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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箱中文网 > 替身演员拍床戏时,被韩影帝真插了 > 1请她当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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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请她当替身

 

要多少保密费,两千万吧。林芬儿肯定愿意给的,她的职业生涯不允许断送了,她年薪上亿。要是塌房的话,比较于高额的违约金,两千万很划算。

但是两千万对于她,就可以实现财富自由,她可以买一个大房子,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

舒籽萌正在准备晚上的戏,她的导师给她发信息了,问她毕业设计怎么样了,要求她回学校把毕业设计交上去,然后本人现场答辩。

她头冒冷汗,急忙给sasa发信息,询问她的毕业设计怎么样了,她必须回学校去,不能和韩靳言演戏了。

没多一会儿sasa给她发信息了,【舒籽萌小姐请放心,你的毕业设计已经完成了,由林芬儿小姐亲自制作,并亲自到贵校完成答辩。请舒籽萌小姐继续完成拍摄,若是不能完成拍摄,我们将追究你的违约责任。】

舒籽萌:啥???

这替身的戏码居然还敢明目张胆追述她的违约责任,sasa和林芬儿不怕曝光吗?

……还有林芬儿替代她去学校参加毕业答辩?她开始忐忑起来,【林小姐会去我的学校?】

【嗯,是的。把你的基本信息发过来吧,她会在你宿舍住一段时间,一直到你演戏结束。】sasa本来以为林芬儿去一两天帮舒籽萌完成答辩就回来了,她觉得上大学肯定很好玩,决定去上大学,因为她是童星,出道早,以前没有上过大学。

晚上舒籽萌的戏很顺利,适应大半个月后,她拍得越来越得心应手,连助理都夸她,助理说她没有以前那么拘谨了,请她去外面吃烧烤。

两人兴致勃勃,准备到外面去胡吃海喝一顿,韩靳言居然拦住了舒籽萌。

“这么晚了,你准备到哪儿去?”韩靳言突然冒出来,站在路灯下面,他长得高大挺拔,面容清俊,看着有点像神秘、行踪不定夜游神一样。

舒籽萌怀疑他一直等这儿,她路过的时候,他恰到时机冒了出来,舒籽萌连忙笑哈哈的,她伸手指了指助理,“肚子饿了,准备和芳芳出去吃一点小烧烤。影帝哥哥要一起吗?”

韩靳言面色稍松,还以为她出去鬼混,鬼鬼祟祟的样子,这么大方邀请他一起去,肯定就是吃烧烤,没有打算干别的事了。

他轻咳一声,“不了,那个我找你有点事。”

既然人家大男主都亲自来找她了,她也不能拿乔,只能改天和助理出去吃饭。

舒籽萌跟着他一起回酒店,“怎么了?”

“下午那场牢房的戏没有过,这次是我没有演好。导演说我演得太急躁了,没有你表现得那么好。”导演找到他的时候,建议他和林芬儿角色互换一下,林芬儿演被囚禁的相国大人,他演勾引的郑王妃,两人互相取经学习一下,然后明天上午重新拍摄。

亏得导演脑子灵活,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出来让他们这样试着对戏,磨练他们的演技,导演还问韩靳言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让他好好休息。

韩靳言没有很累,和其他演员演戏的时候他都游刃有余,和舒籽萌对戏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看向她柔软的嘴唇,她的嘴唇很红润,她的舌头很软,被压在他的舌头下时会瑟瑟发抖,他松开她的舌头时,她又会在他的口腔里撩拨,舔来舔去。感觉很欠的样子,欠揍或者欠什么?他的脑子很容易想到一个黄暴的词。

舒籽萌和韩靳言并排走在路上,路边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栀子花的香味。他穿着黑色衬衣和垂感很好的灰色长裤,身板很正,舒籽萌着实没想到韩靳言演技那么好的,居然没通过。

“导演要求太高了,本来下午就该喊重拍的,明天重拍的话还得重新化妆。”舒籽萌挂念着学校的事情,只想早点拍完回到学校去。

韩靳言道歉,“对不起,我差你一顿烧烤。等拍完戏的时候,我请你。”

舒籽萌顿时对未来充满期待,韩靳言请她吃饭,她可以当成是她和偶像的单独约会吗?

