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gry 的开端
闯社会几年还青涩得连接吻都不会。
裕非感受到贴在一起的下半身,对方的裆部以恐怖的硬度支起,不管裕彻疯没疯,他肯定要疯了。
他虽然辍学、抛弃富家公子哥的身份、到处流浪,干了很多可以说是前卫叛逆的事,但在性方面因为性冷淡,他确实是保守传统的。现在上面的人是个男的先不说了,关键那人还是他弟,怎么会有人要草自己的哥啊!
裕彻正用侵犯的目光欣赏着他,他感觉自己的面庞烫得难受,胡乱躲避视线,被吮肿的红唇嘴角淌着透明涎水,崩溃地劝解:“乱伦你知道什么意思吗…我不想要啊…”
“我和哥一样。”裕彻说完松开压制,起身下床。
裕非见裕彻突然醒悟,如蒙大赦,曲起修长白洁的双腿把赤裸的自己捂起来。
他的视线紧紧跟随着那个可怕的弟弟,看见他弯腰打开了床头柜抽屉——
“我和哥一样,都是自私的人。”裕彻拿了管润滑液扔在裕非脚边,脱掉昂贵沾血的衬衣,宽肩窄腰腹肌扎实的他立在那,灯光映射下,他的阴影笼罩住了床上蜷成一团的人,忽略其他,裕彻怎么看都是个年轻恣意、英俊挺拔的顶级情人。
在裕非的惊呼求救声中,他重新压回去,把侧躺的裕非扳正,曲起来的腿正好,强行掰开,臀缝里的浅色穴口一览无余。
“哥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好看。”裕彻夸得真诚,他拦下裕非慌乱的踢踹,挤了润滑液在手指,触到那圈褶皱均匀涂抹,察觉到他哥害怕得绷直身体,为了让他放松覆上去用舌头舔舐耳垂、颈窝,裕彻那股馥郁迷香紧密包裹着他,极尽色情地引诱。
裕非被亲得分神身体稍软时,他伸出滑腻修长的中指挤进后穴,探索他哥的身体。
异物入侵体内的怪异感让裕非浑身一激,再加上心理的排斥,被欺负的冲击感无限放大。
他从来都是自我的。在家时父母不满意他他也看不惯父母,不想干的事宁愿舍弃已有的一切都要去反抗,没怕过强权,裕彻以前也是规规矩矩地听他的话,他才是兄弟关系的上位者。
至于身无分文满世界流浪这几年,即使物质再贫困,凭着不知死活的人生态度,他的精神也没受过什么委屈。
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无力耻辱过。
羞愤至极,裕非扬起手给了身体上方的人一耳光。
啪!
裕彻侧回脸,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蛋印上了红色指痕,他勾勾唇,眼神并无笑意:“哥等不及了是吧,那好。”
一把摁住他的两只手腕,拉下拉链,勃发粗长的阴茎从内裤里面弹跳出来,扶着它抵在未充分扩张的稚嫩穴口,给裕非感受那硬度的时间只不到半秒。
胯一顶,猛插进去,原本紧闭的肛门被强硬撑开,一圈褶皱含着那过粗的阴茎变得疏远躁红起来,“啊!啊…”裕非痛得久久仰着下颚,眉头绞在一起。
被撕裂的感觉,世界观被撞击的感觉,各种情绪叠加混合在一起,有那么一瞬他感觉视网膜曝光过度,但是现在,那个被迫承担不该有的功能的器官,传达着强烈的痛感,叫嚣着拉回他碎裂的神志。
“疼…不要…啊…”
“不都是哥自找的吗。”只才插进去一半,裕彻低头看看交合处,有渗出些许血丝,他还是不忍,退出来点,往自己的茎身抹遍润滑油。
再一点一点反复抽插进细腻温热的肠道更深处。
扶着裕非的半边脸,更好地观赏他扭曲糜艳的神情,这是从未看见过的,仅存在在无数个他的深夜幻想里的,此刻的真实爽感超越了他所有想象的极限。
阴囊抵上臀瓣,全部埋进去了,裕非从未被开发过的,敏感的后穴,被粗糙地填满,那种突兀难堪的胀感难以忍受,他一遍遍咽下喉咙里要溜出来的呻吟,趁裕彻还没进一步动作时,垂死挣扎:“好恶心…别碰我…再、再做下去我会…让你后悔的!”
