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将错就错
手在里面搅,他可能觉得我娇气,但我是有点扛不住。我颓唐地撑着手臂坐起来,看见他已褪下裤子露出胯间之物,他单手把我掀翻,拽着我腿过来,跟掀翻案几一样。
该死,我腿发软,抵抗不了,但凡有点力气……我也不抵抗了。
他把那活儿怼在那处,往下往里一压,进来的还算顺利,比前一次顺利。而且我也不疼了,但感觉还是很强烈,那不是一种痛,那是一种异物感,酸涨的异物感,不该在那块的东西必须赶紧排出,总之我肚子里“难受”极了。
他进得很慢,可能是我的排异反应太强,他最后用了一下力,才顶到头,一刻不停地抽送起来,他压在我身上,但又没全部压实,我说覃翡玉,我好想尿尿,他说那就尿。不行,好脏的。我真的很崩溃,正面是摇晃的天花板,侧面是摇晃的桌角。他把我抱起来,自己坐着,我坐在他身上,终于不是剧烈摇晃的了。
低头看他,他手掌贴在我臀上往里往后移动我的胯骨,眼里尽是朦胧水雾。垂头时有几缕头发落在他脸上,掉进他嘴里,我帮他牵出来。其实想问他,真的有那么爽?是我爽还是他更爽,为什么我看到的都是男人更渴望?但看他微微张开粗重喘息的嘴,可能不像是平时那般能诡辩十几个回合的伶俐口齿。
他大汗淋漓,我也起了一层薄汗。不行,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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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
那么小的嘴吃着那么大的东西,还能全部吃进去。挤进去的时候肉壁紧紧吸在一起,想破开竟然受到阻碍,那不停绞紧缩窄的甬道异常团结地不让外物进入,壁上沟壑层层阻挠。
我用了不小的力推开,一进去差点就给我咬泄了。
爽感从下体如火舌般迅速漫延至不再清醒的头脑,促使我一刻不停动起来,即使知道她可能还没完全适应,进去的时候她拧眉咬住贝齿,小脸皱成一团,似乎真挺不好受的。
是你太紧了宝贝,不是我的问题。
也许多肏几次就好了
很可笑的是,前两天我才下定决心不再碰她。
一是为尹辗那边保住自己的命,二是她可能并不乐意,以后想起会后悔。
现在,哈哈,我他妈管她。
在她臀上拍一巴掌,还不快点动,水声吱吱地,煞是好听。
我把她放倒,想制造一些有节奏的啪啪声来听听。
上次她翻脸太快,这次可不好说,她拿指甲在我背上划出血痕,一边呻吟一边呜呜哭泣,还是现在叫得好听,保不齐等会儿从那张小嘴说出什么“甜言蜜语”来。
我这样想着,就越是用力,越是用力,撞击声越大,她的叫声就越是凄惨,哭腔就越明显,她叫也不是声音大,像猫儿在哭。
她泄了好几次,我最后一次用尽全身力气一撞,释放在她身体内。
声音逐渐平息,但我不舍得离开。
“覃翡玉?”她推我,我没动。
翻身从她身上下来,用臂膀将她禁锢在怀里,休想再跑。
上次是我没经验,这次我从一开始肏她就没管她,现在更不可能管她。
果然她想挣扎,挣扎不开,我想起没亲她,这才去找她的唇把吻补上。
她放弃抵抗,任我抱着。而我理智一点点回到身体。
“你也中媚药了?”她讥诮的口吻。
我一个巴掌甩到她屁股上。
“你该死。”她说。
她跟我说不打算做什么,把谁当傻子耍呢?打扮成那模样出现在崇任东房间,瞬间就把我仅存的罪恶感克服得荡然无存。
我在心里用“将错就错”四个字为自己开脱。
四个字渐渐化为八个字: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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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崇任东彻底好了,我一大早离开崇府,在她还没醒之前。
刚下马车,蒋昭宁诸严庭艾听到消息都等在覃宅门外,问我情况如何,我说已无大碍。“虽然这药没有生命危险,但传出去毕竟不好听。”蒋昭说,“这招实在恶毒!”
“对崇任东用心险恶的人还少了吗?多少人眼馋他的财富,想拉拢为己方的势力。”
宁诸说得没错,自从他出现在玦城以来,就周旋在各股势力之间,涉水太深,无异于与虎谋皮,得不到的,自然就要毁掉。
严庭艾说:“我还是去把颐殊接出来,接到我府上住吧。”
其他人都同意,我说:“不用管她。”
“我先认识的她,再认识的你,覃隐。”宁诸突然肃正一张脸,“友谊没有先后高低贵贱之分一说,但有良心多少之别。既然你有蒋昭了,我选颐殊。”
这误会还没法解释了是吗,我无奈笑了一声。
他把这当作不屑的敷衍,狠狠咬牙道:“覃隐,她也总是被抛弃,你如果觉得过够了这人生,不想负责,不想管什么曲蔚然,什么承诺,那你走就是。”
不是这样的,“她很安全,再来十次这种意外都不会有事。”拍拍他的肩。
他们都等着要一个能够说服他们的理由。
那就对不起了。
我用拇指和食指大概比了个尺寸,只要是男人,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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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招呼他们吃饭,清亮从屋内跑出来,附在我的耳边说了句话。
严廷艾打趣道:“怎地脸色这样差?”
尹辗这么快就知道了?还是说他们的人昨晚就守在屋外?难道她那样做是受到尹辗的命令?可即使如此也应认为那是崇任东,他并没有被转移出屋子,而是被放在屋下的暗道。
倏然间想到她那句你该死,她不会说得那么准,马上就要得偿所愿了吧。
尹辗既然叫我去见他,那就一刻都耽误不得。我闭了闭眼,让清亮备马车。
无心非,名为错。有心非,名为恶。如是罪大恶极之人,他要给我定这罪,我无法。有的错误可以犯,有的错误不能犯。犯了那便是一个死字。早该有点觉悟的,可我该有觉悟那阵在她身上疯狂榨取快活,提前透支生命,我活该。他已给予过警告。
我从马车里探出半身跟清亮说,“我若是回不来,所有家当都在宝庄,你带着我的存契去取,还有地下密室,一把火烧了,还有……算了。”
我住了嘴,清凉慌了:“公子你别吓我。”
我道:“没能教你多少医术,你跟在我身边这段时间,辛苦了。”
说完,请车夫驾马,清亮在身后茫然怔愣望着车尾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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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辗姗姗来迟。我跪得不算久,他一来,扶起我,似乎面色未有愠怒。
突然道:“隐生,我准备将颐殊放到你身边,你觉得可好?”
我抬头看他,这什么意思?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
“仔细一想,那崇任东就如风评那般正人君子,不嗜淫奢,可那样不才更值得担忧吗?这样的人若是对中意的女子,才更是抗住了药物作用都不碰她。他救下颐殊那时起,我就去讨要过,他说他不介意女子外貌。现在看来,难保说不是真心实意。”
原来是他下的药。
“这有什么好担忧的?”我淡然道。
“男女未正式过媒下聘,三书六礼,难道要放他们私通苟合?”他这句话,让我心脏猛地揪了起来,他笑着:“你不会忘了答应承诺过我什么?”
我呼吸困顿。
“颐殊她,不通男女之事……”
“小女儿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