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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X前那两团软就贴在南宫珏的背上

 

怠地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是从玉凑过来亲吻他唇角时的笑。

少年珍视地捧着他的脸,声音轻柔,“我这辈子只会喜欢千月一个人。”

他不愿相信从玉会骗他,可是心绪越乱,大脑反而越清醒,原来忽视的许多细节都涌上心头。

明明已经喝了从玉送来的血,为什么魅毒还会发作?如果说这一切都是从玉早就计划好的,他又为什么偏偏要等到昨夜才动手,是不是早就有了离开的打算……

一见钟情。

从玉喜欢的,只是他这张脸吗?

看着沈千月的脸上的神色快速变换,清正的眉眼间萦绕着一缕若有似无的黑气,南宫珏骤然一惊,冲上去按住了沈千月的胳膊。

他皱眉道:“千月,静心!”

说话间,他的手心贴着沈千月的后背,凌厉的内力化作一股温和的气流,安抚着沈千月混乱的神智。

段容华看着眼前的场景怔了一下,缓过神来后赶紧上去帮忙。

一切稳定下来后,南宫珏擦了擦额上的汗,有些脱力地松了一口气。

沈千月又恢复了平时冷静从容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方才入魔的征兆。他说自己刚刚有些失控,现在已无大碍,向南宫珏二人道了谢。

南宫珏有些复杂地看着他,突然觉得这样的沈千月有些陌生。

和后来结识的段容华不同,他和沈千月从小一同长大,对他的性格也远比段容华更加了解。

除去有时温和的表象,冷漠、多疑才是沈千月的本性。正因如此,在从玉主动送上门的时候,沈千月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将他带去药王谷,尽管明知这会将从玉陷入危险的境地。

南宫珏不知道从玉现在在沈千月的心里究竟占了多少分量,但也能从他的反应中窥到一二。

沈千月没提动身的事,其他两人也没有主动提醒,就这么沉默地等到了午时,从玉还是没有回来。

气氛有些压抑。

南宫珏看了一眼沈千月,率先开口打破了僵硬的局面,“还等吗?”

沈千月没说话。

就在南宫珏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道平静的声音,“走吧。”

段容华方才知道从玉不见了的时候落井下石得起劲,这下听到要走,却又如梦初醒似的猝然抬头,“……真的不等他了?”

沈千月径直往前走,只留下一个挺拔瘦削的背影。

荷风小苑。

从玉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这个地方,和门前看守的护卫交代了自己的来意后,就被恭敬地迎了进去。

从外面看起来不起眼的建筑,进去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观,假山楼阁,小桥流水,俨然是一座雅致的江南园林。

从玉眼前微微一亮,被池子里的小荷吸引去了注意。

“来得还挺准时。”

身后传来一阵低笑。从玉转过头,发现越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

少年一头乌黑的发被风吹得扬起,白肤粉唇,小脸像是能掐出水来,嫩得像他身后的花苞儿。

越慈本想逗逗他,只可惜小美人脸色微冷,像是不想和他有过多交流,“我按照约定赴约,解药可以给我了吗?”

越慈微微一笑,“谁说来了就给你?”他看着从玉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情颇为不错,“随我来。”

从玉跟着他穿过几道拱门,又经过一道曲折的长廊,在一扇雕花的木门前停下。

察觉到越慈突然俯身,从玉急忙往后退了几步。

越慈低笑一声,红润的唇擦过从玉的脸颊,在他敏感的耳廓吐气,“我打听到沈千月他们前不久已经离开了客栈,你现在无处可去,又中了我的蛇毒,不如……就跟了我如何?”

从玉皱眉,一副看神经病的表情。

越慈的目光掠过他脖颈上的吻痕,眼神微暗,昨天咬了从玉的那条小蛇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盘在越慈肩膀上,朝从玉嘶嘶吐着信子。

越慈一双狭眸危险地眯起来,却又很快勾唇微笑,像是并没有在意他的态度。

他拍了拍手,在从玉不解的目光中,轻声说了一句,“可以出来了。”

“吱拉——”

木门从里面被推开,一群身着轻纱的侍女手上端着胭脂水粉,从房里鱼贯而出。

她们的的脸颊泛着莹润的粉色,笑意盈盈地涌到从玉身边,将他推着往里走。

从玉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越慈是在打什么算盘了。他茫然地被一个领头的侍女按在梳妆镜前,用来束发的发带被扯开。

一直到那些人拿着胭脂要往他脸上抹的时候,他才惊觉地回头,雪白的脸颊因为不安浮上了一层薄薄的血色。

越慈好整以暇地倚靠在门沿上,十分从容地笑道:“这样,我们来做个交易,你只要满足我一个小要求,我就给你解药如何?”

一个侍女收到了他的示意,将自己端着的东西上的布掀开,俨然是一套女儿家的裙钗,衣裙上用繁复的金线勾勒出百鸟朝歌的图案。

从玉瞳孔微缩,心里有一种不妙的预感,“什么交易?”

越慈歪了歪头,他肩膀上的蛇就这么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竖瞳盯着从玉,尾巴轻轻晃动着,看起来有些躁动不安。

“做我的新娘,帮我演一场戏。”

从玉是坐着喜轿被抬进进药王谷的。

凤冠霞帔,洪锣震天。一队人在两边开道,越慈骑着一匹披着红绸的白马走在最前面,一身大红婚服衬得面白如玉,好一个风流俊俏郎君。

从玉不知道越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有些好奇。

他以为这场莫名其妙的婚礼一定会有人出来阻拦,可没想到的是,一路畅通无阻拜了堂,旁边的人皆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笑容灿烂地起着哄。

“少庄主从哪里带回来这么一个美娇娘。”

“以前怎么从没见过,少庄主好一手金屋藏娇啊。”

“别说,我要是有这样漂亮的媳妇,也不想让别人看到。”

真是奇怪的发展。

不过还挺有意思,不是吗。从玉喜帕下的唇勾出一个戏谑的弧度。

在婚房里等了一会儿,越慈带着一身酒气摇摇晃晃地回来了,他隔着那层红布亲吻了一下从玉的额头,才把喜帕掀开。

从玉觉得现在的情形很有趣,他含着笑看越慈通红的脸,知道他是喝醉了,主动起身扶住他,“你喝得有点多。”

越慈觉得从玉似乎有点不对劲,被他要挟着成了亲,不应该恨他吗,怎么还对他笑得这么好看。

他眯着眼睛打量了从玉一会儿,轻笑了一声,去剥从玉的衣裳。

从玉推拒的手顿了顿,看着越慈清亮的眼睛,心里突然有了一个猜测。他主动配合着越慈,被他握着手腕压倒在床上,踹掉了脚上的鞋子。

越慈亲吻着他的唇,有些急色地扯掉了他的衣裙,只留下了一件水红色的肚兜松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上,伸出手拉下了床边的帷幔。

知道床上的情况不会别别人看到后,从玉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了在他唇上舔吻的越慈,说,“别装了,我知道你没醉。”

越慈的动作顿了一下,轻笑了出来,故意逗弄他道,“我还以为我亲你的时候你会躲开。”

从玉有些无语地看着他,淡淡道,“都说了是演戏,我才没这么蠢。”

越慈:“不是演的。”

从玉困惑地皱眉,没跟上他的脑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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