呵呵,都这样了哥哥还要放狠话呢,真是可爱,裕彻越看越喜欢,他握着他腿窝把两条腿以更屈辱的姿态折叠到裕非胸前,让他的屁股能更好地迎合自己,烫硬的性器刮着层叠肠肉退出一大截,再粗暴地插回来,一次次撞向更深处。
“摸摸,我到这个位置了。”他抓着裕非的手贴到薄薄的,凸出长条形状的小腹上。
“哈~嗯啊…”前列腺被反复狠狠碾压,酸爽的快感逐渐膨胀,盖住了最开始的痛感,酥酥麻麻的刺激沿着脊柱一路攀升堆积至脑神经,好不容易集中起来的神志被顶撞得再次涣散,喉咙不受控制地溢出零散音节,连一直软在肚皮上的性器都开始坚挺起来。
不知裕彻是爽得失控,还是有意惩罚,抽插得又猛又快,激烈得让初经情事的裕非根本承受不了,他呼吸紊乱,尚存一丝的理智总是在脑海里提醒他,自己正在被弟弟强奸,愤怒已经因为无可奈何转换为另一种情绪,晃晃悠悠的视野渐渐蒙上一层水雾。
眼睛一眨,大颗大颗的泪珠打湿睫毛顺着眼尾划落,流经耳廓止在枕窝,一小块区域洇成深蓝色。
裕彻很快注意到了,没预料到会这样,他先停下来,虽然坦白说看见哥哥红着眼尾哭的样子,潜藏的凌虐欲反而让他愈加兴致勃勃,但他终究还是让理智支配自己,更担心裕非真的难过。
他不想承认自己做到现在已经伤害裕非了,因为他的爱就是不被允许的,阴暗怀揣多年发酵得扭曲病态。一边爱一边伤害,怎么还奢望平衡呢。
迟来的愧疚让他俯下身,抱着轻微颤栗的裕非,用鼻尖在他颈窝轻轻刮蹭,含糊着:“哥哥,你也喜欢我好不好,哥哥…”
裕非刚刚被操得有点懵,缓了好久才回过神,那根贯穿体内的巨物停下来了,静静地埋在肠道里,把本该狭窄的地方撑得涨满。
他听听那个拥在颈上的混蛋在嘟嘟囔囔地说些什么,听清楚后,确定自己有机会逃过一劫,虽然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逃不逃也没多大区别,但他就是要固执地维持没和弟弟做到最后的尊严。
所以尽量用可怜的声线说很难受,让他拔出去。
现在他知道他弟吃软不吃硬了。
裕彻点点头,慢慢把挺立的阴茎全部抽出去,嫣红的小穴吸了口冷气颤颤巍巍地闭合,缝隙滴滴答答流出少许肠液和润滑油的透明混合物。
看得裕彻下体胀得生疼。裕非警惕地合拢双腿。
到底还是忍下来了,他不管它草草穿上裤子,一把将裕非抱起来往外走:“我带你去洗洗。”
裕非在他怀里依然局促不安,不去看他,用手遮住裆部,看见裕彻用指纹开了门,爬楼梯回一楼,害怕上面门窗没关好会让人看见,或者房子里还有保姆,吓得把自己缩得更厉害。
裕彻盯着他哥的举动明目张胆地笑了会儿,被裕非狠瞪了一眼才收敛住:“别担心,我也不想让别人看见哥哥的身体。”
门窗都闭得好好的,大白天里室内光线全靠电力供应,也很安静,应该是位于郊区的别墅。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
裕彻把他放进盛满适温热水的宽敞浴缸,抬脚刚想踏进去一起洗,就被裕非冷脸拦住了:“出去,你到其他浴室洗。”
裕彻蹲下来扶着缸沿恳求,还是被一口拒绝,他只好说行吧,抬手用指腹揩了一抹裕非脸上的泪痕,凑上去在褪红的眼尾轻吻一下,就算是珍藏了这副即将要洗净的特别款落泪美貌。
带上门离开。
裕非这才终于放松下来,心里五味杂陈,感觉事情发展已经乱成一坨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