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了多久,浑浑噩噩中,我觉得有些寒冷,先是如同一根针一般的冷意在我的腰部,然后慢慢扩散,仿佛一根针变成十根针,继而又变成一百根针,全部在戳着我的内脏和身体。
我睁开眼睛,发现身体动不了,脑子却很清醒,老头子趴在我的床边已经睡着了,窗外已是夜色深沉,蒙蒙的月光透过窗户玻璃让病房里的一切都带着冰冷的阴影,其它病床的病人沉沉睡去,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诡异的安静令人心悸。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觉得自己快要被包围的寒意冻死的时候,病房门缓慢的被推开了,木质房门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我的精神瞬间紧张起来,注意力集中在那缓慢打开的房门上,一股莫名的恐惧从我的小腹涌上心头,我的耳朵开始听到咚咚咚的响声,我知道那是我的心跳加速的声音。
门慢慢的打开,一个披着诡异白色衣服的人站在外面,我努力的向哪个人看去,那是一个高大的身影,肩部异常的宽阔,看身形应该是一个男人。
那么晚了,已经过了探视时间,除了陪护病人的家属,会是谁呢?
我努力的睁大眼睛盯着那个人,却无法看清他的脸,只觉得一股微微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裹着淡淡的腥臭味道随着风飘了过来。
那人并没有等多久,开始缓缓抬腿向我走过来,我发现他走路竟然没有声音,按理说一个人只要穿着鞋,在这种静谧的房间里怎么也应该发出鞋底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那男人走动到月光和阴影的分界线边缘,我的内心涌起一股强烈不安的情绪,既好奇他是什么人,又从内心深处感到害怕。
终于,月光首先照亮了他迈出的腿和那怪异的衣服。
我看到他光着脚,五个脚趾抓在地上,脚踝和小腿被白色的纱布遮挡着,随着他走动的动作,我能看到结实的肌肉线条。
我屏住呼吸,瞄向那人即将被月光揭示答案,内心深处的恐惧如同深渊一般抓住了我,内心一个不可能的答案鬼使神差的冒了出来!我拼命的祈祷,不要是他!不要是他!
显然上天并没有聆听到我的祈祷,我先是看到那人右手上纹着的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身,一片一片半月形的龙鳞状线条在昏暗的月光下如同鬼画符一般张牙舞爪。
紧接着一张熟悉的脸从阴影中显现出来,是那个坏人!那个被公安民警宣布死亡的张伟!
白色的月光照在他的面上,他面无表情,皮肤发出一种诡异的惨白,双手自然下垂,走路的样子有些古怪,看起来和庙会里老艺人表演的皮影戏一样,总是先迈出左脚,右脚再跟上。
“有鬼,有鬼,他分明已经死了!”我想大声叫喊,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只能静静的看着他慢慢的向我靠近。
从病房门口到我床前也就5到6米的距离,张伟的尸体很快就走完一半,我内心焦急万分,想要喊醒老头子和病房的其他人,可是却浑身动不了,那诡异的寒气已经将我身体麻痹得犹如冰块一般,浑身上下除了呼吸加重一点以外,其他没有任何一个部位听我指挥。
我鸵鸟的想要闭上眼睛,却发现我并不是用眼睛在观看,病床上的我分明就是闭着眼睛在沉睡。
我“看”到张伟泛着微微红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神中带着一股无法掩饰的饥渴和恨意。
张伟来到我的病床前,歪着头看了看老头子趴着睡觉的地方,然后走到病床的另一边没人的那一侧,他低头看我,眼中依然是哪种饥渴和恨意。
“不是我杀你的,你别来找我啊!”我内心狂吼,巴不得现在跳起身来逃出门外,可是无论我怎么使劲想要清醒,我却始终不能动弹分毫。
张伟的脸上有了表情,他咧开嘴露出两排尖牙,他一双比我小腿还粗的手臂向我的脖子伸来。
“救命啊!救命啊!”我依然是无法动弹,只能在心中使劲的大喊!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逃得远远的去才好。
一点冰凉的液体滴在我的下巴上,随后我真的感觉到一双手扯住了盖在我身上的被子,这是我的身体给我反馈的感觉,我终于知道这并不是做梦,可是这样的认知直接把我吓傻了。
难道张伟的尸体复活了?还是他已经变成了鬼要来找我索命,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杀他,在我抱住他的时候,我就已经昏了过去,根本没有能力杀死他。
还在胡思乱想,张伟并没有掐死我,他把盖住我的被子拉下,双手抱住我的腰部把我从床头提拉到床尾,在这个过程中,又有几滴冰凉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甚至有一滴滴到我的嘴里。
一种浓郁的咸味和臭味在我舌尖上的味蕾上泛开,我恶心的想死,因为我看到是从他嘴角滴下来的涎液。
“阿弥阿弥陀佛,佛祖保佑,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快来救我呀!”我内心在大声向满天神佛求救。
可是满天神佛却没有向我投下怜悯的目光,我只觉得屁股一凉,我的病号裤被张伟扯掉。
“张伟大哥不是我杀的你,你不要杀我呀!”什么也不懂的我在心里求饶。
接着他把我的腿分开,用手压住我两只膝盖后的腿窝,强行把我的腿提到胸前,我只感觉屁眼被一个巨大的东西抵着。
“妈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要用他藏在裤子里的火腿肠从屁眼捅死我吗?”我内心恐惧无比,同时对张伟用这样折磨且羞辱人的方式报复我感到愤怒。
张伟的“火腿肠”撑开了我的后穴,很大,很粗,我回忆今天抓到它的手感,并不觉得会有这个尺寸,难道他死之前去换了一根新的吗?一边胡思乱想,后面火辣辣的疼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却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我的腹部此时也开始疼痛起来,一股不弱于今天白天的疼痛传来,似乎我体内的蛊虫也感受到了我所受的伤害,出来和张伟联手要置我于死地!
只是这一次的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只是一两个呼吸的时间,疼痛就散去了,一种奇异的酥麻的感觉在我的肚子里。
原本张伟艰难进入我身体的圆柱体也猛的一沉,似乎被我肚子里的东西主动“拉”进去一般。
全部进去以后我看到张伟红色的眼睛似乎好像很是满足,他僵硬的弯下腰来,我感到他冰冷而滑腻的皮肤如同一条蛇一般在我的皮肤上游动!
我并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我只是害怕他想要杀死我,所以我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他扣在我腰部的双手上,生怕他抬起双手就把我掐死。
过了一会儿,他开始动作了,他用他的胯部轻轻拍打我的屁股,插在我小穴里的那一根圆柱体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抽拉起来。
我又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内心依旧害怕无比,认为这肯定是他要杀死我的步骤。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疼痛渐去,反而是一种异样的麻麻痒痒的感觉。
张伟的动作也渐渐加大,我躺着的病床被他的动作带的有些晃动,病床头发出轻微的咚咚咚撞击墙壁的声音,按理说这些声音应该会把旁边的人惊醒,但是包含老头子在内的和病房里所有人都睡得跟死猪一样。
黏腻的啪啪声越来越快,随着张伟最后一次用力冲撞,一股浓郁死气的冰寒在我肚子里蔓延开来,我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舒畅。
死去的张伟把他的“火腿肠”拔了出来,又把我抱起来放回原位,然后迈着来时那诡异的步子,走出病房,不见踪影了。
第二天清晨,老头子告诉我,医院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他们认为我这是“癫痫”病,农村人也叫羊癫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