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戏精奉常
“尚可。”小h门点点头,对奉常露出了笑容,转身让出了前往朝堂的通道,“奉常大人,如此可亲自呈给陛下御览。”
一直暗中捏着把汗的奉常如蒙大赦,心头一热,只觉”尚可“两字莫过于世间最高级的赞美了,他拱手一礼,把那张过关的公文掖进怀里,一路小跑,直往朝堂而去,
只盼陛下能让他过关就好,毕竟,这已经是他重写的第三十四份了!
也许是经过了反复的斟酌字词和小h门的大肆鼓吹,让奉常咂0出了这一套公文范例的好处来:事件过程和处理办法都简明清楚,需要哪方协助就再提请对方会签,这样一来,协助方就无法推诿拖延,不然可是要受罚的!
天子出巡,除了他下辖的宗庙礼仪机构外,还涉及仪仗、护卫、驿站、地方官,甚至延请的乡绅商贾,都需要在前期做好准备工作,才能保证皇帝在各处关节,都能享有便利,同时又达到巡视世情的目的。
皇帝此举,其实是帮了他一个大忙啊!往日出巡,身为牵头方的奉常,都要求爷爷告nn,暗地里使上不少银两,才能换得多方勉强配合,否则事情出了差错,责任全在他一人身上。这么多年来,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总算支撑到了如今,否则光北境出巡那次皇帝惊马,他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怀抱着感恩之情,奉常踏入正殿的时候,正迎头遇上了在各队大臣之间前排吃瓜的h了了,她背着手,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位素日不对付的两位大臣争得面红耳赤。
奉常一瞅见皇帝脸上兴致盎然的笑容,只道是皇帝专程等着他呈上公文呢,他自动将这笑容解读为对自己的关心ai护,不由自主就跪了下去,热泪盈眶地叩首道:“老臣愚钝,谢陛下点拨!”
这一叩首,自然就想到了过往办事受过的委屈,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奉常为了掩饰尴尬,又连连叩首,把h了了ga0得不自在起来——一个老爷子咔咔给你炫磕头,就算是九五之尊,也觉得折寿啊!
h了了赶紧上前亲自扶起他,小h门都忙着记录各小队pk的结果呢,没人腾得出手来,只得自己上了。结果奉常反而更感动了,眼睛里噙着泪花,哽咽着又要磕头谢恩。
“这也太戏jg了吧”h了了暗道,“该不会是被朕pua到脑子坏掉了吧?”
拘着人重写作业,一写就是几个时辰,连h了了也有些良心不安了——简直就是变相t罚!她掏出帕子给奉常拭泪:“ai卿看来是彻底领会公文范例的jg神了?”
奉常哆嗦着0出那份公文:“陛下!老臣,谢陛下圣恩!”
h了了展开一看,只见熟悉的横排排版上端端正正的几行字:
时间:九月初一。
地点:太清门—北城门—风柜口—清河—邢庆—北境草原。
后面的h了了都没看,她的眼睛定格在“北境草原”四个字上,隐隐有一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是不是只有朕不知道要出巡的终点是北境啊?
一片昏暗中,祝沥沥口中塞着一枚夜明珠,双手绑缚在身后,他呜呜地发出一阵阵喉音,半睁半合的泪眼朦胧,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h了了手持一根玉势,在他敏感的会y处轻轻画圈,她心情不大好,出巡北境打乱了她的计划——当初听到要出巡的消息,她可是盘算好了要去南境找武yan侯的。
如今正是荔枝当季,如果能去南境,那就能吃到新鲜的荔枝。现在的这个时空可没有现代发达的冷链运输,路途迢迢,送到京城的贡品荔枝早就发黑变味。拈着那个明显失去风味的荔枝,h了了不禁长叹一声:“生在科技发达的时代,就算是当个平民,那也b古代的皇帝吃得好啊!”
