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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身世(T/惩罚/互相贴贴微)

 

高潮过后的玉露浑身颤抖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张,黏腻的淫水糊满了柔嫩的腿根。他有些呆滞地举起了自己刚才在肉花上来回研磨的那只手,此刻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沾满了他雌穴分泌出来的淫液,在阳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玉露看着自己手上晶亮的淫液,鬼使神差之下,他轻颤着吐出软舌,一点一点舔舐掌心;又含吮着指尖,红舌把手指上的淫水全部舔了个干净。他说不出来自己心中是个什么感觉——吃不到肉棒的浪货就只能吃一吃手指,仿佛他在给男人口交一样。

不知道休息了多长时间,他才慢慢地把衣服穿好。再一次被恩公的气味所包围,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心中半是甜蜜半是紧张。

恩公都看到了吧?

被恩公直接看到的快感虽然让玉露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但是吃不到真正的肉棒和男人的精水,这种虚假的满足感究竟能持续多长时间也是个未知数。但是之后许秋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的走了进来,玉露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他一边不知廉耻地张开双腿自慰,一边喊着恩公两个字。明明恩公都说了不会操他了,自己竟然还把对方当做意淫对象。而且——而且他发情得厉害,连人来了都没发现,最后还直接恬不知耻地喷水高潮了。

都已经这样了,恩公居然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吗?

就算自己没有勾引到恩公,可他明明做了那么多“错事”,恩公至少要惩罚他才对,至少要惩罚他竟然敢在他的床上自慰、惩罚他竟然把自己当做意淫对象、惩罚他这只一旦发了情脑子里就只剩下性欲,其他什么都顾不上的小母狗,要他好好知道什么是规矩才行。

玉露想过一些可能会存在的惩罚,比如恩公说不定会掌掴他的臀肉——但这很有可能会把他扇到高潮;或是用一些东西狠狠抽他的逼,抽到他的肉花以后不敢再随便流水才好。虽然他“认为”这是一种惩罚,但实际效果对他来说其实和奖励没有什么区别,当然,他比较单纯,没想过自己这么做万一惹了恩公不高兴,恩公把他丢出去究竟该怎么办。

但许秋分只是很淡定地分给了他一碗刚刚切好的西瓜,西瓜的味道很好,又脆又甜,籽都已经提前去掉了,玉露只管吃就是了。

明明被温柔地对待了,也被顾及了那可能并不存在的颜面,但玉露还是有些委委屈屈的。他一边吃着西瓜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许秋分,目光从对方的头发丝开始扫过对方的全身,他开始疑心自己刚才听到的脚步声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了——会不会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他自慰时产生的幻觉?其实恩公就是刚刚才回来?

这种念头在他看到对方刻意躲闪的目光以及红得几乎能滴血的耳朵时终于被打消了——原来恩公确实是看到了,而且对他躺在床上自慰一事也并非是真的全无感触。

既然恩公不肯直接,那就自己直接一些好了。

玉露坐在床边晃了晃自己的腿,就在许秋分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了之后,他直接歪了歪头,俯下身去:“恩……秋分刚才,是不是都看到了?”

仿佛是怕许秋分装傻不认,玉露又打算终点强调一遍:“就是我刚才在你的床上……”

刻意不提起话题,想要装作无事发生的许秋分差一点直接被西瓜呛死,他连忙伸手捂住了玉露的嘴,不让他把剩下那两个字说出来。他没有用力,但玉露依旧乖乖地不再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许秋分的表情,就在许秋分无可奈何地打算收回手之时,他突然探出舌尖,在恩公的掌心迅速地舔了一下。

又湿又热,还有一点痒。

许秋分:“……”

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了那种熟悉的表情。

就在玉露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又像是放弃挣扎了似的,面色重新归于平静。他顺手拿来汗巾擦了擦自己被玉露舔舐过的掌心,又喂给他一块西瓜。

“甜吗?”许秋分问道。

“……?”不明所以的玉露嚼了嚼口中汁水丰盈的西瓜,但还是点了点头。“甜的。”

人是不能试着和小孩子讲道理的,哪怕是一个成年的小孩子,最好的办法果然还是转移注意力——从来没养过任何一个小孩子的许秋分如此认为。

但是下一秒玉露又开口了,语气恳切,其中的引诱意味是很稚嫩的模仿,有一种小孩穿大人衣服的感觉:“恩公,我也很甜的,你不想尝尝吗?”

许秋分:“……”

接下来,又“相安无事”了几天。

说是相安无事,但玉露对许秋分的勾引一直没有停止。不过许秋分周围仿佛笼罩着一层铜墙铁壁,无论玉露做些什么,他也依旧不为所动。

失败了好几次之后,玉露也没有泄气:因为恩公有好几次都已经硬了,但是依旧没有对自己做些什么。他觉得是自己勾引得还不够努力,只要他继续努力地投其所好,恩公迟早有一天会忍不住把他按在床上然后操烂他的。

几天后,何小雨带回来了了点心和消息:镇上那几户有钱人家都没有人走失,镇上的布告栏上也没有什么寻人启事:要知道附近村落如果有人走丢了,都会在人流量最大的镇上四处张贴寻人启事的。

许秋分谢过她后,心里又不禁泛起了嘀咕:玉露连走都走不了,按照那件衣服的磨损程度,他应该也不会是从特别远的地方过来的。

突然之间,他的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想:柔软的布料,过于敏感的身体,对陌生人的不设防,满脑子错误的观念以及下意识的娇媚……

玉露,该不会不是少爷,而是男妓吧?

许秋分看向在一边开开心心吃着甜点心的玉露,心里逐渐复杂了起来。

篮子里的甜点心种类很多,玉露吃什么都感觉很新奇。他的脸颊吃得一鼓一鼓的,结果一抬头就看到许秋分正盯着自己,半晌才纠结着开口了:“玉露,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这个村子的吗?”

玉露把自己所剩无多的记忆都说给了许秋分:他起初被人关在地下室里日复一日地用药“滋养”身体,重见天日的下一秒就被人带上了马车,又在马车上给人充当了好久的脚垫。马车晃啊晃啊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那个人又把他扔到了路边,扬长而去。

他的语气天真,描述自己在地下室的遭遇似乎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但明眼人都能分辨的出来,玉露在地下室里过得会是什么样的日子。许秋分越听越觉得心中压抑沉闷,像是被人塞了一大团吸了水的棉花。

他的脸色实在是难看得太明显,玉露又误会了,连忙放下手里的点心,摆手解释道:“但是但是,恩公你要相信我,真的没有人碰过我,这个我记得很清楚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许秋分没说话,只是伸手抱住了他,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才好。事情的真相比他想象的还要恶毒,玉露本来不该是现在这样的,他识字,身体的敏感程度也完全是被药物刺激成如今这幅模样的。此时此刻他的脑子很乱,想不出那个人如此对待玉露的原因是什么——他把玉露的身体变得饥渴淫荡,却又故意把他遗弃在乡间的路边。

除非是单纯的折辱,不然他真的想不出任何原因。

玉露歪了歪头,觉得恩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很不对劲。他又一次开口了:“恩公,你是在为我难过吗?”

许秋分没有说话,只是抱着玉露的双臂又紧了紧。

玉露想,他应该没有感觉错。于是他像那天恩公哄自己那样,一边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从后颈一路抚摸到尾骨,一边轻声安慰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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