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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虎交配/兽交预警/小疯批抓狗狗

 

被喂药的虎双目迷茫,不过一瞬,就进入到发情期,它急躁地吼叫着,在刀尖行的身上到处嗅闻。

“傻孩子,闻什么,上啊!”郁止不满尖牙虎的慢动作,吹起一声跌宕起伏的口哨。

刀尖行被虎压在身下无法动弹,身上的特制防弹衣根本经不起发情虎的撕扯。

很快,他便浑身赤裸。

发情虎急吼吼地在他身上磨蹭,张开血盆大口叼起男人的腿拖了几米,大力将人甩翻身。

“啊!”刀尖行腿上背上都是伤口,叫声凄惨,趴伏在凸起的石头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

还没等他缓过神,臀上温热湿黏的触感差点让他发疯,带着倒刺的虎舌用力舔舐着他暴露在外的密处,甚至将他软着的物件裹起,用涎水涂满,无师自通地舔舐玩弄。

刀尖行转头看见发情虎身下翘起的那团巨物,惊惧不已!

进不来的!那么大,他会被活活撑死的!

他使劲用脚踹着发情虎,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试图逃离噩梦一样的场景。

哨声再次响起,郁止拍拍手,眼睛发亮,“孩子们,再来两个,没看大人都等不及了嘛!”

发情虎的气味传染了其他的尖牙虎,它们低吼着慢慢靠近,似乎也想品尝一下人类的滋味。

交配权被争夺的发情虎怒吼着,虎爪将男人按在石头上,不顾惨叫,将昂起的虎根在他身上磨蹭。

其他的尖牙虎也跟着上前,露出早已硬起的物件放在男人的身上自顾自发泄。

刀尖行躲着脸上的腥臊,却被疼痛激出喊叫,张开的嘴里猝不及防被塞进去硬起的虎根,他浑身上下全是虎精和被虎标记的尿液,肮脏不堪。

在他被侵犯的过程中,哨声时不时地响起,郁止作为家长,称职地教导着稚嫩的孩子们如何获得快乐。

刀尖行羞愤欲死,与兽交合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他透过发情虎的胯下瞪着虎背上的郁止,目呲欲裂。

“好凶啊大人~看来是我的孩子们做的不够爽,惹大人嫌弃了。”

郁止语气含怨,无奈地再次吹响口哨,哨声尖利,令尖牙虎们躁动不已。

发情虎身下的巨物还高高翘起,没得到发泄,它听懂哨声,虎爪分开男人的腿,粗暴地将虎根朝干涩的后穴中塞去。

可惜穴太小,容纳不下。

“笨的嘞!”观战的郁止嗤笑一声,懒得再教,只一声声吹着尖利的哨声,不住催促。

终于,发情虎挺着虎身挤进去了硕大的头部,刀尖行惨叫着,后穴被撕裂的痛让他恨不得原地死去。

他的后穴被强行撕裂,血液充作润滑方便了发情虎的进出。

其他尖牙虎看着它的动作似乎学会了什么,也开始在男人的嘴里进出,一些没地方插进去的尖牙虎吼叫着原地跺脚,催促着正在动作的同伴快点。

“啊……郁止,我……要杀了你!”刀尖行痛的眼泪直流,趁着尖牙虎轮换交配时才有机会骂出声。

“吼!!”

发情虎低吼着,巨大的虎根强力地进出在被撑到发白的小穴,出于交配本能驱使,它不断深凿着男人软滑的穴,直到完成繁衍,成功射在小穴深处。

带着倒刺的虎根紧紧堵在小穴里,直到精液射完,发情虎才抽出软下来的巨物,从发抖的男人身上下来,给其他尖牙虎腾位置。

看完了全程的郁止昏昏欲睡,他打起精神,掰着手指数着这是法,只凭着本能动作,见哥哥一直在哭,也跟着心慌起来,“是不是我弄疼了,我……我不做了。”

