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害怕
,除了南疆那块冰冷的墓碑,这些信是卫艳给吴放歌唯一留下的东西
吴放歌拿着信上了楼,坐在摇椅上,一封封读着那些信,逐渐觉的心脏绞痛起来,只得捂了喘息了一阵才慢慢缓过来他把信都放了起来,心中默念道:“艳,你放心,她如果真是你的女儿,我一定要让她过的想公主一样,穿最好的衣服,上最好的学校,过最好的生活”正想着,天边一道金色的闪电划过,一两秒钟过后才传来隐隐的雷声吴放歌又默念道:“艳,我就当你这是在答应我,我要是做不到,你直接劈了我就是”
正想着,眼前一响,直接一个炸雷就在头顶炸响,吴放歌一个哆嗦,忍不住说出口来:“我的姐啊,等我做不到时你再劈嘛”
吴放歌逃下楼来,心有余悸自言自语地说:“真是的,封建迷信害死人啊”正说着,忽然听客房里传来一阵哭声,还掺杂着‘妈妈妈妈’的喊叫声
吴放歌慌忙跑到客房门边喊道:“小艳,没事你”
小艳在里面哭着喊:“爸,我害怕啊”
“不怕不怕,爸爸来了”吴放歌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看来这场爸爸之战自己算是输了,但也管不了那么多,推开门进去,之间小艳跪坐在床上,把毛巾被裹的严严实实的正在发抖,见吴放歌进来哭着说:“爸,我害怕!”
吴放歌觉得自己的心都裂开了,忙上前,一切都是那么的融洽,等明白过来时,一个温热的,小巧的躯体已经在怀里了吴放歌抱着小艳,有点抱着一个小宠物的感觉,可又不完全一样等了一会儿,雷声渐渐远去,窗外传来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吴放歌用手指轻轻在小艳的背上敲了敲说:“小艳?”
小艳已经没有哭了,但仍然没有抬头,只是嗯了一声,肩头动了一下
吴放歌接着说:“早点睡,好好休息”说着就要抽身出来,却被小艳紧紧的抱了腰动弹不得,说“不,怕”
吴放歌叹了一声,只得说:“不会打雷了”
小艳说:“不,奶奶说雷雨要下三阵”好像是在应证她的话一样,窗外又是一闪,一阵雷声由远而近,小艳的搂抱也随着雷声的有小到大越来越近,最后雷声收尾,小艳的搂抱才松了一些,但躯体依旧微微的颤抖着
“看来真害怕了”吴放歌心中默念着,可自己也不能这么待一晚上啊,真不知怎么搞的,母亲是个端庄的女子,女儿怎么跟个狐媚子似的勾人?万一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卫艳在天之灵恐怕真的要降雷下来了
他又想了想,晃着小艳说:“要不我叫有蓉阿姨上来陪你?爸爸不能这么老抱着你啊”一着急,实话都快出来了
好在小艳还算懂事,终于慢慢把手松开了,说:“打电话给她”
吴放歌说:“不行,求人办事,打电话不礼貌,我还是下去和她说一下”说着就要走,被小艳一把拉住摇头:“怕啊”
吴放歌说:“我马上就回来了啊”
小艳摇头,手上就是不松
吴放歌没辙,只得说:“那我们一起下去,你就睡在有蓉阿姨那儿”
小艳想了一阵子,艰难地点点头,下地穿了拖鞋,两手抓了吴放歌的腰像个躲在老母鸡身后的小鸡一样跟在吴放歌后头她个子高,又没合适的睡衣,那有蓉就把吴放歌一件买大了个t恤给她权作睡衣,吴放歌只看了一眼她‘睡衣’下的长腿,就把头扭开了,没辙,太诱惑
带着小艳下了楼,敲了敲那有蓉的房门,很显然那有蓉没睡着,立刻很警惕地喊了一声:“谁!”
吴放歌说:“是我”由于半夜敲女士的门总有点瓜田李下之嫌,所以他马上又接着说:“打雷了,小艳害怕,让她和你挤一挤”
说完就听见里面悉悉索索的拖鞋走路声,两三秒之后门就打开了,那有蓉居然穿了一件白色穿棉吊带低胸睡衣,胸前图案是一只呼呼大睡的肥猫,再往上一点就是那白晃晃的珠穆朗玛峰了吴放歌鼻子一热,心说今晚是怎么回事啊,还好在省城跟郑雪雯褪了点火,不然非出事不可,正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吃了可就不得了啦,说不定真得挨雷劈
见那有蓉开了门,吴放歌就把小艳往前一领说:“有蓉,小艳怕打雷,今晚和你挤一下”
那有蓉皱着眉头说:“我自己害怕呢,一直都睡不着……”
吴放歌笑道:“正好啊,你们在一起也好壮个胆儿”说着把小艳往那有蓉面前一领,扭身就要走
“哎别走别走”那有蓉见他要走赶紧一手抓了,小艳一看也赶紧添上了两只手
吴放歌回头一看那有蓉的表情,不像是装的,小艳更是一脸哭相,就无可奈何地说:“那怎么办呐”
那有蓉说:“我也去客房睡,有事你离的紧,可以叫你”
吴放歌没辙,问小艳:“你觉得呢?”
小艳点点头
吴放歌说:“好,那咱们就上楼去”
于是吴放歌走在中间,小艳和那有蓉一人一只拽了他的胳膊战战兢兢地上了楼,在客房安顿好,又安慰了几句,他才会自己房间睡了
这一天事情可真多啊,而且都让人兴奋,借用多年后才红的一位相声演员的口头语‘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