祝沥沥就是这时候送上门的,他期期艾艾,说准备好了惊喜,邀请h了了去冷g0ng一叙。
h了了冷冷地打量了一下他青青的胡茬,和那明显修饰过的鬓发,暗暗一哂:“叙什么叙啊,不就是想和朕睡觉么?”
然而她还是笑yy携了祝沥沥去了冷g0ng:“朕也有惊喜给你。”
祝沥沥身前y胀,早就被挑逗得汗如雨下,t内阵阵空虚麻痒,然而他仍旧咬牙忍着,因为皇帝答应了他,如果今夜侍寝能让她满意,她就同意出巡北境,并且带上他这个出身北境的“传奇”。
只是“满意”这个标准太过缥缈,他实在不知究竟要忍到何时,才能换来皇帝的点头。
h了了用玉势光滑圆润的凸起去拨弄祝沥沥y挺的yan物,他咬紧了嘴唇,本能地移开眼睛,脸上泛起一层羞耻的红,幸而屋内灯火如豆,那夜明珠也是含在他口中,压根看不清他的脸se。
yan物受了刺激,越涨越大,直挺挺翘着,周身泛出紫红的颜se,青筋根根爆起,h了了“咦”了一声,恶趣味地伸手一把握住:“看来它还挺喜欢这个?”
那x器在她手里跳了跳,涨得更大了。
“看来还是更喜欢朕。”h了了娇笑一声,指尖抵住yan物顶端的小孔,“朕今日可要好好疼疼它。”
祝沥沥骇然睁眼,总觉得这句话的笑意里,无端让人觉得齿冷。
果然,h了了从床头的锦盒里,0出一根金针,那金针足有她手掌那么长,极细极细一根,尾端却是一颗圆球,便于人捏握。
瞧着她拿着金针,祝沥沥一阵头皮发麻,只是口中含有夜明珠,无论想说些什么,都变成了含糊的“呜呜”。见他急得双目赤红,h了了捏住他的两颊:“哎呀呀,朕不是跟你说过了,沉默是男人最好的医美。”
说着,那金针就直直cha入了x器顶端的小孔里。
祝沥沥打了一个寒颤,生生将那夜明珠吐了出来,夜明珠滚到地上,“啪”的一声碎了满地莹光。
“瞧你,又糟蹋朕的宝贝。”h了了嗔了一声,倒是收了手,没有再将那金针往深处推进,“刺激太大了是不是?”
祝沥沥不敢看她,剧烈地喘着气,那一gu细细的凉气让他颤栗,他终于抬头直视她:“你不是她。”
他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笃定。
h了了似笑非笑,一点都没有被揭穿的不安,她嘴角向上一挑,看向祝沥沥的眼睛,眼睫微垂,徐徐将那根金针往里推进:“双手被缚,命根儿还在朕手上,至关重要的铁矿也交出来了,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同朕这么说话的?”
随着金针的深入,祝沥沥抖动得如同风雨飘摇中的一叶扁舟,他梗着脖子,正待说些什么,金针整根没入,他蓦然一震,sisi咬住牙关,仍旧没有关住那一声拖着哭腔的sheny1n。
“正因为我不是她,”h了了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浅笑,“你才ai上我的,不是吗?”
她离他太近了,祝沥沥转开目光,眉头紧紧蹙着,一言不发。
他的唇抿成了薄薄的一条线,不知怎的,h了了便有了撬开的yuwang,她主动印下了一吻。
祝沥沥惊骇地望着她,只见那嫣红唇瓣又凑过来,贴在了他的唇上。
她鸦翅般的深浓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y影,眼尾上挑出娇俏的弧度,她极认真地亲吻他,仿佛世间再无它事,能令她分心。
感觉到了他的目光,h了了眼皮微抬,旋即又似是害羞地移开视线,嘴角微微翘起,开始慢慢地吮他的唇角。
他向来知道她的漂亮,如今这漂亮陡然生出万千层次,而他每一层,都想品尝。
身t的反应永远诚实,坠着金针的yanju弹了弹,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