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香油脂「苍刀报社文-治治苍云公敌神切哥」
频繁与激烈了,胸口两枚铃铛叮当作响,他腿肉结实的大腿扯得绳索连接着枷台哐哐晃动,宋辉夜却丝毫不担心他挣脱来,反而变本加厉,手中毛刷蘸满油脂重重地扫过那垂软的性器,被毛虫爬过一样的强烈触感让那性器不受控地微微颤了下,竟是勃起了。
枷台稍稍倾泻,因此神切能看到自己半勃的性器油润润、肿胀地垂着脑袋,咬得牙齿咯咯响,但他意识的抗拒在宋辉夜撩人摧磨的手法下根本不值一提,敏感的茎肉根部与顶端被打着圈地扫弄,甚至是有几簇尖毛戳进了微微闭合的马眼,哪怕神切抗拒得小腹紧绷,但在性器传来敏感痒意时他还是越来越硬,不算小的肉茎直挺挺的,柱形笔直,顶端涨红,像新冒出的野蕈。
性器的挺直牵动了皮肉,下方肉鼓鼓的阴阜也随之裂开了一道细细的肉缝,隐约窥见了内里的黏膜,若是不被干涉,这雌蚌的形状乖巧饱满,然而宋辉夜却迅速地转移了目标,也不管是否拂得那肉茎得了趣,抽离的毛刷在肉茎根部牵出了细丝,转瞬断裂后毛刷格外粗暴地上下扫进了闭合的肉缝之中,肥蚌被扫得嫩肉翻卷,那艳红的黏膜还有肉蒂连带着小巧皱软的小阴唇都被毛刷强硬地翻了出来,被刷得涨红抽搐。
“唔呃!”神切低低哼吟一声,剩下的喘息被他竭力咽了回去,未经人事的蚌肉被毛刷扫弄无疑是上了一次酷刑一样,抓心的痒意沿着腿根会阴出电掣一样击打在大脑中,他胯骨一颤,哪怕被捆着也费力地扭动着,不多时身上便出现了一圈圈勒红的淤痕,但被摩擦红肿带来的疼痛抵不过这口嫩穴翻涌而上的强烈快感,被强行催熟涨红的屄穴肉瓣抽动,也不知是如何快乐,只觉得毛刷之下越来越湿,甚至是扫弄间那肉缝都蓄满了水液,随着毛发的摩擦发泡似地汩汩涌出了细腻的飞沫。
如此钻抹揉擦了许久,等到宋辉夜挪开手,那毛刷都呲得一团乱,而神切腿间屄穴更是凄惨可怜,肉瓣红肿地探出了外阴,湿润油亮的黏膜随着抽搐收缩时隐时现,肉蒂则是肿大了许多,挺翘得像一枚葡萄一样难以遮蔽,赤红的色泽倒也惹人怜爱。
神切牙关咯吱磨合着,神色满是忍耐,他一言不发恐怕是觉得自己一开口就会漏出不齿的呻吟和粗喘,但即便如此他现在看上去也远不如被俘时那样冷静自持,涨红的脸颊与一双微微湿润的脸,与他满脸汗湿一起谁看了都觉得他欲望正浓。
大部分油脂都渗进了他的皮肉,带着些许私房药效的油脂涂满全身更叫神切一身绵软,经年习武锤炼出来的厚韧肌理此刻也是绵绵软,宋辉夜放下手中毛刷,套着黑胶手套的手掌揉搓而上时只能感受到细密的颤抖,没有半分阻力,被他的指掌揉捏得变了形。
作为意志坚定的好男儿,神切从被俘开始就表现出了不怕任何折辱的态度,所以宋辉夜自然成全他,他拿起了一个模样漆黑的肉胶器具,约莫女子巴掌长的仿阳具有着圆润粗大的顶端,根部左右固定着两根皮带,宋辉夜拿着那玩意儿走过去在神切面前晃了晃,在觉察到神切微弱的神色反应后弯着一双眼笑吟吟地用手攥住他的发根,迫使他仰头,而后将那带着韧性的器具塞进了神切口中,
男人口腔紧绷艰难抗拒着异物,但宋辉夜的手劲更大,叫那胶具一点点地捅开了紧咬的牙关与喉口,将那狭窄湿热的空间给彻底填满,光是口腔还不够,那肉具还剩大半长度也被尽数往里头塞,顶开食道窄窄的甬道,在神切一连串作呕的反应里逐渐深入,僵硬且喉结不住滚动的脖颈隐约可见那异物逐渐深入的过程,喉结的滚动甚至不能算作抵抗,被轻而易举地顶开了,那喉咙里一阵阵滚出嘶哑的作呕声,但他什么都吐不出了,甚至连合上牙齿都做不到,皮带一扣,含着胶具的神切被噎得双眼赤红。
