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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虎交配/兽交预警/小疯批抓狗狗

 

“敢瞎说,弄死你。”

谈患安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能任由郁止明着亲热,暗里威胁地扯着,欲哭无泪。

贺珵见只有谈患安一人,稍稍放心,“谈患安,共命是怎么回事?”

“就是……啊!”腰后猝不及防的疼让谈患安叫出声,但他又不敢告状,秋苑杰不在没人帮他,在场的这俩人还说不准是一伙的。

贺珵眼神一凛,郁止登时背手望天,撇的干净。

谈患安心累,“就是郁止说的那样。”

贺珵冷笑,“你们统一口径,我也没问的必要了。这件事先压下不说,至于你和秋苑杰的事,”他沉了沉声音,“我不同意。”

“为什么?!”

“我凭什么跟你解释,”贺珵正襟危坐,不怒自威,“明天就押你回医疗区,算谈家欠我一个人情。”

“我不回去!”

“哪有你说话的份,不杀你已经是看在谈家的面子上了,滚。”

“郁缺一,你跟他说我不走!”谈患安握住郁止的肩膀,动作急切。

郁止对着他敷衍,“嗯,不走,”转头正好撞上贺珵沉怒的眼神,立马改口,“怎么可能,你一个医疗区的不能久待在军火区,容易惹人猜忌。”

谈患安真急了,“贺珵,我自愿给你当人质,随你跟谈家要什么,只要别送我走。”

说实话,贺珵有些心动,但不够,“没得商量。”

送走谈患安,才能保住秋苑杰。以谈家对谈患安的重视程度,若是知道他跟一个男人厮混,还是个能怀孕的男人,绝对会气死。到时候谈患安不会有什么事情,秋苑杰可不一定,谈家气急了难免不极端,不能不提前打算。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谈患安被贺珵差人送了回去,特意嘱咐不许让他见秋苑杰。

直到谈患安被迫离开议事厅了,郁止才开口,“哥哥真是心善。”

“你吃醋?”贺珵瞥他一眼。

“对,差点没酸死,”郁止正了正色,开口,“哥哥,我明天亲自押送谈患安回去。”

贺珵专注公务,都没抬头看他,“不同意。”

“不同意也得同意。”

“凭什么?”

“凭你是夫管严。”

天还没亮,秋苑杰便来找贺珵,侍者说老大还没醒,他就一直等到现在。

看了看时间,上午八点半,秋苑杰眉间轻蹙,这个点还没起吗?有郁止在,连老大都色令智昏了。

这样下去怎么行……

卧室内的大床上,两个身材极好的男人相拥而眠,仔细看,是贺珵单方面被拥。

他其实一早就醒了,只是郁止树袋熊一样扒着他,他起不了身,索性睡了回笼觉。

再睁眼,郁止还没醒,贺珵微微叹气,这人以前可没有贪睡的毛病。

当年在郁家,郁止虽为少主,却事事争先,出身金贵但毫不散漫,郁家主十分得意这个儿子,郁止也因此招惹了不少人嫉恨。

“老大,我有事要跟您商议,现在能进来吗?”秋苑杰在门外敲门喊道,他实在不相信老大会和郁止厮混到日上三竿。

贺珵听出是秋苑杰的声音,收回了思绪,将郁止横在腰上的胳膊甩开,掀被下床踹人,动作一气呵成。

“唔!”滚落床底的郁止发出一声轻呼,就没了动静。

秋苑杰进来时,贺珵刚洗完澡出来,他倒了杯茶给贺珵递上,才立在一旁,欲言又止。

贺珵润过嗓子,才看向他,“什么事?”

秋苑杰往卧室看了眼,神色纠结,“老大,您这是要留下他了?”

“不留。”

您这都留床上了,还嘴硬呢,但秋苑杰也只敢腹诽一下,“他居心不明,我觉得还是,”他抬手比了个做掉的手势,“比较好。”

贺珵继续喝茶。

“郁家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我们费了那么多心思,不能在现在功亏一篑。郁止是郁家的继承人,如今他还活着,难保那些藏在暗处的旧人不动心思,若是他们和郁止勾结在一起,里应外合,我们就算能防,也是一桩麻烦事,不如趁早了解了他,以绝后患。”

这些话说的在理,贺珵微微点头,视线不经意瞥向他的腹部,蹙了蹙眉,示意他坐下。

秋苑杰见他听了进去,心下一喜,“老大还能信我就好。”

因为和谈患安牵扯不清的事,他十分害怕老大就此和他起了嫌隙,那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孩子终究是个祸患。

贺珵没想这些,他看着茶杯中的水,心中盘算着郁止的去留。

三年前他是放了郁止,也说过再见面必杀他的话,现在却耽搁了这么久都没动手,左不过是他见了郁止又变了心思。

于理该杀,于心……却不愿。

“这件事我自有打算,”秋苑杰还想说什么,却被贺珵打断,“你……他多大了?”

秋苑杰听的一脸懵,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是在问那个小麻烦,“有三个多月了,您放心,等寻个时间,我就把他拿掉。”

贺珵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是秋苑杰的第一个孩子,应该他自己做主。“不过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怎么能孕育孩子?”

这句话秋苑杰早有准备,只是没想到老大这么晚才问,“我生下来就这样,不男不女的,我父母觉得我是个怪物,把我丢在路边,被我奶奶看见偷偷捡了回去。后来被我爸妈知道了,就连她一起撵了出去。奶奶只能带着我拾荒为生,在我八岁那年她出了车祸,重伤住院,我找不到肇事的司机赔钱,只能跟拳场签了合同,换钱给奶奶治病。”

贺珵是打过拳的,知道拳场会从小养一批打手,他们的一生都只会是赚钱机器,毫无人权。

“可奶奶还是走了,我不但花光了卖身钱,还欠了拳场一大笔,也就没钱去做手术,现在年纪大了,医生说就算做手术也无法改变了,更何况我还……这样。”

贺珵默了默,道,“你可以留下他,但只能说是抱来的。”

其实留下这个孩子不妥,容易招惹是非。但秋苑杰是被父母遗弃的孩子,他怎么会想成为和父母一样的人。拿掉这个孩子,对他而言,实在残忍。

“我…真的可以做爸爸吗?”秋苑杰满眼的不确定,抚上腹部的手微颤。

贺珵轻笑,“可以,你一定会是个不错的父亲。”

秋苑杰连忙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湿润,“对了,老大,您有没有见到谈患安,我这几天都在找他,没别的事,就是准备揍他一顿出个气。”

“…没有,你还有事吗?”等今天过后他自会告诉秋苑杰人在哪。

秋苑杰有些疑惑,摇了摇头,“没事了,只是那位的事,您还是要早做打算。”

贺珵点头,起身朝卧室走去。

床底早没了郁止的身影,倒是床上的被子里鼓起大包。

他微微挑眉,接着抬脚踹向被子,却被身后猛然窜出来的人扑倒。

“抓到了!”郁止揽腰的手用力,小狗似的埋在贺珵颈间嗅来嗅去,“有男人的味道。”

贺珵抬肘攻击,“废话。”

郁止抱得更紧,“你男人我的味道。”

“要洗洁精吗?”贺珵终于挣开,上下打量郁止,“给你去去油。”

“我等下就走了,你还这么冷淡。”

“送到半路就回来,别靠近医疗区,丢了性命我可不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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