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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虫母克系虫族伸出倒刺舌头叫妈妈

 

脑髓般的物质在虫子的大脑中游动,虫族的血是深黑色的,它们的身体结构早在那一次的深渊侵蚀中被完全改变,即使是被轰穿了半个脑子的情况下,这只虫子也依旧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可以轻易杀死面前的男人。

深黑色的血在那团血肉模糊中来回涌动,犹如冰冷的触须,散发着诡谲又恶心的生命力,虫族银白色的外壳被打破,它仅存的独眼凝视着下方的人,闻远只能从那只眼中感受到一股近乎冷酷的思维。

然后,它朝着闻远俯身,闻远感到一股冰冷粘稠的触感落到了他的身上,男人近乎想要尖叫出声,来了,这个怪物要来吃了他。

“妈妈。”

冰凉的触感犹如寒潭中捞出的铁块,坚硬的躯壳、血肉模糊的头颅、漆黑的血液在闻远的面前逐渐产生某种变化,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抵触,虫子在他的面前缓缓变形,那头颅在闻远的面前重新组装,半张脸美若神只,另外半张脸一片狰狞,这只虫子站在趴伏在闻远的身上,嗅闻着他的气息,随着声带的重组,那甜腻的呼唤声也越发清晰。

闻远瞪大了眼睛,在一片血色中,望着这浑身浴血的怪物,他的满头银发向后飘飞,犹如一片星河般在空中散发着点点光芒,这半张白皙的脸完美到让人惊心动魄,但另外半张脸却因为刚刚的重创无法成型,像是蝴蝶的翅膀、又宛如一只骨翼,惨白色的外骨骼裸露在伤口之外,漆黑的血色不断涌出,银发的虫子低下头,他望着身下的英俊男人,绝美的脸上慢慢撕开了一个狰狞的笑容,带着右半张脸的伤口抬起。

“妈妈。”

男人张开嘴,从他撕开到耳朵的口腔中,伸出充满倒刺的舌头,那条滑腻的、阴冷的,带着血味的舌头如一条黏腻的蠕虫般慢慢落到闻远的胸膛上,流下大片口水印的同时,舔上了他胸前的突起。

“妈妈。”

闻远呆呆地看着它,下一秒,男人的眼中渗出恐惧之色,控制不住地尖叫出来:“滚开!”

随着撕拉一声,英俊男人身上这套价值数万星币的制服被撕得大开,白嫩的胸乳如同颤巍巍的豆腐一般在纯黑色的制服中爆出,闻远的模样几乎是每个女人的梦中情人,他连手指都显得粗糙些,英俊、潇洒,浑身上下的荷尔蒙信息像一味猛药般在路上都能引得路人不住观看。

然而就是这样浑身上下都覆盖着一层麦色肌肤,犹如猎豹般的英俊男人,却唯独几处地方是嫩白色的,他的胸乳太过丰腴,让人血脉偾张的饱满肉色伴随着他脸上不甘又愤怒的神色一同出现,却已经不会让人感到畏惧,反而像是一计春药一般打入其他人的眼中,让人只感觉这家伙简直像是一个满面屈辱,却又必须跪伏在地接受凌虐的婊子。

如果让闻远去当军妓,那么只需要一天他就会被接连而来的美貌军人操得合不拢腿,浑身上下都满是精斑,狼狈又痛苦地在满地的浓精里挣扎,眼中一片猩红,但英俊的脸上可能都满是尿液或精液,他的房间会被爆破,就算是被操到几乎哭泣求饶的程度也不会被放过,男人破处时被轮奸的艳照都会变成军营里供人欣赏的玩意,所有人都会看着他被操到合不拢的艳肉鼻息浑浊地自慰,像是望着一块吃不到嘴里的肉。

这并不是在说笑,而是真的差点发生的事:闻远也是因为这一点而离开了生活了十多年的军营,他的上司,那个美貌至极的男人将他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内,给予他更进一步的资格,然而条件是,闻远必须要去做整个军营的泄欲肉便器,否则他就必须离开,因为整个军营的人都声称自己闻到了闻远身上的甜腻香味,辱骂他是个欠操的婊子,就算在巡逻中也在无时无刻地发臊,勾引其他人玩弄他,却还不给人操。

