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
公司的剪彩是上午11点钟开始的,选择这个时间是非常有意义的,因为来宾除了一些商界的朋友,还有的就是各部门的人,有戴大盖儿帽的,也有不戴的,可是不管戴不戴,都得热情招待,毕竟以后还多有仰仗之处所以剪彩定在11点,等程序一走完也就快到午饭时间了,杯盘交错之间更容易联系感情
吴放歌此次虽然来的低调,但是有几个聪明人早已打听出了他和海川公司之间的关系,不多久就弄的人人皆知,只是大家都不说破,现在这年月,哪个官员没点自家企业?于是相互介绍,握手喝酒,承诺将来彼此关照,酒喝到酣时,相互勾肩搭背如同新兄弟一般
原本招待活动定于下午就结束,可是有几个官员打牌上了瘾,迟迟不愿意下桌,于是又临时安排了晚饭,晚饭后依旧有一两人意犹未尽,可悲同伴一劝,也终于走了,毕竟干啥都有个度,差不多就行了
这下公司算是正式开业了,不管是吴放歌还是那有蓉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尤其是那有蓉,最近一段时间忙里忙外的却是辛苦,于是吴放歌这个幕后老板也得表示一下,就请大家去宵夜,可大家都累了,只是做了个形式聚了一下就各自散去,最后又只剩下了吴放歌和那有蓉
吴放歌看着那有蓉笑道:“又晚了,还是去我那儿凑合?”
那有蓉没说话,等于默认,于是吴放歌就带她回到酒店这一晚和前一晚截然不同,那有蓉那风骚样一点儿不见,只是默不作声地洗澡脱衣服上床,只是临了才问了一句:“你还睡沙发?”
吴放歌笑着说:“不行啊,我付的房费凭啥睡沙发啊”表情滑稽着,一副委屈样子,把那有蓉逗笑了
不过睡归睡,却是泾渭分明,两人都往床边挪,中间到露出了一大块
第二天一早,吴放歌要赶回金乌了,临分别时那有蓉嗔道:“看来我是没什么魅力了,失败的一塌糊涂啊……男人的抑制力一上来可真可怕”
吴放歌却说:“以后你都别提这个了,一晚上都睡不着,心里火烧火燎的,你看这黑眼圈儿”他说着煞有其事的指着自己的眼睛
那有蓉见了又有些心疼地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不是已经投降了嘛”
吴放歌微微一笑,说:“还是给大家一点缓冲时间”说完,又叮嘱她:如果谷子不主动提出,也就别道破她的存在已经被吴放歌猜破的事
吴放歌一路开车回金乌,因为这两日来喝了不少的酒,睡眠休息又不是很好,一路上强睁着眼皮,忽然觉得自己有车还不如坐车方便,自从通了高速公路后,大巴也非常的方便,只不过不能开到家门口而已,或者……请个司机?
