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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黑道少爷从天而降

 

说实话我没想到云思那边会出事,他现在在公司又不在家,我不信陈辉那点本事能一晚上就把人找到。云思也不是弱智,不可能就把自己的行踪暴露出去吧?

况且他在我家的公司,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不信有人胆子这么大,敢上门闹事。

但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还能有谁会把云思带走。

这件事我本来是想着见面后和陈辉当面说,虽然我觉得他被打也是活该,不过这种事当然和他没法讲理。之前我还想就冲楚苍的面子,他也不会把事情闹大,现在楚苍被我赶出去,到时知道这件事,以他的小心眼,不给我添乱就不错了。

我心乱如麻,去车库开了车,就向公司那边赶过去。

经理已经把监控调好,我刚进写字楼,他就把视频点开递给我。

上午十点多,公司才上班不久,人来人往。云思从电梯里出来,他表情很冷淡,四处看了看后,有两个穿着不显眼的男人迎上来,他们交谈几句,云思似乎有些不快,转身要走。

一个男人扯他的袖子,云思转身甩开他,路过的人里已经有注意到他们的冲突。云思和他们僵持片刻,脸色难看地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起走了出去。

接下来是车库和写字楼外面的监控,三人上了一辆黑色轿车,向南边驶去。

我回忆一下,黑月会所似乎也在城南。

“要不要叫几个人帮忙找?”经理之前是在我哥手下做事的,很专业地问我,“我手里有人,小谢总不用担心,有车牌号,只要他没出市,半小时之内保证找到。”

“我大概知道他们在哪。”我心里有底,为了安全考虑和经理说,“你现在能找到几个人?我得去砸个场子。”

经理二话不说,亲自叫来两个保安,脱下保安服后穿着平平无奇的深色外套,一人在外套里塞着一根甩棍,坐上我的车。

“咱们先去,我再叫两车兄弟向那赶。”

我略一思考,否决道:“不,还是就我们几个人去吧,事情不需要闹太大。”

我不能做司机,于是经理开车,我坐副驾,后排两个肌肉结实的男人,经理还给我打包票:“既然这样,小谢总放心,兄弟几个都是有经验的,绝对不会让你受伤。”

这公司是我家产业之一,我有股份,不过大权在我哥手里。这位经理是我哥指明给我的人,没想到深藏不露,如此好用。

我问:“两个人确保够用吗?”

经理说:“不用担心,当年都是真刀真枪打出来的。”

我把刚刚上头的情绪向下压:“动静小点,万一我哥得去公安局捞我,我怕他把我皮都剥了。”

经理一路风驰电掣,不到二十分钟就停在黑月门口。这地方在大中午基本没人,门口迎宾的服务员也比晚上正经很多,微笑着问我有没有预约。

“没预约。”我身后站着三个来者不善的大男人,有种自己是黑道少爷的错觉,“我找陈辉,他在吧?”

服务员皱起眉,还没说什么,我对他晃了晃终于摸出来的黑卡,直接走进大厅。

里面甜蜜蜜的香气熏得我有点恶心,大厅的领班看到我赶紧过来,我拿着卡递给他,直截了当地问:“你们陈老板呢?在不在?”

领班打量着我身后,犹犹豫豫说:“哎,先生您找陈总是……”

我怕云思被陈辉打死,直接拿出手机给陈辉打了电话。

那边倒是很快就接通了,陈辉声音听起来有点喘,惊讶地说:“谢宁音?你找我有事?”

“在黑月?”

陈辉顿了顿,他说:“是,这边有个小麻烦正在处理。你也来黑月了?我这就让人下去接你。”

“行。”我不跟他废话,“我找你有点事。”

陈辉在那边应当很疑惑,他笑了声,说:“荣幸,你还能找我?阿俊,你下去接一下小谢总。”

阿俊是个纹着花臂的高大男人,目光有点尖锐地看了眼我身后的人,没多说,划了电梯卡,带我们到了十层。

这层的香薰味道要清淡许多,我放松地吸了口气。走廊那头的房间门打开,陈辉表情不太好,看到我后远远露出虚假的大笑:“谢宁音,你这是头一次来我这边吧?楚苍哥之前叫你,你也不过来玩。”

我对他也笑了笑,走近后和他短暂地一握手,问:“云思呢?”

陈辉脸上还挂着笑:“啊,谁?”

距离近了我才看到他额头上还裹着一层纱布,被他用头发挡住,所以我说:“那个给你开瓢的。”

陈辉两秒后收起笑容,他脸色阴沉下去,盯着我:“怎么,你的人?我说胆子那么大,原来有靠山啊。”

什么我的你的,说话那么奇怪。

但我懒得跟他解释,毕竟云思如今拿我的钱给我办事:“差不多吧,人在哪?”

陈辉用手指摸了摸他头上的纱布,瞅着我冷笑:“哦……我说呢,怎么这小子怎么还能混进那种公司,原来是抱上大腿了。不过你不是一直不碰男人的吗?”

“关你屁事。”我说,“人给我,其他你要什么赔偿?”

“你替他赔?”

我也对陈辉冷笑:“我赔不起?”

陈辉不说话了。走廊隔音很好,本来就是玩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的场所,门后只有彻底的寂静。

他看着我,眼角微微抽搐,我知道他在用他那丁点大脑权衡利弊,毕竟生意场上各种关系纵横交错,他得罪我太过,说不定明天他家什么事就要受到影响。

“阿俊。”陈辉挥了下手,“让别打了,人给小谢总。至于你要替他赔的……”

阿俊走到尽头的房间开门进去,陈辉继续说,“我呢也不懂该要什么,等我回去问问楚苍哥吧,他会转告你的。”

我本来要过去那个房间,闻言看向陈辉:“跟楚苍有什么关系?”

这事我只希望越小越好,尤其楚苍——我只想把他和一切男同病毒隔离开。

陈辉的脸转向我,他奇怪地笑道:“咦,谢宁音你跟楚苍哥关系那么好,我找楚苍哥也算是做个调停人嘛。他肯定会偏心你啊,这你又不用担心。”

“找楚苍告状才对吧。”我让经理先过去,停在走廊上看着陈辉。他也就一米七五上下,比我还矮一点,面对他我毫无压力。

陈辉面容扭曲了一下:“怎么这么说啊。”

“你也成年了,”我看到他那张虚伪的脸有点犯恶心,“遇到事还回去找表哥告状?那我就让楚苍去告诉你爸妈,我看你再被禁足一个月也是活该。”

陈辉不再说话,他的脸侧肌肉抽动着,我猜如果我不是谢家的儿子,他早就让他手下那些走狗把我从十层扔下去。

但是他既然依靠陈家的势力作威作福,不就活该要承担被更强大的势力打回去的难堪吗?

我这次走过他身边,留下一句话:“过两天陈老板庆祝自由的宴会我肯定亲自到场给你赔罪。”

被赔罪的人反倒脸色铁青。

经理站在房间门口看着我走过来,为难地说:“小谢总,恐怕要叫救护车。”

我加快脚步,在门口向里一看,云思刚刚被从天花板上放下来,手腕上还绑着绳子,磨出深深的伤口。

陈辉为了泄愤,是直接拿皮带让人在云思身上遮头盖脸地抽。他上半身赤裸着,比我想的要结实,布满伤口,鲜血流出来积在地板上,成一汪鲜红的水洼。

那种香薰也盖不住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估计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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