不给神切任何缓神的机会,宋辉夜将置物架拉得近些,靠近神切大敞的双腿间,一边用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那软腻湿滑的雌户一边思索着什么,他下手从来没有轻重,时而挠痒似的拨弄挺翘的肉蒂,时而又曲起指节对着那口水滑的肉洞凿弄,手套与水腻的壁肉拍打摩擦发出一连串滋咕的声响,不多时被堵塞着喉咙的神切就呜呜哼吟,腿根连连颤抖。
大概是觉得这样反而让神切得了趣,于是宋辉夜抽离手指,后撤一步后打量一番,最后抬起了自己的脚掌,往下准而狠地踩上了那口肉蚌,水液噗嗤一声贴着他的鞋面溅开来,可怜的肉屄被踩得形状扁平,变形的肉瓣贴着穴口被研磨,就连肉蒂都在这一下踩弄中被卡在了鞋底的凹槽缝隙里,宋辉夜碾动脚掌,鞋底就将那肉穴踩得滋咕滋咕往外冒水。
枷台的高度正好,宋辉夜屈膝踩在神切的屁股上,脚底下触感绵软,饱满的唇肉在施力下甚至是软塌塌地往鞋底两边溢出,战栗的起伏清晰可见。
神切也分不清那到底是疼痛还是爽快,或许是疼痛更多吧。宋辉夜的脚掌直接覆盖了他的雌穴还有囊袋,沾着灰尘的牛皮鞋底坚硬无比,甚至混杂着一些粗糙的砂砾,不多时就将神切身下的嫩肉踩得红痕斑驳,像是被抽打过的淤红,神切面色涨赤,皱着眉也不知是何感受,他怎么感受宋辉夜并不在意,重要的是他身下肉穴的反应很激烈,壁肉痉挛,越来越多的水液往下淌,与油脂和鞋底尘埃混做浑浊的黏水,汇积在他臀下。
踩了半天宋辉夜又觉得少了点什么,于是他直起身,随他的控制脚掌也随之调整了角度,鞋尖收得很窄,与光亮的鞋面一起衬得宋辉夜的小腿笔直修长,在调整角度之后宋辉夜便往下一踩,鞋尖踹上了漆红的屄肉,破开哆嗦抽动的肉瓣,竟是直接捅进了肉口,被迫吃进几指宽鞋尖的肉屄被撑得格外满,可怜兮兮地往外臌胀,稍一用力又被踩了回去,扁平的嫩穴像是要被踩烂在耻骨上。
直到神切被踩得屄肉肿烂,宋辉夜才施施然地挪开自己的鞋,一挪开那穴肉便凄惨地翻卷出来,隐约有血丝渗出。
宋辉夜的手指扣弄了两下,发现抹了药油的雌穴肥软滑腻,屄口在几根手指的戳弄下宛如烂泥堆砌,稍微一扣就湿哒哒地撇开了形状露出艳红的内里黏膜,隐约有水渍淅淅沥沥漏出,将里头的灰尘浊液冲了出来,又淫乱又肮脏。眼看那肉洞大敞,宋辉夜随手拾起架上一根油黑的橡胶棒,做工粗糙的器具还有不少的毛边,器具捅进去时几乎没有任何阻碍,不沾润滑的柱身擦过肥腻的阴唇,些微过了层水膜就往深处捅,噗嗤一下皮肉被捣开的黏润水声,神切的声音短促爆发,小臂长的器具没入了大半便受到了阻力,剩下小半截遗漏在穴外,宋辉夜一看那半根还因为内里腔肉的挤压而晃动,像一根狗尾巴,便随它去了。
不仅仅只有雌穴遭殃,那肉茎被踩了一通后萎靡了许多,宋辉夜捏起那垂软的柱头,手中捏着一根细细长长的金属棍,也不顾神切左右摆动的抗拒,捏住后用圆钝的细棍顶端戳开只有绿豆大小的马眼。
这细棍的插入可比往屄里插胶棒要困难许多,宋辉夜神态柔和目光专注,然而手中却是十足地狠厉与迅速,没两下那金属棍就没入了小半,马眼的小孔被撑得发白,随后又在反复进出的摩擦中红肿,宋辉夜包裹着皮手套的手揉搓着半软的茎身,他摸得格外准,甚至能隔着肉块摸到金属棍的轮廓,挤压与推进,神切将橡胶口枷咬出了滑稽的声响,面上更是冷汗涔涔。
金属棍比神切的性器还要长些许,但宋辉夜却将他们完全插了进去,只在顶部留了个拉环,肉茎在神切急促的呼吸下摇摇晃晃,那拉环更像是给牲畜用的配饰了。
这下两个性器都被填得满满当当,宋辉夜拉扯着绳索拖动神切的下半身,迫使他将腰臀抬起,整口肉臀湿乎乎的,悬起时接二连三滴落黏糊的水液,股缝也是湿红的,臀眼的褶皱饱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