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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父亲鞭打后父亲半夜进房间为他上药(剧情)

 

颜怀心不在焉往嘴里扒了一口饭,偷偷看对面父亲的表情。

颜栩吃饭的样子很斯文,颜怀看着看着愣了神,直到对上那双平淡的眼,猝然回神。

“饱了?”颜栩问他。

颜怀点点头,放下手里的碗筷。

“今天去了哪儿。”

颜怀摇头:“一直在家。”

撒谎。

颜栩神色如常:“有时间把人带回来看看。”

“什么?”颜怀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抬头对上他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睛,想起自己早上撒的谎——

“怀儿是认真想要交往的,我会负责,并没有违背父亲的教诲。”

自己当时怕极了被父亲发现在外面的那些破事,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屁话。

认真交往?负责?

颜怀想,他只是酒精上头跟一个乖巧的男孩开了房。

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会跟一个完全不符合他口味的男孩上床,现在父亲说把人带回来看看,他带什么回来,带个出来卖的鸭子回家?

颜栩见他不说话也没有再问,起身离开,有佣人过来收拾餐具,他手指摩挲一下衣角,瞥见客厅里的人,有些不敢过去。

“陈姨,我帮您收拾吧。”

平时笑眯眯待他慈祥的陈姨连连向他摆手,显然是意识到父子俩之间汹涌的暗流,麻利的把餐具收拾完离开客厅。

颜怀不进不退的站在原地,背上的旧伤开始疼起来。

算了,不就是挨一顿鞭子吗,又不是没挨过。

他走过去站在一旁,客厅明亮的灯照的他无所遁形,他轻轻蜷缩手指:“请父亲责罚。”

这种古板的家法训条,颜怀觉得就算是往前一百年都算得上老旧,偏偏他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念头。

“错在哪里。”颜栩开口。

他把早上自己给自己罗列的错处又说了一遍。

颜栩听他说完,把一叠资料扔到桌子上:“这是你顾伯伯查顾如林的时候,顺带查出来关于你的事。”

颜怀看向那叠资料,忍不住握紧拳头。

只是顺带就查出来这么多,要是父亲真的找人调查他……

他闭上眼,恐惧的同时心里又有一种扭曲的解脱之感。

他觉得自己疯了,竟然在期待被发现后父亲的反应。

“颜怀,我尊重你的个人隐私,所以从你表现出独立意识之后,我撤走了你身边跟着你的人,但这不代表我默认你可以乱来。”

他声音太冷,颜怀双膝一软,毫无反抗之力的跪下:“父亲。”

他颤抖着声音,心里有什么东西想要汹涌而出,却在看到颜栩平淡的目光时瞬间凝结,然后消失。

他深深低着头,恨自己的懦弱。

“这些资料我不会看,我不管你之前在外面如何,我只看你往后,我也不希望再有人把状告到我这里。”

能被顾家家主单独列出来送到他手里的资料,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颜栩闭上眼,心里有些疲惫,他是不是对怀儿太宽容了?

他看向颜怀,颜怀恰好也抬起头,四目相对的瞬间,少年的双眼像是一块剔透的琥珀,而他从那双眼里看到某个影子一闪而过。

颜栩猝然移开视线。

颜怀疑惑的看着突然冷脸的父亲,以为自己哪里惹对方不高兴了,不由得把头缩进肩膀里,下巴抵着一侧的锁骨,看着有些委屈。

颜栩不看他:“辞念基金以后交给你打理,等你大学毕业直接进公司,你是颜家长子,这是你应该担负的责任。”

颜怀垂眸:“是,父亲。”

“辞念基金虽不是晟世的核心项目,但对你来说有着别的意义,你……”颜栩轻轻叹了口气:“别不上心,好好打理。”

“我会的,父亲。”

他没有追问辞念基金对他有什么意义,他只知道这是父亲交给他的第一份产业,不用颜栩提醒他也会做好。

他略微抬头,讨好一般看向自己的父亲,心里有些不解。

父亲似乎没有要责罚他的意思,他这次犯的错明明比从前严重许多,可父亲看起来似乎不想追究下去。

“父亲不罚我吗?”问出口的一瞬间颜怀觉得自己在犯贱。

颜栩听到他这话,视线落在他身上。

透光的衬衫不伦不类,却在背光的同时将身材映出来,这是他一向不许颜怀穿的所谓的不三不四的衣服。

这是在挑衅?他突然意识到颜怀的小心思,他不再将他的话当做行为准则,他有了自己的想法。

这种感觉很不好。

“颜伯。”颜栩开口。

“老爷。”颜伯是别墅的管家,看着颜栩长大,虽说是管家,但也算是半个亲人。

颜怀缩起肩膀,无比后悔刚才那句犯贱的话。

太多年没尝过鞭子的滋味了,他差点忘了那玩意儿打在身上有多疼。

“家法。”

颜伯也是看着颜怀长大,有些不忍:“老爷,少爷他……”

静坐的人一言不发,颜怀咽了口唾沫:“父亲……”

也不知道现在示弱还来不来的及。

等到颜栩握上鞭子的时候,他认命的闭上眼。

行吧,反正也打不死。

颜家的家法很磨人,对折的短鞭布满倒逆的鳞片,不轻不重的划过皮肤还只是觉得粗粝,若是用了劲打在皮肤上,碰到的地方就是一道血痕。

颜怀想,等自己当了颜家家主,他一定要废除家法这种封建的东西。

背上像被火燎了两下,他疼的弯下了腰。

“夜不归宿,打架斗殴,这两鞭打的你可服气?”

颜怀疼的咧了咧嘴:“服气。”

身后的人默不作声,他本该垂顺的低头,但却不由自主扭头往后面看过去。

颜栩一身矜贵,暗色的鞭子被他握在手里,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那鞭子都衬的好看许多。

他就站在那,永远高不可攀,永远不会有错处,颜怀觉得他离自己太远,远的心里酸涩,随即而来的就是压制不住的暴虐。

还是不够疼,有些东西还没被这点疼压下去。

“纵酒、逃学、嫖娼。”他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父亲,还有三鞭。”

鞭子迟迟没落下来,等待比疼痛更加煎熬,他索性说开:“怀儿撒了谎,怀儿没有想要交往的对象,只是……一夜情而已。”

他想说只是嫖了一个男人而已,话到嘴边改了口。

他还是不太想在颜栩面前说这种不入流的话。

颜栩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努力挺直脊背,有血从半透的衬衫下渗了出来,被明晃晃的灯一照,刺的他眸色沉沉。

颜怀不要他给的台阶,两鞭打不掉他的叛逆。

……

颜怀趴在床上,悔的肠子都青了。

痛意逐渐发酵,爬满了整个脊背,他觉得背上的皮肉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又疼又热,有种皮肉会炸裂开的错觉。

五道鞭痕不多不少,没有错落的痕迹,父亲应该是有点强迫症,每道鞭痕的间距长度都一样,如果没有皮肉被撕开的疼,颜怀还能从中体会出点美感,但现在……

他龇牙咧嘴的把脸埋在枕头里,颜伯把水放在他床头,心疼道:“少爷,您今天没必要跟老爷怄气。”

当时颜栩打完两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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