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玉捣琼浆露灵当合一
没有腺体的人是感受不到信息素,也无法察觉其味道的,像周钰父女、家里的其他人,只能看到玻璃碎了,花掉了这种外显的现象。当然前提是,信息素的目标不是他们。
而拥有完整腺体的比如周清颐,能感知他人信息素的味道,还有情绪,对他来说,周敬霄的信息素相当于一种武器,可以伤害到他的皮肉,但无法进入他的身体。
但是,只有一半腺体的成君彦和他们都不一样。完成主人使命之后,那铺天盖地的信息素找到了它们的归处,争先恐后地进入到成君彦的身体里,浓度越高,控制力越强。
周敬霄下去看成君彦,周钰担心,也要跟着下去,被周清颐拦住。
“他怎么了”周钰皱眉,“怎么突然躺下了。”
“没怎么。”周清颐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们,不走心地应道:“低血糖了吧。”他把侄女转过去,推进屋里,“好了好了,你们吵到哪里了?我来给你们评评理。”
“用得着你?”
“怎么不用?”
那边周敬霄过去,成君彦躺在地上,眉头紧皱,身体一阵阵发抖。
他把人抱起来,手上全是湿的,他看了一眼,抱人进了旁边的客房。
几年前,在玉米地里,同样碰到他信息素失控,但那时成君彦只是晕了过去,没其他反应。而现在,他不仅失去了意识,还抖动着、呻吟着,腹部不停地向上弹起。
脱掉他的裤子,周敬霄才知道,他的每一次抖动都是在高潮。腿间已经射满了精液,此时阴茎已经没什么可射的,颤抖着吐露透明液体。
而伴随着周敬霄的靠近,成君彦张开嘴无意识地呻吟一声,尿了出来。透明液体弄脏了两个人的衣服,弄脏了床,滴滴答答流到地板上。
可还是不够,空气中仍旧弥漫着浓郁的花香。成君彦只能继续这样,无休止地高潮下去,直到吸收全部的信息素。
周敬霄看向他的眼神晦涩,他的后颈疼得发麻,额头渗出汗水,是他在极力地控制,控制想要进入成君彦身体的冲动。
成君彦什么都不知道,他抓到了周敬霄的手,无章法地去舔,周敬霄飞快抽出手臂,训斥道:“你自己的尿也要舔吗。”
床上的人很难受的样子,睁开一双布满水光的眼睛,“请……”他断断续续地说道:“请进来……”
周敬霄额头青筋直跳,声音却异常平静:“进哪里。”
成君彦根本听不见他的话,用腿去蹭他,又突然抖了抖,周敬霄抬起他的腿,气得发笑,他射在了自己身上,特别像一只发情的狗。
“求求你。”成君彦睁开眼睛,在被信息素包裹着的间隙,意识有了一丝清明,睁大了眼睛,“树雪?”
他温顺地蹭蹭周敬霄的腿,“很想你。”
“是吗?”周敬霄用手指碰碰他的脸,问他:“树雪可怜吗?”
成君彦费力地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一颗眼泪掉下来,闭了闭眼,“好可怜。”
听到这个回答,周敬霄勾起嘴角,“那你要怎么办呢?”
“我……”成君彦翻过身,看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看向周敬霄,“我想和她在一起。”
周敬霄抽出皮带,捆住他的手,漫不经心地应着:“是吗?你姥爷会同意吗?”
“会的。”成君彦双腿被分开,丝毫不知即将发生什么,他很苦恼地想了想,“姥爷很爱我,如果我喜欢,他会同意的。”
尺寸恐怖的阴茎抵在那一小点可怜的肉口处,周敬霄闻言笑起来,握着柱身,一点点按进穴中,赞同道:“你姥爷是很爱你,为了你,他都可以杀了我。”
穴口实在太小,进入得很困难,两个人都很疼,成君彦想合拢腿,却被压向两边,完全敞开。他向上弹起,大腿根抖动着,肉穴既想让它出去,又想让它进来,不断收缩着,是排斥也是邀请。
随着阴茎一点点撑开狭小的穴道,躁动的信息素找到了归处,慢慢平静。
成君彦惨叫了一声,疼痛让他清醒,信息素的浓度伴随着阴茎的进入渐渐降低,他的眼神开始逐渐聚焦。
意识到自己在被侵犯,他想揍身上的人,但是手被皮带捆着,只能无力地推打,他怒声道:“你是谁!你……我要报警!滚下去!”
“强奸犯……”他的胸膛不断起伏着,睁大眼睛去看碎发挡住的脸,但是看不清,那人跪在他身前,甚至微微抬起他的臀,让他眼睁睁看着男人的鸡巴是如何缓慢地肏进自己身体里。
他被迫承受着,满脸仇恨地等待着,等到力气恢复些许,一举挣脱开皮带,毫不留情地用尽全部力气扇了男人一巴掌。
男人被打得偏过脸去,但好在强奸行为停止了,成君彦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咬牙道:“小爷我会让你坐牢的,不能坐牢也会弄死你。”
“好啊。”周敬霄的脸上很快起了鲜红的掌印。
他毫不在乎,把遮挡着脸的头发捋上去,凑近了,然后仔细地看着他的表情,心满意足地看到成君彦的脸上缓缓浮现起了不可思议。
他俯下身,抽动起埋在里面的阴茎,一边顶一边说:“可你刚才还说要和我在一起。”
成君彦大脑空白,不断呢喃着:“不可能……”
脸是树雪的脸,只不过更成熟了些,但是声音……他会说话……而且,在耳边那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喘息声是男人的。
那宽阔的肩膀,覆盖着肌肉的身体,全都是男人的。
“怎么可能,你不是树雪。”他拳头蓄力,挣扎着撑起身体,狠狠砸在男人脸上,双眼通红,“就你也配。”
周敬霄可以躲但没动,嘴角很快渗出血,但是动作没有停。
他扬起脸,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握住成君彦的腰,挺腰用巧劲儿顶着那一处,成君彦立刻就软成一滩泥,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
那软烂的穴肉吸裹着他的阴茎,周敬霄喘着,声音很蛊惑人,用力顶了两下,然后在他耳边说:“这样是喜欢、同意、接受……”
穴肉猛地收缩,他爽得停顿了下,闷哼一声,继续说道:“所有积极的意思。”
然后将阴茎整个抽出,柱身在穴口蹭了蹭,再整根重重地顶进去,“这样是不喜欢”每说一句就顶一下,“不同意、不接受,所有消极的意思。”
“不记得了吗?不是你定的暗号吗。”他看着成君彦的眼睛,那双眼睛在震惊过后,茫然地看着他,身体不再挣扎。
周敬霄见他听懂了,直起身,握住两条腿,加快频率,疯狂顶送起来。
成君彦在这之后一直是呆的,没有反应,没有说话。
他亲眼看着,看着他心中白月光一般存在的那个人,那个始终安静着看向他的人,分开他的双腿,身上布满了因为肏弄他而流出的汗水,那张美丽清纯的脸上,充斥着因肏弄他而产生的快感,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
那比普通男人尺寸大出许多的性器,正不知疲惫地进入他的身体。
他曾经为她买裙子,买头花,他希望她开心,希望别的女孩有的她也要有。
他虔诚地乞求上天,希望能为她分担痛苦,保护她的人生。而现在,他被从床边顶到床头,被肏得昏死过去又清醒过来。一切都是那么荒唐可笑。
他最终沉沉昏去,任由周敬霄折起他的双腿,掐着他的腰,变换着角度,以不同的力度和频率抽插。
在力度极大的快速冲刺过后,周敬霄将浓稠的精液射进成君彦体内,失控的信息素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