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那道叫声惩罚她的调皮(发糖)
越歌面上虽还戴着面纱,但是被当众这么抱着还是觉得有些羞赧。
不过嘛,转念一想,刚刚阿予一把就把她抱起来了,简直男友力爆棚,想想都觉得好甜好刺激!双臂牢牢环住男人的脖颈,再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自己的小脑袋,往他怀里钻了钻,找个舒适的位置倚靠好。
“吱——”
听到开门的声音,越歌才从男人怀中缓缓抬起头来,一脸迷糊地看着他。
“乏了?嗯?”裴其玄低下头蹭了蹭,nv子因闷在他怀中黏沾上几缕碎发的额头。瞧见怀里的人儿一双迷糊的丹凤眼正看着自己,一时觉得她有些可ai又有些诱人。
原本风情妩媚的眼眸,此刻却给人一种微醺迷离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沉沦其中。
直到男人隔着面纱吻上自己的唇,越歌才总算从放空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这几日一直被男人索吻,已经让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躲开,环住男人脖颈的双臂空出一只手来,直接捏住男人的后颈脖。
裴其玄一怔,停住嘴上的动作,抬起眼帘定定盯着怀中nv子,面上不显露什么表情,但是氛围却是刹那间变得安静诡异。
“呃……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越歌反应过来,立马放开自己的手。这可是在古代哇,男人就是天。呜呜,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对待这个有身份的大佬呢,他不会生气了吧?
“你倒是越来越放肆了。”裴其玄隔着面纱用力地掐了一下她的脸颊。他并没有生气,反倒觉得他们这样的相处很真实、温馨。
“我、我一下子也没想那么多嘛,况且你在我心中又不是什么侯爷。你不是别人,而是我的阿予……”越歌越说到后面越小声,昭示着此话不太有说服力的样子。“啊!”才说完,一gu失重感袭来。自己好像是在飞快地往地上掉,惊叫声还没停住又被人重新接住稳稳抱在怀中,这刺激感和她玩过的过山车真是十足十的像!
“惩罚你刚刚的调皮。”裴其玄打量她面上的神se,嘴角悄悄流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临近打烊了,楼下的伙计们都十分悠闲。
俗话说三个nv人一台戏,更何况楼下是三个nv人外加两个男人呢。
刚刚二楼的那道叫声,可把他们几人的熊熊八卦之心给点燃了。
映红把嘴里的瓜子皮吐出来,往楼上一努嘴,得意洋洋道:“我就说嘛,咱们小姐跟侯爷好着呢!”
“去去去!瓜子皮吐远些。”常喜嫌弃地往旁边站了站,梗着脖子依旧不太服气,“就算是!那也还有很多人打我们小姐的注意!”
此时另一边站着的阿蛮、圆六、老祝,三人互相对看一眼,个个眼中都带着些许迷茫。
他们三人今日大多数时间都在后厨忙碌,现下是有些听不懂常喜、映红他们二人讲的是什么事儿。
“今日,若是过了戌时本小姐还未归府,就说本小姐昨日练习新学的绣法晚了些,现下还在歇息未起身。可知?”越安从首饰盒里挑出一只五彩宝石金步摇缓缓cha入发髻中,伸手抚过脖颈的八宝连珠项链,站起身满意地转了个圈。
清晰的圆形落地大铜镜里,映出一个丰xfe1t0ng的美人。即使美人容貌上并不算过于出众,但让人血脉偾张的诱人身材也实属难得。
“好了,白芨一人同去便好,你们在府中好好待着。还有,白荞再去打听一下一碗香那儿如何了。昨夜……到底有没有得手?”越安那道毒辣目光看向白荞,似乎透过白荞已然看到一碗香掌柜的惨si之状。
白荞打了个寒颤,磕磕绊绊回道:“是、是,小姐,白荞定盯紧了那人。”
午时才刚过去一会儿,太yan正高高挂在蔚蓝天空中,暖融融的yan光照在为生活奔波的每个人身上。
此时丞相府门口,一辆丝绸装饰的马车正缓缓行驶起来,向九空街的公主府而去。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到了公主府,白芨拿出请帖递给门口的守卫。
守卫们看一眼便给主仆二人放行,而越安路过那两个守卫之时,那两人都情不自禁地瞪大了双眼。
风客来已经来了好些贵族小姐,正坐在正厅两两交谈着时下最好看、最流行的首饰与衣裳。
越安脸上带着笑意,浅笑晏晏步入厅中:“我就知道,琴庆不止单单邀我一人,大家来得可真快!”