“行,我拿小本本记下来,免得你赖账了。”

韩靳言看她高兴的样子,心情也变得不错,两人回到酒店,韩靳言重新开了一间房。

韩靳言伸手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舒籽萌的鼻血差点流了出来,男人的右胸和右胸,腰两侧有五六道红色斑驳的鞭痕。他奶头勒绳子的地方比以往看起来更凸,颜色由淡褐色变成了深红色。

他带着八分之一的外国血统,亚欧混血结合了亚洲人细腻的皮肤和柔和的脸部线条;还有欧洲人偏白的皮肤和立体的五官。

对于她这种见惯了国内奶油小生和流水线人造美女的她,视觉冲击不亚于地震,幸好她来剧组大半个月她逐渐适应了他的外貌。

他的身材像活过来的大理石雕塑,是她破坏了这种美感,在他身上留下了鞭痕,她的心中充满了罪恶的感觉。

她真的这么暴力吗?她尴尬地道歉,“不好意思啊,下手重了一点。”

突然想起她的臀瓣还在痛呢,她为什么要道歉?心里的愧疚轻了很多。

“也许明天就消了。”他语气温和,舒籽萌却不敢大意,“还是要上一点药比较好,你这个戏老是要露上半身,万一有疤了怎么办?”

他道:“也是啊,我这种靠出卖色相的男人,要是卖相不好了,就没有导演找我拍戏了。”

舒籽萌知道他以前受过性骚扰,估计他内心也很排斥露出上半身演戏吧?他是不是心里也特排斥和她拍床戏呢?

她尴尬扯了扯嘴角,“你靠演技,又不靠颜值。要不我帮你上药吧?”他自己买了药,打算自己上的。

听到她的话,他觉得并无不妥。他坐在椅子上,舒籽萌本来打算用棉签帮他上药,结果只有药,没有棉签。

她把药抹在手指上,再涂抹到他的肌肤上,他的劲腰微不可查地收紧,呼吸也变得绵长,呼吸的声音都浅了很多,害怕吓跑了这位胆小的女孩。

他父亲是物理学教授,母亲是国家队声乐老师,他们整个家族的智商都很高。一开始他就能轻易察觉她的情绪,她看他的眼神有仰慕,和他亲密接触的时候也会害羞。

但更多的是戒备,她像一个循规蹈矩的学生,严格地守着一道看不清的线,不敢逾越半步。

清凉的药膏粘在温热的肌肤上,有一点刺痛,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点疼痛不算什么,他头靠在椅子背靠上,冷静克制的面容下是难以忍受酥痒。

她的手指一路向下,从他的胸口,绕过他的奶头,再到他的腰侧,明明力道那么轻柔,却好像撬开了他坚硬的外壳,撕开他的伪装,站在娱乐圈顶峰的孤寂,身处牢笼无人述说,他姐姐拿着铁牢的钥匙,把他锁死在里面,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

表面风光,周围人说着恭维话,被人肆无忌惮的觊觎,霓虹灯光散去是无休无止的工作,一个接一个的演出合同,代言合同。

他清醒地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放浪形骸,不拘小节,疯言疯语。

他也努力在守着那道界限,脑袋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现在,他逐渐被欲念控制,脑袋混混沌沌的,感官却变得异常灵敏,她小心翼翼的触碰把他摸硬了,手指划过的地方像火柴棍一样划过,点燃了肌肤。

身体染上一股药味,渗透到他的肌肤里,她擦完药后没有第一时间去放药盒,反而用手背擦拭自己的嘴角,欲盖弥彰掩饰她似乎对着他的身体流了口水。

被他盯着,她红着脸若无其事地放下药盒。然后夹着嗓子娇声娇气道:“靳言哥哥,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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