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只是被雄虫侵犯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静,因利尔松开了一直握住菲利欧斯性器阻止对方射精的手,自己挺起腰将精液射了进去。
黑色的衣服即使被汗水打湿也看不出来和之前有什么变化,倒是菲利欧斯的衬衫很明显的变透明了,伊兰塔一看就知道这只心机虫是故意的,宰相家怎么可能穿不起被水打湿也不会透肉色的好衣服?
伊兰塔的目光游离着,鉴于对面这两虫似乎都不打算去管、也不适合去管门口的敲门声,他一边想着自己只是不想被工作虫当成和这俩虫同流合污的变态虫,一边清咳了两声,按住桌面上被红茶打湿但好像还没进水的对话按钮问:“有什么事吗,这么晚打扰我们?”
对面工作虫不卑不亢道:“抱歉打扰诸位殿下的兴致,宰相府来电,请问菲利欧斯少爷现在方便出来对话吗?”
伊兰塔正想说不方便,就被因利尔点了点手背,他像是触电一样收回手,面色惊恐,整个虫脸上像是写满了:‘你们淫乱的雄雄恋不要靠近我’,还发出了一声凄惨的惊叫。
因利尔把红毛小雄虫驱赶走,这才自己按上通话按键:“五分钟后菲利欧斯会出来哦。”
然后也不管对方回应,就任性地挂断了电话,在面对伊兰塔惊恐眼神时无辜地眨了眨眼:“别这样看我,我对你这样只有脸能看的小雄虫兴趣……”因利尔边说边和已经回过神来的菲利欧斯互相整理衣服,伊兰塔等了半天也没见下言,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分不清是因为被说了“只有脸能看”还是自动脑补了因利尔的下言是“对你没兴趣”,心高高悬了起来。
说是五分钟,其实半分钟因利尔就收拾好了银发雄虫,毕竟他可是专业的痴汉雄虫,强奸完虫后需要马上收拾好对方,在警卫虫来之前逃离案发现场。
后面两分钟都是菲利欧斯在整理因利尔的头发和衣服,场面像极了一银一黑的两只小动物在替对方舔毛,这让伊兰塔觉得有些格格不入,自己好像被这两个虫孤立了?
原本就不开心,现在脸色更是直接暗了下去。
因利尔推着菲利欧斯的后背打开门把他丢了出去,颇有一种用完就扔的架势,菲利欧斯只来得及对他递过来一个幽怨的眼神,就眼睁睁看着因利尔笑着把门重新关上,又从里面上锁。
“咔哒”一声。
今夜有一只虫心碎。
因利尔拉开红发雄虫身边的凳子坐下,手十分自然地往他大腿上放,这才补充完先前没说完的话:“我对你这样只有脸能看的小雄虫可太有兴趣了,倒不如说是一见钟情。”
伊兰塔:“……”
伊兰塔死鱼眼:“你是因为菲利欧斯不在才这么说的吧。”
因利尔:“怎么这样想,你觉得我是那种出轨还会在乎恋人心情的人吗?”
伊兰塔:“……别对自己有太清晰的自我认知啊!”
伊兰塔:“还有,你不许再摸我了!”