云素珍看到扭动身姿走进来的nv子,心中颇为窝火,越安可是她的si对头,就因自己身材不够丰满,对方每每以此取笑她。她可咽不下这口气,打听到前些日子越安被关禁闭一事,想着何不借机嘲讽一番。
故此,云素珍捏住帕子掩了掩唇上得意的笑容,夸张地高声喊道:“哟,这不是越大小姐吗?那是自然,我们可不像有些人被家中管得sisi的,踏不出闺房呐!”
“云素珍,你!”越安听见对方的嘲讽却又无法反驳,只能自己气得面se涨红。
“好啦,好啦,本郡主是邀大伙儿来玩耍儿,可不是来吵架的,你俩都消停点吧!”琴庆郡主从另一侧出来落座在主位,打趣底下这两位贵nv。这两位一位是右相的大小姐,一位是左相最小的嫡幼nv,两边闹起来谁都不好看。
越安和云素珍听到琴庆郡主发话了,两人互相对瞪一眼都乖巧地闭上嘴巴。
“既然人来齐了,都往望月台去吧,今日不醉不归,可别浪费了本郡主为你们准备的美酒!”琴庆郡主展颜一笑,起身带领一众贵nv往望月台而去。
……
“相爷,颜儿、颜儿,好紧张……”苏梦颜紧紧握住丈夫的手,明明已经站在一碗香门口,却不敢迈开脚上那一步。她害怕,害怕不知道要怎么跟十几年没见过面的nv儿相处,更害怕的是nv儿不接纳他们,怨恨他们把她弄丢了十几年。
越鹤泸回握住妻子的手,温声安慰:“放心吧,凡事都要慢慢来,不能c之过急。”
“客官里面请,客官要点、点什么……”圆六惊讶得瞪大圆眸,转头看向柜台处,又转回来打量眼前的美妇人一眼,一下子竟忘记了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了。
越鹤泸对可ai小姑娘露出一个笑容,用自己以为最温柔的语调说道:“来一份绝绝子卤味,一份卤牛r0u,两份荤菜打卤面。”点完菜,又神秘兮兮地凑近小姑娘身旁,小声询问,“可否叫你们东家来一趟?老夫寻她有要事。”
圆六恍惚一下,把目光从美妇人脸上收回来,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连忙低下头回道:“哦哦,圆六这就去告知我们东家一声,您二位先坐。”话音刚落,赶紧迈着凌乱的步伐离开。
“这小姑娘,倒是有趣,你看你把人家吓得——”苏梦颜笑了笑,打趣起身旁的男人。
“老夫有这么吓人?昨日陛下还夸为夫一如当年那般气宇轩昂呢!”越鹤泸0了0下巴的短须,脸上神se颇为得意。
苏梦颜盯着他的短须打量一眼,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再重新对上男人那双眼眸,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妙,心虚地开口解释:“呃、刚刚不是要笑话相爷,是,是嫣儿不小心被呛到了!”
“哼……”越鹤泸傲娇地轻哼一声,表示他才不信她的鬼话呢。
经过这个小cha曲这么一打岔,夫妻二人刚刚的紧张气氛倒是缓和不少。
越歌怀里搂着一名美妇人,而美妇人此刻正靠在她的怀中痛哭。她现在还有点ga0不清楚状况,自认为的完美计划,完全被这个一见面就搂住自己,然后痛哭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