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立刻给她端了杯温水。
“忍,”她喝过水之后就好了很多,终于能够说话了。她还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看到的时透无一郎,问:“无一郎呢?”
“醒来第一句就是时透君吗?”蝴蝶忍笑,“他把你送了过来,紧张到脸色发白,我看他这样,还以为他也生病了。本来他执意要等你醒来,但是因为柱的工作放不下,他就先回去了。”
日向见鸟闻言,松了口气。
她现在还能感觉到噩梦的后遗症,一想到额头上的笼中鸟印记就手脚冰凉。
该怎么给他们解释呢?
她明明不想让别人替她担心的。更何况,如果不是自己跨过这条坎的话,谁都无法替她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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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我就应该在车底。
梦是半真半假的,包括见鸟后面对花火说的话以及被用笼中鸟惩罚都是她梦里的幻象,她没有真的被用笼中鸟惩罚过,她是亲眼看到过别的分家被发动笼中鸟。
今天有加更。
还债进度: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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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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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谁都没有问。
所有人都只当她是真的发烧了,听闻此事的几位和她关系不错的柱都前来探望。
比如不死川实弥。
他倒是很关心她的身体状况,听说她发烧,第一时间就过来了。只不过那种凶巴巴的语气让门外准备进来送药的寺内清以为他是来骂人的,瑟瑟发抖不敢进来。
再比如送来她最喜欢的草莓大福的甘露寺蜜璃和大嗓门询问她的病情的炼狱杏寿郎。
他们两个都叮嘱她好好休息,前者让她吃点甜品开心一点,后者为了防止她养病期间无聊,送来了很多书。
还有来就嘲笑她连发烧都抗不过去被送到蝶屋的宇髓天元。
鉴于他送来了他三位妻子亲手制作的慰问甜点,她也不是不能无视他那番话。她还顺势跟他提起自己师兄的事情,宇髓天元爽快地答应了收继子这件事。
嗯,答应是一回事,能不能撑过柱的高强度训练是另一回事。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的柱都没有继子的原因。
除了以上几位,就还有一位不知为何也前来探望的富冈义勇。
见到他,日向见鸟疑惑地开口:“富冈先生,你受伤了吗?”
对方言简意赅:“不。”
日向见鸟吐出一串问号。
“听说你生病了。”
他说,拿出一盒包装看起来还挺不错的甜点,放到床上。
意外的还挺友善的?
她想着,从善如流地收下,向他道谢。
“比起这个,你还是多修行吧。因为这种小病卧床不起,只要是能熟练掌握呼吸法的剑士就很少出现这样的情况。”
日向见鸟:……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批评呼吸法修习不精了。她应该没理解错吧?富冈义勇先生是这个意思吧?
旁边听不下去了的蝴蝶忍强忍着生气的冲动,撑着微笑把他送走了。
蝴蝶忍也出去了,没有了聊天的人,日向见鸟百无聊赖地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
栗花落香奈乎进来给她送药。
日向见鸟叫住她:“栗花落。”
很少有人是这么叫她的,所以栗花落香奈乎反应了一下对方是在叫自己。
要是现在进来的是神崎葵、小椿或者是寺内清她们三个,日向见鸟可能就直接开始问了,但是来的是栗花落香奈乎。
她问:“师兄——我妻善逸全集中·常中练习得如何?”
栗花落香奈乎从口袋里取出一枚硬币。她把硬币抛到了空中,用左手手背接住和右手手心盖住,她移开了右手。
硬币上,“表”正面朝上。
她空洞的微笑着,朝她鞠了个躬,离开了日向见鸟的病房。
算了,也不是不知道她是这个样子。
日向见鸟心里叹了口气。
她其实感觉自己已经没事了,但是因为体温还没降下来,所以蝴蝶忍勒令她必须要好好休息。
日向见鸟端起栗花落香奈乎刚送来的药。碗上还有点余温,药汁是刚好能入口的程度,但是这个浓郁的颜色和气味怎么也不像是好喝的样子。
她一次性全部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她理直气壮地从刚刚富冈义勇送的慰问品里拆出了一个和菓子,塞到了嘴里。
嗯,活过来了。
咽下第一颗和菓子之后,她就准备再摸一颗出来,可惜她还没来得及拆包装,就看到蝴蝶忍在往她的病房走。
被蝴蝶忍抓到现行可要严重得多。
日向见鸟把包装恢复原样。
蝴蝶忍进来了。她叮嘱日向见鸟好好休息,如果退烧了的话就放她自由,否则还要做更加全面细致的检查。
日向见鸟不敢不从。
当天下午,时透无一郎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时透无一郎好像比之前还要黏人。
可爱是很可爱啦……但是靠得太近会不会让他也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