘张了张口,正要说话,杜婈端着碗盘走了进来。
“娘子醒了?”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兴冲冲地跑过来,“娘子觉得如何?娘子可切莫乱动!郎中说了,娘子当下体虚,若再经历那劳累忧心之事,可又要动胎气了。”
我愣住。
“胎气?”我问。
“胎气就是胎气。”杜婈笑嘻嘻,“郎中说,娘子怀了可有三个月了。”
一时间,我的呼吸似乎都被定住,只听到胸口那砰砰作响的心跳。
而后,我看向景璘。
他也看着我,疲惫的脸上,更显得双目幽深。
“郎中是这么说的?”好一会,我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杜婈将盘子端过来,道:“他说,娘子的身体是好的,只是到了这漠北之地,多少有些水土不服。加上昨夜那一番动荡,三餐不继又劳累过度,到底是动了胎气。不过不妨事,只要娘子好好休养,并无大碍。这些粥,都是我亲自去为娘子做的,娘子尝一尝。”
我看着她将食物端到我面前,一动不动。
心跳愈加强烈。
我想起了那瓶药。
那是我请孟氏替我去寻的,她信誓旦旦,说这是扬州烟花之地最好的方子。不但可保无孕,还不会伤身,人人用了都说好。
枉我对她如此信任。
我忘了,父亲的后宅里,孟氏才是心思最多的那个。
得孕(上)
杜婈做的肉糜粥,意外的好吃。
当然,也可能是我仍旧没有胃口,而它清淡得恰到好处。
帐中很是安静。
≈lt;div style=≈ot;text-align:center;≈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