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虫子的生殖器贯穿爽到失去理智
为了繁育而存在的,闻远生来就没有阴毛、阴茎即使发育也仅仅发育到一定程度后便停止了生长,他明明长得人高马大,下体却与外貌不相符的干净,在那根阴茎的下方,一段又窄又小的肥软嫩穴就那样卡在其中,其中的沟壑深深地陷着,像是一段伤口,颜色都嫩得出奇,呈现出让人惦记的嫩粉色,曾经有几次,闻远不得已和队友一起洗漱的时候,他总是会独自站在一边,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清洗干净,但即使这样,男人也无法阻止那些从背后传来的满是淫欲的眼神,以及那调笑般的污言秽语。
即使如此,闻远也从未在意过自己的这个部位,更不会觉得是自己身体有问题,他也从未亲眼看见过这个狭小的部分,即使有段时间,男人的双腿间含着一口水似得,连走路都像是在渗水一般,闻远才会皱着眉头给自己擦干净,再过两天,这种异样就会彻底消失。
但现在,他的这个部位表露在了一只虫子的眼中。
“嘶、嘶……”
虫子发出极度亢奋的声响,语调甚至不成人形,但闻远却诡异地听懂了它的话,对方在向他求欢。
在向他示意:他该张开腿,迎接他的生殖器,迎接虫子的侵犯。
因为这就是他存在的意义。
“不,不是这样的。”闻远不断地摇着头,说道:“不是!”
“我的存在不是为了给你操,为了繁衍,为了生下什么虫子。”闻远惶恐极了,他甚至不住地往外爬动,俨然是被虫子的话吓到失了神:“我不是你的妈妈,滚,滚啊!”
“嘶、嘶嘶!”
虫子歪着头看着他,从它裂开的脑部中,一根根深黑色的触须缓缓伸出,如同某种色情的道具一般蔓延到了男人的胸部上,深入他全身的缝隙内,他的衣服内侧、衣袖、乃至于腰部都传来了冰凉的触感,这一幕仿佛将闻远的理智击碎了一般,他尖叫道:“滚啊!”
“救命,救命……”
闻远甚至闭上眼睛开始求救,眼角不断渗出眼泪,如果只是单纯的折磨,他并不会感到畏惧,但眼前的这一幕已经足以击碎人的理智,从虫子脑中伸出的触须在猥亵他、舔舐他,黑发男人颤抖到近乎昏厥,但他流出的眼泪却被舔舐,虫子发出了嘶吼声,母亲身上流淌而出的蜜水,已经让它彻底陷入疯狂。
但母亲却仍然在拒绝他的交配,这是不行的,闻远没有资格这么做,他也不能这么做。
“妈妈……”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这甜甜地叫着他母亲的虫子,就那样伸出手,掰断他的小腿。
“啊!啊啊!”闻远痛苦地挣扎起来,他睁开眼睛,就看见这美丽的怪物仍然在对着他说:“妈妈。”
你不听话。
母亲,你不能逃避你的职责,因为这是虫族存在的意义。
“啊!!”
闻远愤怒地盯着他,眼中有仇恨,也有掩藏在其下的恐惧,虫子深深嗅闻着从他的身上传来的,那股渗人心肺的香气,那是让所有虫子都为之倾倒,乃至于陷入疯狂的气息。
如果是在虫族的巢穴中,那么像它这样的、最普通的虫子,恐怕此生都没有和母亲接触的权力,然而现在,它却可以独享这份美味了。
“妈妈。”
虫子掰开男人无力颤动着的大腿,如同玩弄着手下的猎物,它的残忍、无情,以及对母亲的病态痴迷,都是铭刻在基因中的本能,互相矛盾,又同时存在。
下一秒,一根正在发颤,隐隐颤动的生殖器从虫子的下体缓缓探出,那东西的存在意义,就是插入母亲温暖的子宫内,将男人牢牢擒住,接着灌入浓精。
那是一根骇人的恐怖凶器,它就那样垂在男人那柔软蜜穴的上方,仅仅一个龟头,就将那处完全笼罩。
一股难以形容的气息突然扩散而出,原本正在挣扎,且痛苦呻吟的闻远突然缓缓停下,他闻到了一股无法形容的味道,那让他的全身开始发软、发红,整个人像是一只软脚虾,下方开始不断不断地渗出蜜液,陷入一种从未有过的狂热情潮之中,连小腿传来的痛苦都完全消散。
闻远睁大眼睛,下意识地朝着那根生殖器上望去,下一秒,他看着那根东西缓缓顶在了自己的女穴前方,不知为何,这副场景却只让人口干舌燥,刚刚还显得痛苦至极的男人却颤抖着张大了腿,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那根东西,甚至忍不住舔了舔唇。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
在被其贯穿的那一刻,闻远的眼神发直,他的浑身紧绷了一瞬,接着又控制不住地张开腿,整个人软得像一团发软的蜜糖般,下体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含进了虫子狰狞可怖的生殖器,原本紧短的女穴像是有着生命力般将其吞入,热情得令人诧异。
简直就像是。
生来就为了吃虫子的鸡巴一般。
淫贱又热情。
闻远的双眼发白,近乎被操到翻起了白眼,但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快乐。
那在脑中炸开,突破了一切,超越所有的快乐。
“啊……啊……”
英俊的英武男人叫得发软,声音黏腻得出奇:“用力一点,好舒服……”
“妈妈……”
虫子好像只会说这两个字。
他的眼睛牢牢地锁定着身下的人,亲吻着他的脖颈,含住男人的胸脯,亲吻着那颗乳粒,仿佛是要从其中,收获自己诞生时就缺失的乳水。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