闻远被气到几乎发狂,年轻气盛的他不仅拒绝了上司的提议,还几乎冠上以下犯上的罪名,这可能都在对方的计划之间,于是闻远慌不择路地逃了,无处可去的他来到了一个小行星成为了一名雇佣兵,然后……他们挖掘出了一颗珍贵的虫母卵。

然后,他的队伍遭到了一只塔拉虫族的袭击。

闻远混乱的脑子终于想起了迄今为止发生的一切,他的鼻腔里仍然是浓郁的血腥味,因为那只虫子正趴伏在他的身上,伸出舌头,舔舐着他暴露在外的胸乳。

犹如失去母亲的孩子,正在舔舐着来之不易的母乳,沉浸在母亲的怀抱之中,就连那模仿着人类形态而造出的声带中,都满是快要溢出的爱意。

这只虫子趴在闻远的身上,急切地、贪婪地用舌头舔舐着那块饱满的胸脯,它的语气中满是迷恋,病态的痴迷几乎快要从虫子的身上涌出,在满是尸体的房间内,一位英俊的雇佣兵被一只半人半虫的怪物压在身下,他丰满的胸肉被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来回摩擦着,狰狞的倒刺即使尽最大程度回收,也在那片乳肉上留下了道道血痕,没有渗血,却传出一股迷人的腥甜味。

“妈妈……妈妈……”

虫子急切地喊着、舔舐着,要从闻远的身上榨取从未获得过的母爱和关怀,男人的手缓缓伸出,看着面前这完美到近乎骇人的面孔,他像是要伸出手,抚摸对方的头颅,却在即将触碰到对方的那一瞬间突然拿起手边的碎石,接着毫不犹豫一下砸进了这只虫子的伤口处。

“滚开!”

闻远近乎在低声咆哮着,他想要趁着虫子感到痛苦的那一瞬间逃走,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被他如此对待的虫子并没有任何挣扎的意思,深黑色的血喷溅而出,像一团团触须般绽放开来,那枚碎石深深嵌进伤口处,让狰狞的那半张脸更加恐怖,美丽的那半张脸更加完美。

残缺,就是一种另类的完美。

塔拉虫族,是绝对的战争机器,毫无感情的虫子、狰狞的怪物。

它们没有痛觉、没有感情、没有人性,也没有任何对其他生灵的怜悯,包括对自身痛苦的反应。

这只虫子将脑中的石头缓缓拿出,它剩下那只独眼仍然甜腻地、狂热地看着身下的男人,仿佛这就是它生命的全部。

对于每一只塔拉虫族来说,它们此时最重要也唯一在意的东西,就是它们的,母亲。

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的闻远,对虫族的恐惧已经到达了极点,他甚至顾不得其他,只想要从对方的身上逃开,但虫子却并没有纵容他:对于塔拉虫族来说,母亲做什么都是应该被纵容的,不,是它们应该不顾一切地将那些东西碰到闻远的面前。

每一只塔拉虫族,都可以为了母亲做任何事,但与此同时,闻远也应该承受他应有的职责,那便是躺在每一只虫子的身上,被它们的生殖器牢牢擒住,犹如捕虫网上的猎物一般,被虫族的毒液或触须捕获。

这是虫母的职责,也是每一个虫族的本能,闻远不应该,也没有任何资格拒绝任何一只虫族的求欢……

更何况,现在的局势并不太好,虫族的天灾被联邦联手打压,死去了几位天灾,虫母必须在这种情况下,再次孕育出虫族的天灾,那些跪伏在他面前,为他鞠躬尽瘁的孩子。

也是虫族中最恐怖的,最骇人的怪物。

而现在,闻远却想要逃避自己的职责。

“妈妈……”

虫子看着他,重复地呢喃道:“交配。”

虫子的手缓缓伸出,探入母亲温暖的下体之中,男人的下腹柔软又黏腻,两腿之间的温度略高一些,淡淡的腥甜香味从其中传来,在军营时,那些闻远的队友们总会在靠近闻远的时候大声说着闻远的身上有奇怪的味道,然后就用那种鲜明的、像是在盯着猎物般的眼神望着他,突然阴森森地笑道:“你身上有这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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