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谷子被吴放歌扑倒,双手被他的膝盖压住动弹不得,还有头部还是可以动的,于是她又是尖叫又是笑的,拼命的左右摆动,吴放歌拿着笔下不去手,就招呼那有蓉道:“来帮忙啊,按着她的头”
那有蓉一听也扑了过来,也不管谷子怎么喊“不要啊,不要啊”还是把她的头按着,只是她力气不大,按不紧,所以吴放歌这个猪头画下去不像个猪头,到像一只草泥马不过为了加强效果,防止谷子一起来就把‘猪头’擦了,画完之后吴放歌还对着她的额头吹了半天的气,好把笔油吹干
谷子一得了自由就跳起来挥着小拳头对着吴放歌一阵乱打,吴放歌抓了她的手腕子说:“你就这么想报仇啊”
谷子点头说:“嗯,你坏死了!”
吴放歌笑道:“那好,我给你个报仇的机会”说完突然松开谷子的手,转身一把把那有蓉拖过来按倒对着谷子说:“快按着她的头!”
谷子犹豫了一下,笑着扑上来把那有蓉按住了
那有蓉刚才一直在旁幸灾乐祸,却没想到这么快火就烧到自家身上了,措不及防被按了一个结实,而且她力气最弱,因此这个猪头到也画的像模像样不过等已被放开了,她也扑向吴放歌捶打,吴放歌在腹背受敌之下,只得缴械投降
三人最后都累了,各自靠着沙发笑着喘气,谷子和那有蓉拿纸去擦头上的猪头,却因为笔油已经干了,不容易擦掉擦一会儿,照一会儿镜子,就又对吴放歌嗔怪几句
吴放歌笑着说:“哎呀愿赌服输嘛,你看我,一脑袋猪头还不是都顶着呢”
那有蓉顶了他一句说:“能跟你比嘛”
吴放歌又说:“那接着来啊,今天看谁面带猪像”
“来就来!”两个女的顿时摩拳擦掌要复仇了
这下吴放歌可加着倍的小心了,可是即便是如此,他的牌技也实在不及两女,再加上是被围攻,所以很快就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不出两个小时,他的脸上,脖子上都画满了可爱的小猪,有咧嘴笑的,还有头顶戴朵花的
“不行了!我投降!”吴放歌发出一声哀鸣后,瘫倒在沙发上
“不行!还没玩够!”那有蓉兴致正高
谷子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说:“哎呀,都快两点了”
吴放歌顺势一个哈欠说:“就是啊,难怪这么困睡觉睡觉”说着就想溜,那有蓉一把抓住说:“不行!最后一把还没结账!”
吴放歌耍赖说:“身上没钱了,我去屋里拿钱”
那有蓉和他相处了这么久,怎么会不了解他?估计他一回屋肯定就会反锁了门偷笑,于是就死命拽住不放,吴放歌无奈,乖乖的掏了钱,却又说:“猪头就算了嘛,你看我脖子上都画满了”
那有蓉说:“不行!”
谷子眼珠一转,忽然说:“那画肚皮上”
那有蓉一听就乐了,推倒了吴放歌就把他的外衣往上撩,吴放歌大叫:“非礼啊~~”却没怎么反抗
那有蓉掀开了吴放歌的衣服,谷子拿了笔,在他的肚皮上画了一个笑脸猪,还顽皮地吐着舌头这才放过了他
“哎呀,我没脸见人啦”吴放歌哀叹道
两个女的嘻嘻哈哈笑着,挽手下楼拿了换洗衣服,然后霸占了大卫生间洗澡吴放歌只得回自己卧室去了
两个女的一起洗澡,对彼此的身材相互称赞了一番,那有蓉很谦虚地说:“哎呀,我这个都是人工的,有些还需要不停的维护,最近赚不到钱了,都退化了,还是你好,天然系”
谷子低头苦笑了一下说:“天然系有什么用,终归到底还是被人玩”
那有蓉打趣说:“不管是被人玩还是被人爱,也得有本钱不是?猪八戒二姨似的身材白送还没人要呢”
两个女的洗了澡出来,正要往楼下走,那有蓉拦着谷子说:“我的傻妹妹,放着暖和的大床豪华房间不住,下头又黑又冷的……再说……你又不是没和他睡过”说着就把谷子往吴放歌房里推,可没她力大,推起来很费劲
就在两女相互推的时候,吴放歌正好开门出来,见她俩推来推去的就问:“干啥呢?摔跤呐”
谷子的脸一下就红了,还没来得及说话,那有蓉就说:“谷子说她下面房间又黑又冷,想和你搭个床伴”
吴放歌笑道:“好啊,没问题啊请啊”
谷子脸通红着饭推着谷子说:“讨厌,我什么时候说了,要搭伴你去!”
