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箱中文网
工具箱中文网 > 毒唯天堂 > 小小开胃菜刁难情敌坐在情敌背上让他俯卧撑
字体:      护眼 关灯

小小开胃菜刁难情敌坐在情敌背上让他俯卧撑

 

子宫仿佛都要从身体里脱落了,男人的肉棒滚烫又布满了鲜明的脉络,根根凸起的青筋虬结又鲜活,碾过柔嫩的子宫壁,颤栗又酥麻。

而且随着每一次抽动,越发的胀大,几乎将小小的子宫都要撑破,使得肉与肉的摩擦显得更加艰涩和恐怖。

男人进入的很深,他却丝毫没有办法阻挡,其实被碾弄宫腔并不好受,酥爽但也酸胀。

他的两条腿软得像被抽筋扒骨,就那样垂在男人腰侧,痉挛着夹紧。

异样的激痛伴随着丝丝快感让他难受得往后缩了缩,然而吴小渣牢牢按压着他的腰肢,胯间的挺动狂野又凶悍。

他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呜咽,身躯抖如筛糠。

暴虐的行径非但没有让他昏过去,腿间释放过多次的性器反而更加硬痛。

那处早就喷薄不出白浊,只是淅淅沥沥的流着清水。

像是失禁一样一小股一小股的喷洒在男人的腹间。

那清水流到底,竟是变得淡黄。

无法掩盖的酸涩饱胀感溢满了肚腹,强烈的尿意随着子宫口被用力碾弄,汹涌的袭了上来。

“啊嗯嗯嗯……不……哈……”

柳灿反应变大了些,声音都高昂了几分,他花穴里被吴小渣操弄得汁水泛滥,前端也一股股的喷水,两个孔洞同时失禁着,像是洪水泛滥一般。

他再也忍受不住,胡乱的喊叫着。

“哈呃……哥……插尿了……啊啊……不嗯……”

就着他失禁的空当,吴小渣将滚烫的精液释放在了他娇嫩的子宫里。

浓稠的精液冲刷着子宫壁,令他颤抖着身子喘叫连连。

……之后柳灿厚着脸皮缠着去吃饭约会主动送炮要求小渣送他回家或者跟着小渣回家。因为小渣哥是个容易心软的人所以暂时答应了他的送炮又不好意思不给钱于是自然而然形成了包养他的局面这也是破产的柳灿想要的!然而仅仅过去一星期就分手了因为他忘不了他的白月光他对柳灿说:找个好人家吧我不适合你

脚步踏起尘封旧室的厚尘埃,直到使用时才通电的老旧灯泡也十分应景的噼啪嘶叫两声,忽明闪烁,许久才定格在昏暗的橘色灯光,如此薄弱的灯光叫人好一会儿才适应。

一队人马乌泱泱下楼时险些将老板梯给踩塌,木板艰难地呻吟,每来一下重踏就要抖落一股灰尘,不堪重负。

但来者已经顾不上这破楼梯了,上上下下间整个底下室的灰尘被搅弄成浑浊的空气,天花板上的蛛网也被人一棍子捅了下来,这些人动作迅速,约莫半个点的功夫就将地下室捣腾得勉强能用——大概是不至于灰尘呛鼻或者待一会儿就满头尘埃的程度,于是打扫到半路,神切便被人五花大绑地丢进来,他倒在地上也没个支撑,脸与凹凸粗糙的地面挨得极近,有人从他身边路过都能将灰尘扬进他口鼻之中,那霉气叫人作呕。

搅碎蛛网的那根棍子一棍两用,最后被拿来戳开了地下室角落里那半扇窗户,窄窄的只有尺长的窗户口里泄下阳光让地下室亮堂了些许,也不再那么扼喉似的难闻,大多数人都带着工具离开了这地下室,只剩那么几人围着神切蹲着,相互嘀咕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们的嘀咕声止于地下室门口缓慢的脚步声,来人军靴锃亮,身形背光时更显高挑,身躯挺直,这些人仰头看了眼后便不言不语加快了动作,他们伸手将神切身上的衣装给扒了下来,被灌了药的男人躯体沉重,被他们摆弄也提不起半点劲,没两下就浑身赤裸,被人抬上了枷台,长绳捆缚他的身躯,摆弄出来的姿势也十分屈辱。