今夜,还有一只雄虫悬着的心突然就死了。
虫族是忠于欲望的生物,因利尔觉得自己以及自己的种族都很有意思。
因利尔家不是家世显赫的贵族,倒不如说以他们家那连族谱都只有他雌父、雄父、还有他三只虫名的家系来说,能不能被称之为“家族”还是个问题。
因利尔的名字就是因利尔,没有前缀和后缀,简单来说,因利尔是个不折不扣的平民虫。
就算因利尔的雄父当年是红极一时的顶流偶像,就算因利尔的雌父与雄父同甘共苦,一同携手走到如今,已经成为了虫族新兴互联网企业的董事长,他们也依然是平民。
在还有“贵族”与“平民”这一概念存在的虫族世界里,就算没有战争没有异族入侵,只是人类为了适应宇宙变迁进化而成了虫族,社会环境是完全现代化,平民与贵族也像是站在平行线的两边,互不相交。
因利尔和艾利希亚的相遇,对金发雄虫来说是“亿万巧合全部撞在一起才会诞生的仅有一次的奇迹”。
平民雄虫与贵族雄虫,仅有一次的平行线交错,降临在艾利希亚还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虫族普遍早熟,雄虫特别如此,由于雌雄间的暧昧关系,雄虫自小就得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如何与雌虫相处,雄虫们间的关系就像是一座座孤岛,哪怕在同一片海域,也许只要岛上的树干被风吹的微微倾斜,就会进入其他雄虫的岛土,也不会有那片风吹过来。
对于艾利希亚来说,因利尔就是那片风。
被他困于岛屿中心,与他共生共情的风。
因利尔呢,他把最重要的一部分“风”,也就是本体落在了艾利希亚的岛屿上,但他还小,他喜欢去不同的岛屿邂逅不同的虫,享受与不同的虫亲密接触,通过亲吻和爱情来捕获其他虫是这只雄虫的天性。
因利尔是只贪吃的小兔子。
也许是因为刚刚才在他好友身上剧烈运动过的缘故,伊兰塔只觉得黑发雄虫的手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滚烫无比,几乎要把他灼烧。
他还是有些害怕因利尔,所以即使被从上到下细细抚摸了个遍,也只会微颤着身体发抖,祈祷自己那出去的友人能赶紧回来。
甚至不会用言语反抗。
这跟之前因利尔设想中的不一样,毕竟在他印象里伊兰塔一直是气焰嚣张又没眼色的标准贵族大少爷,没想到这么识时务?
还是说只是单纯的欺软怕硬呢?
因利尔倒是还有点遗憾,也不知道是为了进一步威慑还是单纯觉得那东西咯人,他突然对已经快要被他逐渐压上去的身子挤下座位的红发雄虫笑了一下。
有些炸毛的黑色高马尾像猫儿在摇尾巴一样在他脑后微微晃动,深红色的瞳孔像是流淌的醉人红酒,直叫望进他那双眼的人有瞬间的晕眩,嘴角的痣看上去色气又好亲。
伊兰塔瞳孔微微放大,眼见对方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根带球的皮革材质的绑带,在他惊恐又带着些疑惑的目光中,对方有些微妙地开口道:“啊,你好奇这个吗,本来准备你要是敢叫出声就用来堵你嘴的,结果我都快插进去了你怎么还不吭声啊,平时…你好像不是这样的性格?”
他说已经要插进去的当然是手指,因利尔手指插入红发雄虫微张的唇瓣中不客气也不温柔地搅弄着,白皙的手指中夹着一根殷红的舌头极尽色情的玩弄,被唾液沾染滑腻的手指像极了效果最好的润滑液,黑发雄虫也好像不只是在玩他的嘴巴,只是在把他的嘴当成另一朵花的替代品。
像是被因利尔握在掌心中的玫瑰花朵,明明还在微微绽放的状态,就被另一只手强行撑着将每一朵花瓣都绽开,当花完全盛放时,就是因利尔将其用力捏碎,挤压出淡粉色花汁之时。
伊兰塔就是那朵在因利尔手中翻来覆去的红玫瑰。
那菲利欧斯呢,菲利欧斯在因利尔眼中是什么样的花?
伊兰塔有些失神地想。
因利尔眼看人失神,有些气鼓鼓地用力扯了下对方的小卷毛:“喂,我的技术有那么烂吗,让你在被陌生虫侵犯的时候还能想其他的?”
伊兰塔被他这样一弄才彻底清醒,刚想回答,却发现自己的嘴里已经被塞进了数根手指,平时最为在意礼仪的他嘴角甚至有唾液丢人的流下。
“你呜呜、!什么呜呜!什么时候!!”红色小卷毛愤怒中带着怨气的呜咽声这才让因利尔有了当痴汉雄虫的实感,原本消失在那张漂亮脸蛋上的笑容再次浮现,甚至还愉悦地哼起了流行曲的调子。
在用手堵住伊兰塔嘴的同时,因利尔也没忘记迅速扒掉他的衣服,在伊兰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