“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的嘛”那有蓉说着,居然真个推开了吴放歌卧室的房门,大摇大摆地往吴放歌床上一躺,拖过被子来一盖,在被子里扭来扭去然后伸手把脱了的外衣扔了出来
不管是谷子还是吴放歌都被那有蓉这一招惊的目瞪口呆,愣在当堂,可两人心思各是不同,吴放歌想的是:咋回事?有蓉今日发骚了?
谷子想的是:瞧他这表情,这俩平时还真的没有什么
那有蓉见他俩发呆,便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摇晃着说:“哈喽!来噻,不好意思两人一起过来也可以啊嘻嘻”
这时只见吴放歌凶巴巴恶狠狠的跨步走了进去,直奔那有蓉,谷子一见心说:‘哎呀,要下手啦,我还是走’正待走时,却见吴放歌笑着拖了那有蓉的胳膊,把她从床上拖了下来,然后就往门口推,并说:“好了好了,回你自己屋里睡去,别赖在我这儿”
那有蓉估计很嗲声嗲气地说:“我不嘛,我要睡大床,我要睡大床嘛~”
不过喊也没有用,一直就被吴放歌推到楼梯口对谷子说:“押着她,递解出境!”
谷子笑着接了手说:“知道了东家”然后笑着佯装把那有蓉押走了
经过这么一阵玩笑折腾,谷子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当晚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谷子感觉到那有蓉起床了,也就起来帮着那有蓉操持家务,那有蓉笑道:“你这是干嘛?没钱付房租了?想洗盘子抵债?”
谷子说:“你们那么帮我,我也帮帮你们呗,一点小家务不算什么的”
那有蓉说:“那我的留神点你了”
谷子奇怪地问:“留神什么?”
那有蓉说:“饭碗啊,看你做家务这么麻利,搞不好我的饭碗就被你夺去了”
谷子笑了一下说:“做家务嘛,我受过训练的”
那有蓉有点好奇地说:“好像听说过一点,你以前不会是干保姆的”
谷子又苦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活计,楞了两三秒钟,才像是下了决心似地说:“有蓉姐,你们对我都很好,我觉得对你们也不该有所隐瞒,其实我以前因为职业关系受过很多训练,什么家务啊,茶道啊,总之琴棋书画、外语还有……”她说到这儿,咬了咬嘴唇,才最终说:“还有包括取悦男人,都受过系统训练的”
那有蓉睁大了眼睛:“难怪……放歌也算燕瘦环肥的遇到不少女人了,却总是对你念念不忘的,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啊,不会是特务”
谷子低头默默地擦了一会桌面,才停下说出了一个字“鸡”
那有蓉差点晕了过去,如此的一个妙物女子,学了那么多东西,原来要做的居然是……
谷子以前的工作确实是‘鸡’,却又不是一般的鸡
谷子出身贫寒,自幼好学,可大学的第一年就因家庭原因失去了学费来源,无奈之下她被一个同学介绍到一家娱乐场所做服务员兼实习生,一半时间上班,一半时间用来培训学习,除了一般取悦男人的技巧,还要学习舞蹈,音乐,花道,茶道,外语和烹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