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夹着假走路悄悄X当着众人的面被假C喷了
鸡巴日了,还装腔作势把他推回去,你倒是舍得。”
简令棠不为所动:“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我没必要为你多余的需求负责。钱少再乱说话,可就是性骚扰了。”
钱炎翎看着她冷淡拒人的侧脸,被噎得大为光火:“性骚扰?这是性骚扰,那你当着我的面把假鸡巴塞进逼里算什么?”
简令棠今天被计煊喂得太满足了,身体基本处在不应期,对钱炎翎的言语挑衅一点都不来感觉,无所谓地勾了下唇,眉眼弯得颇具恶趣味。
“算给你的售后服务?我以为是钱少很想看呢?”
钱炎翎猛地松开了她。
他想看她的逼?开什么玩笑?
昨晚的意外之后,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忘掉,一心一意把柳萦心搞到手了。
钱炎翎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不是计煊,别把你的心思打到我头上。”
……
新学期的伊始,是z大学霸们学习热情相对低落的一段时间。花样繁多的校内外活动和实习交流占据着学生们的注意力,不论是勤于提高综测分的卷王们、还是终日摸鱼找乐子的躺平派都有自己的事。除了忙于赶进度发文的个别组,没几个学生热衷往实验室跑。
早上八点钟,数据中心前的路面已经被旭日炙得发烫了,附近行人稀少,古木荫蔽着砖木结构的大楼,走廊安静得只能听见空调外机运转的噪音。
三楼左侧的一间实验室内,格栅窗漏下斑驳光点,计煊单手插兜站在黑板前,白色的t恤、宽松长裤分外清爽,如果有人这时候给他拍一张上传论坛,妥妥能成为氛围感话题的热门。
然而他只是拢着锋锐的眉,对照着教授留下的公式和函数图像,他一条条认真看过,然后按顺序逐一擦去。
粉笔痕迹被全部擦干净,黑板光洁只余水迹,他扔下抹布,拧开水龙头仔细地清洗十指,顺便又在脑中复盘了一遍刚刚的证明过程。
余光里,教室的前门出现一个修长的男人身影。
西服穿得松松垮垮,领口还有红酒渍,醉醺醺地倚着门,像是刚从夜场纵情声色出来就一头撞进了研究中心,跟严谨肃穆的学术场所格格不入。
计煊弹了弹指尖的水,漫不经心收回眼。
“喝这么高,不回家去躺着?”
钱炎翎满身酒气,眼神倒是很清醒,微嘲地开门见山:“开学之后她来找过你吗?”
她是谁?计煊顿了顿,举止依然优雅,嘴角的弧度却没多少笑意:“萦心吗?我说过我不会跟她在一起了,近期也没有见过她。”
钱炎翎垂落的手倏地握成拳。
计煊果真没再跟柳萦心接触,他当然清楚。窃喜自己计划成功的同时,钱炎翎心里也有那么一丝微妙的不爽。计煊这么轻易就放弃了柳萦心,显得自己的大费周折很愚蠢是怎么回事。
这段时间钱炎翎也试着跟柳萦心约会、晚上带着她一起去饭局见兄弟,像之前想的那样跟她认真谈一次恋爱。
虽然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但两个人的暧昧关系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好事者都在传言他抢了计煊的女人。
柳萦心呢,估计是自己也感觉到了计煊的疏远,只能暂时转移目标,比以前好约了很多。
但钱炎翎坐在西餐厅里,面对着自己以前最想追到手的女人的温柔逢迎,却每每心不在焉,觉得并不尽兴。
钱炎翎凡事最看重自己的兴致,追柳萦心是这样、跟简令棠一拍即合给计煊下套也是这样。对柳萦心的爱火迟迟不燃,一来二去他也就懒得继续推进。
计煊现在毫无疑问是在跟他打太极,但钱炎翎脑子里也有点浆糊了。
他在会所挑挑选选了十几个女人,花天酒地一整夜却觉得索然无味,一大早驱车来堵计煊,想从他嘴里问出来消息的,难道是那个……不值钱的女人吗?