他一边想,一边笑着摇头,把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子里赶了出去司机,最贴己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找的,而且自己这个行政级别若是请了私人司机,虽说算不上是树大招风,可也算是添枝加叶了,眼见着西郊农场已经开花挂果,有了一个美好的‘钱’景,实在没必要在个人的奢华享受上白白增加别人的口实
强忍着疲惫把车开回金乌,才一上楼就觉得气氛不对,迎面撞上七妹就问了一下这几天家里的情况,原来一切尚好,只是才不够半小时前,崔明丽带着一帮子警察回来睡觉来了吴放歌忽然想起这可能和前段时间新区连环抢劫杀人案有关系,公安系统下了死命令叫‘命案必破’,所以这次这件恶性的案件可崔明丽弄苦了,不分白天黑夜的忙,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吴放歌这里露面了,这次突然率众出现多半也是因为案件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说起来也真是辛苦崔明丽了,年轻轻的,肩膀上的担子却不轻,不管事工作还是生活,没有一头能让人顺心的
“这次来的人多,楼下不够睡的,崔局长去你楼上了”七妹最后补充说
吴放歌听了,点点头,又吩咐七妹再多去买些酒菜回来,这些日子他们没日没夜的加班,恐怕热饭也没有好好的吃上几顿呢
吴放歌上了楼,想先去洗个澡,就先回自己的卧室取换洗的衣服,开门一看,之间崔明丽老大不客气的就趴在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连鞋子都没有脱,裤腿儿上也沾满了泥点子,看来是累得够呛了
看着崔明丽,吴放歌一阵子的心疼,心说:“小丽啊小丽,若是当年你不那么心软,就直接跟我私奔了,现在又何必落得如此辛苦呢?如果你坚持着想当警察,那么四分局的局长可能就是你啊,鲍杰本事再大也只能给你当属下啊”
想着,又看见崔明丽眼角那两三道深深的鱼尾纹,已经很痛很痛的心又被撒上了一把盐
感叹了两三声,吴放歌弯下腰帮崔明丽脱鞋,先脱下了一只,刚要脱另一只的时候,崔明丽忽然身子一抖,然后顺势一个剪刀脚就把吴放歌的脖子夹了一个结实,又一扭,吴放歌就跌坐在地上了,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把手枪已经抵在了脑门儿上
吴放歌一脸的无辜像,说了句:“我真是好心被驴踢啊”
崔明丽也认出了吴放歌,又看看周围,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拍着脑门儿说:“哎哟,对不起啊,这次动了枪的,相互打了十几枪,还好谁也没受伤”琢磨了一下忽然又反应了过来,抓起个枕头砸过来骂道:“讨厌,你说谁是驴?”
吴放歌陪着笑道歉,崔明丽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往后一倒说:“算了算了,我累得很,懒得和你吵架,我睡了,春天到来之前不要叫醒我”说着就闭上了眼睛,任凭吴放歌怎么叫,再也不出声
吴放歌从衣柜里找了件自己穿都有些宽大的衬衣,觉得这件最合适了,然后又摇晃崔明丽说:“小丽,醒醒醒醒,起来洗个澡,你身上都出酸味儿了……”
崔明丽哼唧道:“哎呀,你别烦我啦”说着,翻了一个身继续睡
吴放歌耐着性子说:“至少洗个脸换件衣服嘛”
崔明丽还是闷头不理
吴放歌只好放弃,起身准备自己去洗澡,可走了两步回头看时,又觉得于心不忍,于是又回过身来,坐在崔明丽旁边,先爱怜地在她脸颊上轻抚了一下说:“唉……瞧你那可怜样儿……”然后手往下滑,试图解开崔明丽的制服扣子,在解第一颗扣子的时候,吴放歌的手忽然被崔明丽的手抓住了,再看她嘴唇微动,似乎在说什么,可却又没发出一丝丝的声音
吴放歌温柔地说:“小丽,没事的”说着轻轻的把她的手拿开,崔明丽的手软弱无力,任他放在一边
就这样不多时,吴放歌就把崔明丽的制服扣子全解开了,然后托着她的背颈,帮她把制服脱了下来接下来长裤也被吴放歌脱了,整个过程中崔明丽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就像是一个棉花人儿一样,任由吴放歌摆布
帮崔明丽脱了衣服,又用凉被帮她盖好,吴放歌这才把崔明丽制服的衣兜裤兜全翻了出来,装在里面的杂物都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对复审对她说:“好了,好好休息,这样舒服点儿”
崔明丽闭着眼,皱着眉说:“……嗯,身上难受……”
吴放歌说:“身上堆了几天的汗,能不难受吗?”说着,拿着崔明丽的衣服走出卧室,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又才返回来,去卫生间洗了毛巾,出来先给崔明丽擦了一把脸,然后干脆又帮她把身子简单擦了一遍,然后又安顿她睡好了说:“这号清爽多了”
崔明丽在吴放歌服侍她的整个过程中,浑身软绵绵的像一只懒猫,想必是这些年吃了不少的苦,被吴放歌这么一服侍也是受用无比
服侍完了崔明丽,吴放歌这才顾得上自己的事,拿着换洗衣服去卧室卫生间洗了澡,衣服也换了,这才想出去找点吃的,正要出门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