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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启程

 

七月流火,眼看着朝中g0ng中诸事安排妥当,h了了和兰羽时悄悄踏上了去南境的征程。

“就算是当皇帝,也没有说走就走的旅行啊!”h了了扶着兰羽时的手登上了车,顾不得仪态优雅,一pgu坐了下来,“总算能放个假了。”

“夫人辛苦,为夫这就来帮你松快松快。”兰羽时跟在她身后上了车,自然地接过话头。

是了,两人约好扮作贩卖草药的行商,彼此夫妇相称,连随从护卫一并jg简,只带着两车药草,尽快赶往南境。

扮作药商,h了了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药草t积小重量轻,晒gpa0制后也便于运输,若遇上求医问药的困难人,还能施舍一二。路途无聊,看看医书和药典,还能当植物图鉴打发时间。

才出京城地界,h了了便坐不住了,收起手里的药典,撩起车帘的一角向外张望:“这官道怎么坑坑洼洼的,我pgu都快颠成八瓣儿了。”

兰羽时也撩起帘子,一探头便回身叹道:“刚下过雨,官道上的碎石都松脱了,车轮滚过去可不就上下颠簸嘛,夫人且忍耐些,到了驿站便可好好休息了。”

h了了默了默,之前她只在城中繁华处逛过,京中高门大户不少,因此城中皆铺设青石条砖,虽然接缝处会有些许颠簸,但贵人车座中都铺有层层软垫,倒也没那么难受,如今走上这朴实的夯土路,即使软垫泄去了一部分劲力,对于一个习惯在柏油马路上坐车的现代人而言,依旧会觉得苦不堪言。

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路上随处可见的牛马粪便,被雨水砸烂了,又被车轮重重碾过,再和着h泥水流到低洼处,散发出阵阵恶臭。

h了了第一次对“想致富先修路”的标语有了切身感受——由政府出钱维护修缮的官道都如此,莫说乡间小路了,既然人们的出行大大受限,所谓的人员交流、经济来往更是天方夜谭!

她表情凝重,兰羽时只道是她受不得颠簸难受,忙把她圈进怀里:“要不夫人坐在我身上,总能少受些颠簸之苦?”

h了了在他的颈侧蹭了蹭,重重叹了口气:“无论是坐车还是骑马,都不见得多舒服,行路难行路难,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

在她成长的年代,见识过火车到高铁的提速,当时只觉科技进步理当如此,哪里想得到千年前古人出行,面对的是何等艰难险阻。

大意了,早知道就不ga0什么出巡了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h了了便有些泄气,出发时的豪情壮志被行路艰难抵消了七八成,恨不得立即打道回府。

“武yan侯信中提过,过滤河水降低了蒸汽机的故障率,说不定等我们赶到,他那边已经有了新进展。”兰羽时t贴地轻轻拍h了了的背,试图提出解决办法。

“河水?”她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我们能改搭船吗?有没有水路可到?”

“这”兰羽时犹豫了一下,“我们改水路的消息,要不要通知一下陈晏安?”

“长公主既然自掏腰包也要把他放在我身边,自然有办法让他能找到我,且看看长公主到底埋了哪些暗桩,正好也验验他的本事。”h了了眨了眨眼睛,“如果他跟不上我们,那我们也不必用他了。”

她想改走水路是兴之所至,其间种种关节却需要兰羽时去执行打通。他展开地图,用手指点着官道驿站一个一个细细盘算,总算确定下来最近的水路码头是津卫渡,然而这津卫渡离他们目前所在尚有一段距离,因此一行人仍旧努力赶路,期待在天黑前能到达驿站,暂且歇一歇。

一行人继续顺着官道往前走,直到近两个时辰过后,才觉得路b之前要坚y好走许多。h了了扶了扶pgu,叹了一声:“总算结束了,希望之后的路也能如这般平顺。”

兰羽时笑了笑,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应该是靠近驿站了,商队多,商人们一同拿钱好好修缮了一番,才有这坦途。只是商队多,歇宿在驿站里的人也多,只怕夫人受不了人多嘈杂”

h了了正待说些什么,却发现马车速度放缓,直接停了下来。

“有车坏了,歪倒在路边,堵住了去路,如今一时半会儿动不了。”车夫回报道。

h了了倒也不恼,拍拍手下了车:“正好我们下车活动一下,大家洗手吃果子。”

吃罢果子,前方蜿蜒的车队仍旧纹丝不动,h了了终于不耐烦了,拖了兰羽时一同上前察看。

见有人过来,为首的一人拱手道:“对不住,耽搁二位贵人的行程了。”

他连连作揖,h了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笑笑道:“出门在外本就诸多不便,若有可以帮上忙的地方,兄台不要客气的好。”

那人眼神略略一扫两人,倒真不客气,对兰羽时行了一礼:“这位兄弟似乎是习武之人,陆某厚颜,求兄台施以援手。”

h了了对兰羽时点点头,他这才走上前,回礼道:“但说无妨。”

原来这一行人是运送南北货的货商,因为车轮崩了一根轴承,货物又重重压了上去,才不得不堵在官道上。

“我手下两个弟弟忙着抢救货物,一个崴了脚,一个扭到了腰,嗐,我一个人,着实是搬不动这近百斤的重量啊!”陆姚痛心疾首,从怀中0出银两塞到兰羽时手中,“多谢兰兄弟搭把手。”

兰羽时连忙推辞:“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兰某若收了这银两,恐怕会被夫人责怪。”

陆姚见他搬出了夫人,向马车旁的h了了又拱了拱手致谢,她摆摆手,登上了车,示意车夫继续前进。

不一会儿,兰羽时也上了车,帘子一合上,他脸上那团团和气就变了se,只低声喝了一句:“快走!”

h了了感觉自己快碎了。

她眉心拧成一团,顾不得炎热瘫软在包裹着厚厚绒毯的软座上,紧紧抓着兰羽时的手,气若游丝道:“还有多久才能到码头?”

兰羽时温柔地r0u了r0u她一侧的太yanx:“照我们现在的脚程,约莫还有一个时辰。”

“那个驿站,真的住不得吗?”h了了闷闷不乐,她的胃里一直在冒酸水,可是刚刚经过的那个驿站,兰羽时拦住车夫不让停脚,马不停蹄地过了。

“那位陆兄弟,恐怕并非善类。”兰羽时沉y半晌,终究还是说了实话,“他们贩的货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盐。如果我们和他们住在同一个驿站,只怕凶多吉少。”

“嗐,我还以为是毒品呢!”h了了挣扎着支起身子,“卖盐不犯法吧?他看起来也不像是穷凶极恶之辈,就歇一晚,大家和和气气的,总不能打起来吧?”

兰羽时深深看她一眼:“贩私盐是杀头的重罪。”

在生产力低下的社会,盐和铁都是极为重要的生产资料,由国家牢牢把控着专营权,轻易不会让渡。而为了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国家机器都会对试图染指盐铁经营的个人和组织,课以重罪。

h了了顿时觉得自己晕车的反应被吃惊压了下去:“不是吧,他们才三个人就能g这杀头的买卖?”

“我们接近驿站的时候,你可曾听到有人声马嘶?”

h了了被颠簸得难受,根本不愿提供多余的力气供大脑思考,她摆摆手:“别卖关子了,你赶紧说。”

“明明是一个南来北往的重要驿站,里面却鸦雀无声,连一声马嘶都不得听闻,显然是设有埋伏。”

异常的安静往往预示着异常的危险,再加上陆姚的车队人手明显不足,兰羽时不敢停留,只得装作无事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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