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在门口望风上哪望啊?
不望了,唔唔不用了
早就暴露个罄尽了,还望什么望。
为啥不望了,您偷到啦啊不准弄到里面?我没进里边我还在外边啊西门老师,您千万小点声啊,万一把方丞吵醒怎办,啊不对。好像有别的声音,耳朵使劲贴上门听,方已经把他吵醒了?睡那么死还吵醒了啊他打你啦
明珰急得拧锁,叵耐完全拧不动。
没打,明珰你离开门口
都啪啪啪了,还没打,哼,方丞你开门!
方丞再也忍不住了,抱着西门笑倒在软被里,低声骂道: 穷酸老师教出废柴学生!西门音,你这是捣什么乱!
俩人连在一起,硬的硬邦邦,软的软绵绵,动又不能动,说又不能说,明珰不仅奋力拧锁,还砰砰拍上了门。
忽然黄春的声音出现:苏明珰!你出来!
方丞低声道:这可是你学生招来的,可不赖我!
他俩侧卧在丝绸锦被中,西门的后背和蜜臀被窝进他怀里,下边还连得紧紧,里边这种情形,外面那种状况,真是叫西门恼得很,她捶了他一下,方丞你别过分!
方丞说:先脱我裤子的是谁?
西门不跟他纠缠,床上交涉正经事太不严肃,她挣着要起来,可他哪能依,疾风暴雨地带她达到极乐巅峰,然后才团在一起躺下了,多久没有这样肉贴肉地搂着了,他意犹未尽地吻她,喃喃说:本来决心把这件事放在洞房花烛夜,可是喝了酒没设防,被你睡了。
西门音在锦被里拧他一把,她今天的体力劳动和体力运动实在达到透支程度了,挣不动,索性也不管场合地点和氛围了,说:方丞,你为什么备份那个名单?献给南京邀功?
方丞知道她是故意说得难听,根本不吃这一套,在她耳旋处说:不要乱说,没有的事。
西门冷笑,说:你怕是没留意到床下的斧头,抱歉我把你的保险箱砸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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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丞一顿,拿起她那面条一样酸软的手臂看看,怪道做爱时喘得跟小母狼一样,敢情是先潜入屋子里打砸抢来着
他从善如流地投降了:我错了,我承认我留了底子,你鬼心思那么多,我不得不防,万一利用完跑了,我上哪说理去!
又说:你的跑功我七年前可就领教过,应付不了。
西门本意也不是为了追责此事,只是要他先理亏心虚,然后交涉起来才能占着上风,她说:我信你这套理由,不过你得打开衣橱里那只保险柜,叫我检查一下有没有其它。
方丞笑道:哪会再有其它,瞎多心!
你不开?那你是心虚!
她的尖指头拧他的腰肉,你开不开?
这是从前的体罚手段,他吃痛,说:好了好了,依你,先洗洗再开行不行,好歹叫我穿上衣服。
西门蹬他一脚,跟从前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情景一模一样,彼此爱着的两个人,一旦肌肤相亲,心的距离就不一样了,佯恼也没用,骗不了自己的心。
俩人洗漱穿衣后打开保险柜,里边没有她担心的东西,这才放了心。
方丞把她搂进怀里,耳语说:音音的玉乳比以前还绵
她笑嗔着推开他的脸,走到梳妆台前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问饭局上没出什么事吧。
方丞跟过来,从身后抱住她,看着镜子里心爱的影子,说:问题不大,但我们也要尽快走了,登报的事考虑的怎样了?
他也是白问,都睡到一起了,还有个不同意的吗?更何况戈亚民母亲就是他私底下让黄春找来的,还不知道火候如何吗?
西门从镜子里娇嗔一眼,说:你的手笔当我不知道吗?这次就罢了,以后不准算计我!
方丞暗中激戈太太出场,相当于把事情推了一把,让她再也不用纠结了,但阴招就是阴招,无论出发点如何,究竟是算计到了她身上,莫说现在,即使是十六岁那个单纯的西门音,却也是个有傲骨的,容不得任何人设计。
方丞明白,好声道:我那不是没辙吗?
他这是招供了,他明白西门知道了所有,但也明白她没动真气。
音音,当局者迷,人有时候就缺旁人推她的那一把,甚至只缺旁观者一句话,就可以打开一扇门。
他说得禅意,西门明白其中道理,说到底,就算没有方丞推波助澜,以她从前那么炙热的爱,重新沦陷在方丞的攻势下也是早晚的事,继续交缠下去,无非是让三个人都徒加痛苦,这样一看,方丞的插手也算是干净利落。
不过她从镜子里看着方丞的眼睛:这样的算计,不许有下次。
方丞回望着她,说:只要你不再动离开我的心思。
西门挣开他的手,方丞面色微变,这样细微的表情变化没有逃过西门的眼睛,西门不禁心软,重逢这些时日,她早发现了,七年前自己的不辞而别让方丞面对她时一直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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