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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发小他是男同?

 

我皱眉打量他,他又笑道:“看上哪位学妹了?我记得你一直喜欢学姐吧。”

我纠正他:“什么跟什么,不要污蔑我,我只是恰好谈过的女朋友都是学姐而已。”

楚苍满口嗯嗯地敷衍,毛巾被他扔到一边,他低头去看手机:“名字怎么写?我帮你问问。”

他完全误会我的意思。

云思,就是这篇狗血文的另一个主角,和我都是计算机科学技术学院的,但低我一届,我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

我自己学院的,我去大群里问一句,比他找人快多了。其实我主要是想确认一下,他有没有和云思有过接触,目前看来没有,毕竟楚苍一般在这种事上不会骗我。

“你不知道就算了,不用问了。”我说,把他的手机按下去,“我有安排。”

楚苍顺着我的力气放下手:“有新目标啊,上个女朋友分手几个月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坐在床边,“她给我戴绿帽搞得我现在三年不想谈恋爱。”

楚苍挑眉:“你问的这个云什么呢?”

“这个是男的,好吗?我帮人打听他。”我说,“你看看你思想,一点都不纯洁。”

楚苍看着我笑了两声,像在嘲笑我也好意思跟他谈纯洁。他起身去洗脸,我看了两眼他的背影,转过去穿袜子,心里也是叹气。

没错,按照文中情节,楚苍差不多是个铁人渣。他把小学弟玩弄、侮辱、折磨,逼迫人家休学,打碎人格,扭曲本性……总之看起来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

而在后期,他又为了这种“爱情”抛弃一切,不要事业和尊严也要去挽回小学弟的心,我真不知道他图什么,也不知道他还有这么一面。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是我认识十六年的兄弟。

哪怕他去搞基,我也不能看着他搞这样的基,既毁了他自己,也毁了别人。

他现在和小学弟还不认识,我可以尝试一下,截断他们的联系,以免发生惨案。

我都快被自己感动了,楚苍何德何能,有我这么好的兄弟和父亲。

等我和楚苍走下楼时,已经接近中午,阿姨刚刚做好饭摆在桌上。

楚苍随手多抽两张钞票给她,阿姨态度很好地拎着垃圾出去了。

“先吃饭吧。”楚苍对我说,“明天又周一……我那篇小论文还没写,要命。”

我心里还想着云思那事,把盘子里不吃的小番茄和火腿挑出来给楚苍,随口应付他:“平时作业而已,糊弄一下就过去了,老师也不查重吧。”

“我想把绩点弄好看,不然谁想费心思写那玩意。”楚苍耸耸肩,“家里打算送我出国读研,简历不能差。”

出国读研,简直像关键词触发,我想起文里楚苍神经病叠加恋爱脑,读研读一半飞回来大半夜敲学弟的门,忍不住做出一个牙酸的表情。

楚苍奇怪地看我:“你怎么了?又在想什么东西?”

我说:“慈父心肠,你不懂。”

楚苍似笑非笑地用叉子插着小番茄在盘子里转圈:“哦,听到我要出国,已经开始伤心了?你成绩那么好,跟我一起去呗。”

“得了吧。”我不理会他,“出去玩玩也就算了,我不想出国读书,还是家里呆着舒服。”

我跟楚苍虽然都是富二代,但处境并不相同。我还有个亲哥,堪称人中龙凤,是出色的继承人,因此我从出生就享受着没有压力的少爷生活,不用操心未来,靠手里的股份就能躺一辈子。

楚苍不一样,他是家里的独生子,玩归玩,很多大事不能含糊,楚家还靠他做继承人。

楚苍把那个被戳烂的小番茄吃下去,过了两秒跟我讲:“这番茄酸死了。”

我幸灾乐祸:“你不是喜欢吃番茄吗?酸就别吃了。”

楚苍嗤笑一声,喝了口水,他问我:“下午什么安排?留下来陪我写论文吧。”

正常情况下,我是会留下来陪他写论文的,并且还要在他写论文时在旁边打游戏,故意烦他。

这不是我不道德,实在是这孙子之前就那么烦我。他高三时凭竞赛获得大学的降分录取资格,我因为懒得搞竞赛,只能靠裸分,不得不在临考前三个月拿出从没有过的勤奋刷题。

楚苍当时最爱干的就是在我深夜刷题时,他坐旁边吃夜宵看电影,实在是万分可恶。

但今天下午他被论文绊住,时间也紧迫,我现在不去找云思,只怕迟则生变。

“下午有约了。”我跟他说,“抱歉啊,我太受欢迎,你在家好好写论文吧。”

楚苍盯我一眼,冷笑:“你这回可擦亮眼睛,小心再被戴绿帽。”

我想打他。

是的,我到现在也就谈过两任女朋友,初恋是我高中学姐,因为我不能和她去一所大学,她和我分手了。

第二任还是学姐,我进大学不久后我们就在一起了,可我没想到她还没跟我分手,就和另一个学长勾搭在一起。

这事太丢人,我没声张,和她分手时我问她为什么要出轨,她说学长在床上更刺激。

不得不承认,我被她留下了心理阴影,说三年都不想谈恋爱不是开玩笑的。

我又不是阳痿,也不是三厘米,到底哪里有问题?她要找会玩s什么的,也没有一开始和我说明白啊!

逼着楚苍把那几个小番茄全吃掉,我才觉得报复成功,出门开车,按照记忆去找云思的住处。

无愧于他类似早年狗血电视剧里悲惨可怜女主的设定,云思住在一个对我而言很陌生的区域,远离市中心,破败拥挤,连停车的位置都没有。

我不得不把车停在一段距离外的超市停车场,按照礼节在超市临时买了一盒巧克力做见面礼,随后开始犯难。

里也没写明白云思住在哪门哪户,况且这片都是很有年代的楼房,里面迷宫一样,我进去肯定找不到路。

实在没办法,我去旁边的小卖部随手买包烟,问坐在后面听戏的老板:“大爷,你认识有个叫云思的人吗?他住哪里?”

大爷耳朵有点背,我不得不提高声音又问一遍,这时我身后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

小卖部里面昏暗狭窄,我下意识侧身让路,向后面随便一瞥。进来的是个高个子的年轻人,脸色有点苍白,长得倒还不错,五官有种文雅的书卷气。

大爷将咿咿呀呀的收音机关掉,用带口音的腔调和我说:“云啊?你身后不就是?”

我一头雾水,听他的话又向后面看一眼,那个刚进来的年轻人就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我。

大爷补充:“哎,对了,就他。”

年轻人垂下目光看我,走近两步,平静地笑了笑:“你好。”

他又说:“你找云思?我就是。”

我有些震惊。

在来的路上,我设想过云思会是什么样的人,左右没超出我对男同性恋的刻板印象,估计是那种瘦弱白嫩,娇弱伪娘的类型。

但是……但是面前这人除了气色不太好之外,身高腿长,模样端正,换身正装都可以作为优秀毕业生上台演讲,看不出来和那篇让人牙疼的烂文有一毛钱关系。

会不会这里还有第二个叫云思的人?

我问他:“你是哪个大学的?”

他很礼貌地说:“我在a大学计算机,你是?”

只能是他了。

我还有些不可置信,装模作样地对他点头:“嗯,你好,我叫谢宁音,是你学长,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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