虽说这个男人的身体有些奇特之处,但也没人敢多看两眼,做完这些准备活动后这些人埋着脑袋就在门口宋辉夜的注视下准备离开。

“等等。”宋辉夜轻声开口,为首的人刚打算抬起踏上阶梯的脚又收了回去,宋辉夜不紧不慢地走下楼梯,他个子高,进入地下室时不免需要低头,但即便如此他也步伐又轻又稳,直到完全走下去,靴面还是油亮光洁的。

部下为他让开了身子,宋辉夜环顾四周,在垂着脑袋不知死活的神切身上掠过,紧接着抬起手指点了点天花板上那圆溜溜的灯泡。

得了命令的人麻溜离去又回归,等那不中用的灯泡被换完且宋辉夜再无指示之后便彻底撤离了这小小地下室,唯剩宋辉夜和神切两人,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换了灯泡会这屋子再添亮度,宋辉夜步履闲适地在光秃秃毫无装潢仿佛火柴盒一样的地下室里走动,眼皮耷拉着打量地面上刚刚专为他、也是为神切准备的器具,神色平静甚至带着浅笑,他不时拿起置物推车上的玩意儿,金属碰撞叮叮当当,在这阵声响里,神切昏昏沉沉的意识被唤醒,他视线迷蒙,但即便如此还是在一片朦胧中觉察到了属于宋辉夜那漂亮挺直的身形。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神切开口,嗓音很是沙哑,明明再此之前他被灌下了一大壶混着松筋软骨药粉的水。

“我没让你说啊。”宋辉夜似乎好心情地回答了他,等到神切醒来时他才有了明确的行动,宋辉夜拿起架上一个瓷瓶,将其倒在碟中,手中拣了根女子往面上扫脂粉的毛刷搅和,边走向神切,在枷台上边站定。

他走过来时神切的视线也逐渐清晰,他看清楚了宋辉夜手中搅和的是一叠色如琥珀的油脂,剔透晶莹,随着宋辉夜的搅和那脂粉刷上的根根纤毛浸满了油脂,再提起时刷头饱满滴油,鼓鼓囊囊看样子是蓄饱了。

宋辉夜手法悠哉,将那刷子直接抹在了神切的身上,胸口一笔下去油汪汪的痕迹随即呈现,他似作画一样笔画随性,油润的毛刷顷刻间在神切结实又光滑的胸口皮肉上留下了大片晶亮的油膜,本就蜜色的裸肉色泽更深,涂得薄的边缘处几乎很快被吸收,但即便如此那细腻的水光仍旧保持和,宛如一层蜜糖似的壳。

而空气中,一股浓厚又深邃的气味缓缓展现,神切皱着眉撇过头去竭力忍耐着身体的反应,毛刷虽说柔韧细腻,但对于胸口少见天光的皮肤而言依旧带起了阵阵挠心挠肺的搔痒,那油脂的气味也冲得他头晕脑胀,像是某种动物毛发根部的气味又像是春色场所勾魂的香馨,但呼吸不可遏制那气味也由不得他拒绝,就这么缭绕袅娜地飘进他的脑袋中,大片油脂一涂抹,胸口的热度显而易见地烧腾起来。

是药还是毒?神切有些不明所以,虽说被人掰开身躯赤裸裸地呈现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羞辱,而毛刷的游离涂抹更是加重了这层羞耻,但神切依旧神色冷硬,似乎不为所动。

对于他这番意志坚定的表现宋辉夜一言不发,他自顾自地再蘸再抹,油脂流进男人饱满胸脯挤压的浅浅沟壑之中,汇积在腹肉块垒分明的凹痕之中,在形状微尖的肚脐眼里形成小泊,最后再绕回胸口,柔韧肌理形成的鼓囊弧度堪称丰满,软肉尖端的乳晕如同正熟的李子赤红圆润,被毛刷一挠一戳弄便受刺激皱起,翘起难以忽视的弧度,随呼吸颤颤巍巍,倒是挺招人疼。

于是宋辉夜将刷子放回碟中,另外一只手在置物盘上翻找着,很快找来了个精巧玩意。

系着铃铛的金属架咬合的齿面犹如猎狗一样纷乱尖利,宋辉夜捏着转轴将其夹在了那枚翘起的乳尖上,狗齿夹一咬甚至将那乳晕给钳得变了形状,像是咬将这枚红肉径直咬下来一样狠辣,神切猝不及防被刺痛得闷哼一声,躯体紧绷了连绳索都绷出几声窸窣的摩擦声。

他一动,那铃铛便在他皮肤上蹭着油脂滑动,发出了一连串剔透响亮的铃声,空荡荡的房间里这铃声无所遁形,直敲神切的脑颅。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