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撞号了
特意锻炼过下肢。
其次,果然特别野,脱衣服用扯,接吻宛如猛兽吞食,进入酒店房间不过三分钟,两个人就开始呼哧带喘了。
最后,那里又粗又大,还微微翘着头,好似能挂东西的钩子。
这样的资质,当零有点暴殄天物了,苏屹压在时敬言——他今晚的床伴,登记入住的时候他们顺便交换了彼此的姓名——的身上,有些遗憾地想。
“先正着来一次。”箭在弦上了,苏屹才想起和对方商量体位的事,“还是你喜欢从后面来?”
时敬言却答非所问地接话道:“你是上面的?”
苏屹哑然失笑:“你看我像下面的吗?”
时敬言仰望着苏屹,笑而不语。
“不是吧……”苏屹难以置信,“你认为我是零?我哪里像零啊!”
时敬言不回答问题,只是表明自己的态度:“我不当零号的。”
苏屹瞪大了眼睛:“我也不当啊!”
两个一在床上相遇,就像两根平行线,注定无法相交在一起。
“怎么办?”时敬言不慌不忙,征询苏屹的意见,“要去退房吗?”
要去退房吗,然后再去酒吧,寻找一个对号的床伴?
苏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这个心气,脱光了才发现两个人撞号,宛如好不容易赶到期待已久的演唱会,却被告知歌手因故临时取消了表演,扫兴至极,又不甘心就这样回去。
是的,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结束,不甘心被别的男人比下去。
至少在今晚,在这个他惨遭抛弃的夜晚,他不想承认自己连生物最本能的吸引力都已经失去。
“不退。”苏屹讲明决定,声音铿锵有力。
“不退房,那要怎么做?”时敬言是在询问,也是在调侃,“互帮互助吗?”
花这么多的钱开房,就为了让陌生人帮自己撸一次管?苏屹不是傻子,不做如此亏本的买卖。
得想一个办法,解决眼下的困境。苏屹环顾四周,寻找解困的办法;时敬言用手枕着头,好整以暇地等待。
花里胡哨的房间,暧昧激情的氛围,周遭的一切如旋风,搅乱了苏屹的思绪。他心烦意乱,不知所措,最终皱着眉,将视线重新落回到时敬言的身上。
立在阴毛中间的阴茎,好似破土而出的竹笋,生机勃勃,充满活力。
解铃还须系铃人。因为阴茎引起的问题,就让阴茎来解决。
“互相搓,”苏屹给出临时想出的方案,“比谁时间长。”
时敬言坐起来,饶有兴致地追问:“时间长的……?”
“当一号。”
理所应当,但是,没有必要。
“我为什么不去找个零号?”时敬言希望苏屹给他一个玩下去的理由。
苏屹歪着头轻笑:“万一你觉得当零号更爽呢。”
赤裸裸的挑衅,最低级的激将法,不过,对时敬言很奏效,因为他喜欢挑战。
“一局定胜负。”时敬言握住苏屹的阴茎,“你要是反悔了怎么办?”
“谁反悔,”苏屹也把住时敬言的性器,“谁当零。”
“好。”时敬言开始用力,同时不忘用嘴向对方施加压力,“我很期待在你身体里穿行。”
苏屹不甘示弱,自信地反击:“我会让你知道当零有多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