钱炎翎迟疑着,另一个名字在嘴边呼之欲出。
计煊擦干手,淡淡地说:“我劝你一句,三心二意只会什么都得不到。不在你能驾驭范围内的人,最好不要碰。”
计煊一开口就成功让钱炎翎暴躁地掐灭了心里古怪的苗头,略带鄙夷地看了计煊一眼。
“呵,你说我送到你床上那个?那不是我驾驭不了,是我不要的东西,怎么,你还食髓知味起来了?”
计煊立即抬头:“当然没有。”
两人对待简令棠的态度出奇一致地表达了否定,但双目凌厉对视的片刻,却有针尖对麦芒的火药味。
片刻,终是计煊风轻云淡地转过了身。
钱炎翎压着说不出的恼火,冷笑了声:“那女人上起来是挺爽的。”
计煊披衣服的动作僵硬了下,转过头。
“很意外?不好意思啊,知道你有洁癖,不过当时那种环境,她那么骚,我也忍不住啊。”
别人或许看不出计煊周身气压变低的反应,钱炎翎非但看得很清楚,还欠揍地咂了咂舌:
“没留联系方式是有点可惜,不如我们再约她一次,一起爽怎么样。”
……
被遍找不到的简令棠此刻则悠闲地躺在瑞福顿山庄自己家的床上。
回到家后她就把露营时的性事抛到脑后了,顺利拿到自己想要的名额,她总算觉得松了口气。
半个月的时间里,她每天睡到自然醒后去学校做实验、回家修模型,依然过着旁人眼中深居简出、独来独往的生活。
身体被满足过后,给她带来的烦恼也不再那么难以克服,性欲这东西,果然是堵不如疏。
简令棠偶尔还会想起和几个男人的欢爱,夜里用按摩棒抚摩过私处,在高潮中满足地睡去。
为什么不主动跟他们联系?她贪图的本来也只是跟他们的一晌之欢,对于和他们深入了解这件事兴趣实在不大。要怪就怪他们比较倒霉,刚好撞进了她想做的事情里面吧。
她不后悔,只除了……
“棠棠,还没起床吗?”门外传来简玥芙的声音。
算算时间,应该是姐夫已经去公司了,所以姐姐过来给自己投喂早饭。
简令棠把脑袋埋到枕头里磨蹭了下,素白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了纠结之态:“唔,姐姐,我马上就起。”
二十分钟后,简令棠趿拉着拖鞋在餐桌边坐下,桌上已经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丝面,她租的房子离姐姐家很近,张妈经常跟着简玥芙过来她的房子里,顺手帮她做个饭。
察觉到简玥芙望着她笑得有点勉强,张妈的神色也有些凝重,简令棠乖乖巧巧地坐下,心里有点打鼓:“今天怎么了嘛?都不说话。”
简玥芙的笑容肉眼可见地变得苦涩,简令棠都跟着心惊胆战起来,生怕是自己跟姐夫的事情见了光。
姐夫不是答应她,不会告诉姐姐的吗?难道他还是气不过,想让姐姐把她赶走?
简令棠手心出了层汗,却见简玥芙犹豫了下,道:“棠棠,简家出事了你知道吗?”
简令棠先是松了口气,是简家的事,还好不是姐夫的事。
接着听见简玥芙的下文,心又提起来。
“爸爸被人骗了,欠了很多外债,还有高利贷……我们家的公司……可能要被卖掉了。”
“哦……”简令棠默默搅了搅面条:“是谁要收购简家的公司?”
简玥芙愁眉苦脸地揉着额头:“是住在西苑那边的顾家,顾总顾承和,他的太太你见过的。只可惜我和他们家说不上话,只能希望时韫去跟他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