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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洞房花烛夜新婚燕尔时

 

,刚才是信息素在肏他。

好一些之后,他被翻过身,周敬霄用最传统的姿势进入,莫大的裙摆如同盛放的花瓣摊开来。

穿着新娘子喜服的人在他身上,是骑乘的姿势,但被骑的是他。新娘头上的步摇晃动得厉害,那一朵朵荷花流苏碰撞在一起叮咚作响。

裙摆之下,尺寸大得吓人的阴茎正搅弄着软透敏感的穴道,发出暧昧黏腻的水声,步摇越晃越快,那些珠串碰撞的响声越来越大,最后,新娘终于停了下来,仰起头,露出秀颀的玉颈,睫毛微微颤动,过了会儿才缓缓睁开了眼睛,餍足地呼出一口气。

严丝合缝卡进穴口中的性器,一点点抽出来,带出些精液,那肉口还在自己收缩,一吞一吐间,浓稠的液体顺着臀缝流了下来,在红色被子上汇聚成白色的一滩。

周敬霄要去换件衣服,然后给成君彦擦洗。下床时,被抓住了手。

成君彦脸上还有过度高潮带来的红晕,他虚弱地笑起来,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话:“你……肏爽了吗?”

周敬霄动作一顿,眼神暗下去,嘴角勾出丝嘲讽的笑意:“什么时候清醒的?”

“有一会儿了。”成君彦坐起来,看到自己腿间的一片狼籍,有些厌恶地皱起眉毛,那地方还在咕叽咕叽往外吐精,十分淫靡。

他用衣服随便擦了擦,坐在床中央,看着皱得不成样子的大红喜被,和上面一滩一滩的白色精液,出神地说:“上次加上这次,你肏爽了吗,周敬霄。”

他看向脸上没有丝毫情欲的新娘,纠正道:“或者说,树雪。”

太漫长的性事让他真的筋疲力尽了,他抱着膝盖休息了一会儿,周敬霄已经换下了衣服。

他这次清醒过来很平静,“树雪,既然你都骗我了,为什么不一直骗下去呢?当初好好的为什么要那样说,为什么要离开啊?”

他终于在清醒的时候问出了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因为什么呢?”

他没有质问,也没有责怪,就只是很简单地想知道为什么。

周敬霄俯视着他,也很平静,只是在阐述事实:“因为玩够了。”

“这样啊。”成君彦点点头,“原来只是因为这个。”

分别那天的场景,每一句话他都记得,后来太忙了,只有在医院陪护的夜晚、在醉酒后难得清醒的凌晨、在应当家人团聚的每个节日里想起,有些就模糊了。

奶奶永远停在那个夏天里,他又何尝不是。

也绞尽脑汁地为她想过很多理由,没有想过这个。

后来宽慰自己,少年时被拒绝,再正常不过了。

少年心事,来如一场春雨,去如一阵秋风嘛,坦荡又迅速。

他如释重负地叹一口气,释怀地笑了笑,“还以为你遇到什么麻烦。”低下头,声音小下去,“一直担心你。”

“好了。”他擦擦眼睛,“就到此为止吧。以后我们都不用再见面了。”从此以后也再没有树雪了。

“现在和周家联姻也没什么用了,更何况你们从来也没想真的联姻吧。”他撑着床站起来,精液顺着腿向下淌,声音中有一点鼻音:“我要走了。”

“对了。”他停下来,整理了一下袖口,把嘴上的口红抹去,看看手指,随口说道:“其实我刚才清醒之后,一直想吐来着。”

他看着周敬霄的脸,一边眉毛抬起,有了京城公子哥的混不吝的神情:“你也知道,毕竟我只喜欢女人,男人的东西,让我有点恶心。”

一九九一年十二月底,广播中循环播放苏联正式解体的新闻。

周敬霄将开始本周最后一次腺体康复训练,兰春信告诉他,苏联研究所要关闭了,她近日会离开这里前往欧洲,今后如果有需要,他可以去找她。

兰春信是周敬霄父母的同事,这几年一直在帮助他改善腺体,只是效果远无法达到他们预期。

“娜塔莉娅——”她对着门外喊,一个像洋娃娃的小姑娘跑进来,喊着:“就位!”

接着打开手持相机,用英语说道:“一九九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第一千一百二十三次训练记录,开始。”

然后站在一边,将镜头对准周敬霄。

无论记录了多少次,娜塔莉娅看到周敬霄戴着沉重的机器颈环进行信息素控制的场景,都会不自觉地紧皱眉头,虽然她没有腺体,但是每次周敬霄做完训练,都会疼得没办法自己站起来,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兰春信记录下最后一组数值,这次的控制训练终于结束。娜塔莉娅呼出一口气,等周敬霄缓过来。

她将摄像机放在桌子上,调整好角度,每次训练之后的谈话往往涉及到下一步的康复计划,所以也要录下来。

“嗨。”门口探出一个人,高大的个子,白头发,戴着一副细框眼镜。娜塔莉娅小声惊呼:“周先生,你来了!”

第一次见到周清颐的时候,她还以为他和自己一样有斯拉夫人血统,结果他是中国人,头发的颜色是天生的。

“进行到哪一步了?”周清颐侧身问道。

娜塔莉娅小声回:“马上就要结束了,还剩最后的会诊。”

那边周敬霄出来,颈环还不能马上摘下,黑色的金属颈环衬得他更加苍白,连嘴唇都没有一点血色。

兰春信问他:“这次有没有感觉好一点?我注入了一点抑制剂进去,但是目前所谓的抑制剂还只是雏形,对身体的损害很大,所以我添加的剂量非常少。”

周敬霄点头:“比之前好一点。”

兰春信眼中浮现出担忧,“最好的办法,还是和另一半腺体待在一起,任何外界手段都比不上腺体本身。”

“兰医生。”周敬霄开口,声音沙哑,“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他说得很慢,“我和另一半受体待在一起的时候,我的信息素总是会亲近他。”

兰春信点头,“是正常的。”

他继续说:“我在散发信息素的时候,他会不自主地靠近我。”

“也是正常的。”兰春信笑了笑,“因为他那部分腺体是吸收体,和你的信息素本来就是相互吸引,他靠近你是无意识的。”

“那我呢。”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蜷了起来,“如果。”

“假如,我对他也会有想靠近的欲望,也是因为腺体和信息素吗?”

“这个……”兰春信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了几下,“理论上说是的。”

她解释道:“信息素和腺体会造成一种你依赖他、亲近他,而他也依赖你、亲近你的假象。”

“实际上只不过是因为:你的信息素依赖另一半腺体,而不在你体内的那部分腺体,本能地想要吸收信息素罢了。”

“毕竟,没发生意外的话,腺体本应该完整地在你的身体里,吸收和释放是腺体的本能,和另一半受体是没有关系的。”

“说通俗一点,另一半腺体无论在谁的身体里,你对他都会有想靠近的欲望,无论他是谁,无论男女、国家、民族……”

听到这个回答,周敬霄垂下眼睛,手指在膝盖放平,“我知道了。”

“怎么了?有什么困扰吗?”兰春信关切道。

“没什么。”周敬霄忍过一阵痛意,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所以我和他之间,一切都是腺体和信息素造成的假象。”

“也不要这么绝对,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太复杂了。”兰春信摇摇头,没再说什么,交代了一些事项就离开了,研究所即将关闭,她还有很多事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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