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原秋纪惊羞到讷讷的:“克哉先生!可是——”
克哉的眼神轻易便能透露出一种勾人的魅力,他只是很平常的看着须原,却让他感到内心受到难言的甜蜜诱惑。
“我现在要进去一下,出来之后,我希望看到你已经做好了我吩咐的事情。”克哉声音里的冷漠放缓了,换上一种暗藏恶意的温柔语气,“脱好衣服,在沙发上自/慰给我看。知道吗?”
“乖乖听话,嗯?”他勾起的笑意略微深了一些。
须原秋纪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卧室门咔的一声关上。
半晌,他腿脚发软的坐到了沙发上,颤抖着手指开始按佐伯克哉吩咐的去做。
佐伯克哉在卧室里点了一根烟。只吸了两口,他就失去了兴趣,反而看着烟头闪烁的细微火光,直到它一点点的燃烧到滤嘴。
安静的按熄烟头,他站起身到浴室去洗手。镜子就在盥洗池上方,他一抬头就看到了里面的映像。
那是一个穿着浅蓝衬衫的年轻男人,戴眼镜。银框的镜架反射着白炽灯的光芒,镜片的影子好像投射到了他莹蓝的狭长眼眸上。
克哉慢慢关上水龙头,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静静的观察了自己一会儿。半晌,他直起身,打算去看看客厅里须原秋纪的功课做得怎么样了。
卧室的门刚打开,年轻男人轻细的甜蜜□就清晰了起来。卧室门靠着玄关,客厅反而更在里侧。克哉好整以暇的打算走过去看看,但门铃突然响了。
“安静——”克哉微微提了下声音,随口调笑道,“会想要别人听到你的叫声吗?”他一面走过去开门,一面命令,“不过不许停下,继续。”
须原秋纪的声音隔着小走廊呜咽了一声,随即弱了下去。
克哉扭动门柄,抬眼去看前来拜访的究竟是谁。
门外是中岛聪。她的黑发仍旧挽起,身上穿着白天那条雪纺的长连衣裙,不管什么时候看见她,她的模样都非常美。当她认真专注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也惯常很能令人动心,比如此刻。
她眼中好像含着泪,但是克哉没来得及细看,因为中岛聪匆匆向前扑进他怀里。
克哉像是没反应过来,右手还维持着推门的姿势没有动。他感到中岛聪在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她的眼泪好像透过了衬衫,因为这使他肩头感到了零星的湿热。
而她的声音就从胸膛前很轻的响了起来,带着让他心跳滞缓的颤抖:“不是你想的那样,克哉。……我从五年前就开始,心里就只有你……直到现在……不管你有没有变,我都爱你,我爱着叫佐伯克哉的人……永远也不想离开他——”
佐伯克哉定定的站在原地,他的脸上一丝笑意也无。
他听见她近乎无声的哭音:“……别离开我。”
这一刻连克哉自己也不知道他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佐伯克哉安静的垂眸看向她,他反射性揽住她肩头的手轻轻的动了动,才缓缓抬起来抚住她的颈侧。他低声重复:“……永远?”
“你知道永远是什么意义吗?”他问,“你就像个贪心的小姑娘,从来不考虑事情的后果,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克哉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冷静的爱怜:“又是这样。一次又一次。你总是知道怎么能让我心软。这次呢?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中岛聪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她想抬头去看他,但是克哉的手轻轻的按住了她的脖颈。他低头靠近她,声音很轻,也听不出情绪:“你想要我永远的爱,是吗?”
他笑了笑:“你不清楚我已经变了吗?”
中岛聪抓紧了他的衬衫,她已经哭声断续了:“……可是我爱你。我爱你,……克哉!”
佐伯克哉的一手环上她的腰,慢慢的但是用力很狠:“……好。”
“你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宝宝。”他慢慢笑了,温柔的小声道,“看起来,你得先自己惩罚你自己。”
他话音未落,只见玄关拐角处走出一个身形姣好的年轻男人——娃娃脸让他更像个男孩儿一样——他微微弯着眼,一手攀着墙壁,貌似惊讶般的一笑:“克哉先生——”
聪妹内心呵呵一声,想刺激哥,下辈子也绝壁不可能。要不是为了哥的1000分,鬼去管你们这对狗男男啊擦!
不过看在戏路的份上,哥大发慈悲配合你!
蛋蛋的!心情郁闷啊掀桌!
须原秋纪红着脸,小声说:“克哉先生有了女朋友,就把我抛下不管了吗?……那里刚才已经出来了,所以我穿上了衣服……克哉先生不要惩罚我。”
聪妹振奋了一下,慢慢僵直了身体。
而佐伯克哉放开她,温柔的握住她的手腕,拉住她朝室内走,一面随口对须原秋纪说:“无所谓,你以后别再来了。”
克哉说话的时候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须原,只留他一个人站在玄关满脸屈辱的含泪僵立:“请离开吧,别忘记关门。”
须原突然大声道:“原来克哉先生是尽管有女朋友,仍然可以跟男人做/爱的人吗?”他猛地回过头,娇媚又愤怒的笑了一下,饱含恶意的看着聪妹的背影,“真是可怜,卑微的乞求同性恋的男朋友回到自己身边?”他说完话,几步跑出公寓,赌气的没关门。
矮油受伤了呢须原桑~~~哥表示身为一个抖的你说这话很有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