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归宿被养父抓包 视频高管总裁
沈序远说着,抬起了腿。
颜怀挑眉:“我自己的东西,看看怎么了,靠近点。”
沈序远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越过颜怀踩在他后面的沙发上,颜怀就躺在他打开的双腿间,泥泞一片的花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视线里。
刚被操过不久的小穴此时合不拢,有白浊的液体流出来。
他抬手摸上他的花穴,四根手指并拢,轻易插进去。
沈序远现在已经没有开始那么渴望挨操,但被四根手指一起插进去,还是忍不住扭了扭腰。
颜怀搅动他的花穴,里面的白浊顺着他的手指流到腕骨,他不在意的把手指从花穴里抽出来,放到沈序远面前。
沈序远见状咬牙骂他:“你这种低级恶趣味什么时候能改掉?”
对上颜怀似笑非笑的眼,他低下头,把沾满精液的手指含进口里一些。
“我就说你口活好,有时候我真想直接射在你嘴里。”
沈序远刚把他腕骨上的精液舔掉,听到他这话哼了一声:“那你倒是射啊,我还没尝过你精液单独的味道呢。”
“那怎么舍得,你上面这张嘴好喂,下面那张嘴可是喂不饱。”
颜怀把手从他口里抽出来,搅弄他下面那张不会说话的小嘴。
他的调情技术很好,就搅弄了几下,沈序远就面色潮红。
“小混蛋,啊……早晚让你玩死在床上,呜……”
颜怀手指动了几下,见他一副快到了的模样,突然收回手。
沈序远:……
“颜怀!”
颜怀一脸惬意:“快去洗澡吧。”
沈序远咬着后槽牙,几乎想掐死他。
“干嘛这么看我,不是嫌我把你操的太爽了吗,我要是又把你玩尿了,你又该骂我了。”
“颜怀,你这个……淫贼!”
“好古板的词,沈总,难不成你是想被……啧,在下真是眼拙。”
“不过不行哦,我躺在你下面呢,沈总莫不是想弄在我脸上?”
沈序远被他说的面色变换,最后一句话也没说,扭头进了休息室。
弄在他脸上?他当然想,他还想骑在他脸上,让他用嘴把自己的雌穴舔到高潮,他想喷他一脸,或者射在他脸上,他当然想。
只是颜怀虽然在床上什么花样都来,却偏偏不给床伴口交,甚至接吻都很少。
他跟颜怀维持这种关系已经两年了,接吻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可能是他的性癖吧,沈序远这样想着,打开了淋浴。
沈序远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
颜怀靠在办公室沙发上打游戏,听见动静抬起头,嗤笑一声:“大中午的洗什么头。”
沈序远走到他旁边坐下,头发上有几滴水珠甩到颜怀的手机屏幕上,游戏里的角色放错了一个技能,被对面的敌人秒了。
颜怀看着失败的结算画面,把手机扔在沙发上:“你故意的吧。”
沈序远轻笑一声:“你要是这么认为的话。”
颜怀歪头看他,没有陷在情欲里的沈序远,冷静、理智、强大、包容,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上位者姿态。
“你们这种人,全都表面上看起来假正经,实则内心特别浪吗?”
沈序远闻言侧过头,丹凤眼垂下看人的时候,哪怕目光温柔也难免有几分凉薄的意味。
“我们这种人?还有谁?”
颜怀撇了撇嘴:“真会抓重点。”
沈序远愉悦的笑起来:“应该不吧,毕竟没几个成熟男人喜欢被人压在身下,我们这种人更喜欢征服猎物。”
他刻意把‘我们这几个人’的咬字加重。
他靠近颜怀,成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不似沦陷在情欲里的样子,现在这双眼像是能看透一切。
“而我这样的人,怕是我们之中的异类。”
颜怀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清明的眼神带着浅浅笑意,他有些恍惚,抬起手,五根手指插入他半干的头发里,迫使他低下头,吻住他。
沈序远蓦然睁大眼,眼中有些惊讶。
颜怀只是贴着他的唇,眼睛一眨不眨的观察他的反应。
就在不久前,他们刚刚还在对方的身体里难舍难分,但现在这个吻却不掺杂一丝一毫别的意味,就只是简单地触碰。
“所以你们这种人,被亲了是这个反应?”
颜怀拿过他手里的毛巾,包住了他整个头,不甚温柔的给他擦着头发。
沈序远还没从刚才那个吻里反应过来,听到他这么问,不加思考的回答:“我不是说我是异类吗?”
“再是异类,不挨操的时候不也是他们的同类吗。”
“颜怀!”
“你瞧,这不是生气了吗?”
沈序远被他气笑了:“所以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颜怀一怔:“没谁。”
沈序远的观察能力太强,颜怀的话中其实并没有太多的端倪,就连他自己在说这些的时候都没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究竟是夹带了哪个人。
但沈序远看出来了,他看出来颜怀心里似乎有一个难以启齿的人,甚至这个人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
但不可否认的是,颜怀心里的那个人,与他在某种程度上是同一种人,要不然颜怀也不会一直说“你们这种人”这样的话了。
“小混蛋。”沈序远低声骂了一句。
颜怀想通过他臆想另一个他动不了的人,在某种程度上他被当成了替身,而且还是那种不合格的替身。
他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谈不上气愤,但也绝对不好受。
颜怀莫名其妙被他骂了一句,手上的力气重了些。
“小王八蛋,轻点!”
发根被扯的有点疼,他低低骂了一句。
颜怀满意的勾起嘴角,掰过他的脑袋朝落地窗看去。
“看看那边有什么不一样。”
沈序远闻言视线一扫,挑眉道:“你还会主动打扫卫生?”
他洗澡之前,落地窗前还是一片狼藉,现在那里被打扫过,地上的水迹和玻璃上的污浊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我还以为你只管干不管收拾呢。”
颜怀听出他话里的调侃,笑了:“我是那种操完就走的人渣吗?”
“不是吗?”
颜怀把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真没看出来什么不一样?”
沈序远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伸手去够桌子上的手机,看见上面有一连串的消息,他叹了口气:“我得处理工作了,下午的事挺重要的。”
他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来:“对了,我那根手绳呢?”
“桌子上呢,被你浇透了,记得洗了再带。”
他这一说,沈序远又想起来刚才被他抱在怀里失禁的画面了,扭头瞪了他一眼。
“你这是什么表情,欲求不满?”
沈序远冷笑:“没,我还以为你这种大少爷会直接把手绳丢了呢,没想到竟然在那些东西里面给我捡回来了。”
“这手绳你不是一直带着吗,我扔了你不得骂我一顿?这是上回咱俩爬的哪座山上买的我都忘了,可赔不了你一条新的。”
沈序远处理邮件的手一顿:“你还记得?”
“我又不是老年痴呆。”颜怀无聊的又开了一局游戏:“还有,不要叫我大少爷,我讨厌这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