“不是,”哥哥拦住弟弟,泪眼婆娑,“我是觉得对不起你,爸妈把你交给我,我没照顾好你,害你瞎了眼睛,学也上不了,现在……现在还跟我做了这样的事。”

“唔……”

弟弟蛮横地堵上他的嘴,将咸湿的泪水吞进肚里,凶巴巴地说,“是我喜欢你,逼你做爱,是我的错,不许你怪自己。”

他说完就将哥哥翻过身,从背后捂住嘴,不想听他说些不爱听的话,一只手伸入他小腹下,将人屁股捞起,紧紧贴上自己的胯。

“哥哥,陪我沉沦吧。”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和拍打,成功让哥哥住了嘴,眼里流的泪单纯是因为情难自禁,被捂上的嘴也只能发出暧昧的喘息和呻吟声。

做到一半,弟弟抽出硬挺的几把,将外面的避孕套抽走丢开,按着哥哥满是吻痕和齿痕的臀重重挺进去。

真正的紧密贴合让两人都忍不住抖了抖,弟弟被更销魂的触感勾到极致,忍了怜惜哥哥的想法,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嗯,腿麻了,停停,弟弟,等我缓缓再做……”

“快射了,哥哥忍忍。”

哥哥忍不忍得了不知道,贺珵是忍不了了,他一条腿被这疯子扛在肩上,另一条腿被他压在身下,就这么个姿势操了都有半小时,不让停也不给换。

他的腿和后穴,一个麻的碰不得,一个爽的碰不得,冰火两重天。

该死的郁止!

“疯子,快出去,我不演了,”贺珵皱着眉,双手被摁在头顶,腿又麻着躲不开,直气得小脸通红,“没你这样的,做个没完没了……”

“箭在弦上,停不得,贺狗,你不做也得做,”郁止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看到贺珵一直拧着眉不舒服的模样,又服了软,“等会再让你打一巴掌,乖。”

贺珵要说的话被他撞的稀碎,都碎在口里变成不成语调的呻吟,高频率的冲撞落在身体上都变成不自觉的颤抖,后穴里更是糜乱,噗嗤的水声和捣成白沫的淫液彰显着情事的激烈。

“哈啊……你他妈……又射里面,不干净又难弄,知不知道!”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贺珵又累又气,郁止不做清理的事,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知道他有多难受。

就应该戳瞎他另一只眼,再阉了,才干净!

“哥哥,你演的真好,我完全代入了,你看,都给我难受哭了。”郁止手指接着一滴眼泪邀功,可惜只换来贺珵凉凉的眼神。

“什么精虫上脑又窝囊的弟弟,我刚才就应该多甩几个巴掌,”贺珵搓搓手指,斜睨着郁止,“疼吗?不疼再打一次。”

“……”

这话似曾相识,好像他刚说完不久。

郁止乖乖躺好,闭眼装睡,大气都不敢喘。

看着某人的怂样,贺珵微微弯唇,踢起被子,嫌弃地给某人盖上,慢慢闭上眼睛。

郁止攥紧被角,嘴角的弧度终于带上几分真心,正要凑过去,就听到催命似的敲门声。

“老大你睡了吗?”

贺珵闻声坐起,将被子都丢在郁止脸上。

……揉了揉腰。

门外是秋苑杰的声音,略显着急,“是夫人的人,着急见您。”

贺家还有哪门子的夫人,除了他那个不省心的姑姑。

“让他滚。”

郁止枕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贺珵凶人,“哥哥还是去吧,我那小妈可不是好打发的。”

今晚约了人,不支走贺珵可不行。

秋苑杰还等在外面,贺珵睨了他一眼,起身穿衣。

“人在哪?”

“在……我还是领您去吧。”秋苑杰揉了揉头发,眼神躲闪,不知道该怎么说。

贺珵顿步,回头看了眼禁闭的房门,低声吩咐,“找人跟着里面那个,他今晚绝不会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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