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和现任的对峙
交友不善。”王征说:“他现在监狱里蹲着呢。”
“”小何听到这话,愣住一秒没回复。
从公司到海边儿30多公里,一小时左右到了。
当靠近的时候,他们两个能清晰的听到海浪拍打的声音和轮渡的声音。那些轮渡就像是庞然大物,但在这更广阔的海洋里,依旧是沧海一粟。
王征舒服的眯起眼,他很喜欢这碧蓝色的风景。现在是工作时间,游客不多。
两人在海滩上逛了逛,坐在旁边的海岸线上喝了点饮料,太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落山了。
王征再次开着宝贝车将同事送回了家,他随后准备回自己家,在马路上等红绿灯的时候,他悠闲的手指拍打在方向盘上,目光被前方的商场吸引。
商场是售卖物品的地方。
阙正扬给他买了衣服买了车,他总得回馈点什么吧。
虽然他存下来的钱不多,但好歹一个小礼物和浪漫的花束还是能负担起的。虽然质量价格肯定比不上阙正扬出手阔绰的。但那是他的心意。
想到这里,王征油门放缓,他暂时去了商场停车,然后一个人屁颠屁颠的去看看这全中国最繁华的城市之一,能否有价格合适,又能表达他心意的礼物。
========
商场很大,奢侈品到日常小礼品,应有尽有。
买电子产品吧?王征几乎没见过阙正扬打游戏。买运动手表?估计用不了多少次,电子产品吃灰反而很鸡肋。
综合下来,王征挑选了一条广告说是纯手工艺,店面比较贵的价格能有10万多一条,那展示贵上的领带看起来是如此的奢华,价格放在平常肯定让他望而却步,但今天,他觉得只有价格贵的才能配得上他家里的少年。
“您好先生,需要帮忙么?”服务员礼貌的走过来打招呼。
王征指着一条蓝色布料,深色图案,四瓣花形和菱形构成图案的领带说:“这条给我打包一下。”
“先生,您需要多大的尺码?”服务员问道说。
王征一下被问住了。
服务员见他没回答,笑着说:“领带有长款和加长款,您是要自己?您的身高建议长款,但如果您想要用复杂的结节,可以买加长款。”
“我送人的。”王征瞧这服务员还算耐心,描述阙正扬的身高说:“他身高190。”
“那我给你拿加长款。”女服务员很熟练,包装的领带盒子用黑金的深色的丝带捆绑,十分精致的打上了蝴蝶结。
“先生,您慢走,欢迎下次的光临。”
“谢谢。”王征从服务员手上拿过领带,提在手上有一种沉甸甸的。大概这就是他真心的具化?
除了采购礼物,王征还买了几套新的浴室个人洗漱用品。平时不爱吃零食的他,从商场回来后手上提了两大包,费劲儿吧啦的全甩在了车后座上。
坐上车启动发动机。
王征放起来收获满载的回家的欢快音乐。
=================
原本计划少年回家好好吃一顿。
结果王征干瞪着手机,肚子饿着到了9点,阙正扬丝毫没有给他回复消息。
王征想到少年身上的疤痕,想到少年一个人不知道去办什么事儿,黑漆漆的夜晚也还不回来,他心中开始惴惴不安。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瞧着五分钟拨过去的手机回应无人接听,他心中更不由得发毛了。
“不要出什么事儿吧。”
心中一慌乱,王征就踱步的在客厅走来走去。
只等到手机屏幕发亮,一声清脆铃声。
王征飞扑拿起手机,看到上面阙正扬的名字,他立刻接听:“喂,阙正扬。”
“额,先生,我是代驾。”陌生人的声音传过来说:“车主喝醉了,我连车带人在xx小区二号楼楼下。”
“谢谢。我在楼上,马上下来。”王征终于等来阙正扬的消息,拖鞋都没换连忙下楼。
楼下小区灯光中,车灯闪亮,旁边是一个吹风的陌生人看到他过来问:“你是刚才接电话的人么?”
“是我。”王征点头看着年轻的代驾后第一时间看着烂在后座上的阙正扬,190个子的体型,别扭的蜷缩在一块,一身西装也皱皱巴巴,散发的酒味刺鼻。
少年晚上换了一身西装喝的烂醉被人送回家。王征疑惑又心疼,他没法问一个醉鬼为什么要喝酒。只能先将人弄回家里洗一洗。
“先生,代驾费用是2,亮出来兜里的收款码。
“哦,好的,我转给你,谢谢您。”王征付了钱,拿了代驾小哥手里的车钥匙。
那代驾小哥很热心的说:“他喝的真不少。你一个人弄不回去他吧,要不要我帮你?”
“谢谢,但不用了。”王征秀着自己锻炼出来的肌肉说:“我200斤都能抗十楼,更何况才3层,没问题的。”
“好吧。”代驾小哥见不需要帮忙,利索的往小区门口走去。
将阙正扬的车钥匙揣进兜里,王征温柔拍了拍阙正扬的肩膀说:“阙正扬,你还能动么?”
少年喝的烂醉,意识早就被酒精麻木住了。
几乎就像是一台老旧的计算机,王征等了三分钟,阙正扬才意识模糊嘟囔:“到家了么?”
“到家了。”王征摸了摸阙正扬的脸蛋,好高的温度。
“你还有力气么?靠着我,我带你上楼。”王征也不管少年听没听,他手臂肌肉紧绷,用力的先让少年半个身体腾空,然后是整个人背起来。
虽然他能抗200斤,但一个烂醉如泥的人比一头死猪海重。
王征起来的挪动的时候,腿肚子都在颤抖。
好不容易将人送进电梯口。
阙正扬被王征摇摇晃晃弄的想吐:“呕···”
虽然吐的不多,但王征想哭的心都有了,得,一会儿他还得来收拾电梯。更别说他身上都有酒味了。
喝酒真是折麽自己折麽别人。
大概普通人婚后,两个人同居,总是在面对处理理智明明知道不好的事儿,但是又不得不犯的蠢事儿中。
第二日的阳光照射在脸上。
阙正扬宿醉轻微的头疼唤醒了他,他睁开眼,瞧见熟悉的天花板——这是王征的家。
卧室清爽的喷上了香橙味散味剂,能使人大脑早上清醒不少,肌肤贴着夏天棉质睡衣,皮肤清爽的体感体型他,昨天有人给他擦了身体的。
而能体贴到给他做这事儿的,正在厨房里忙碌。
“王哥,早上好。”
王征手里拿着锅,耳边传来少年干哑的招呼声。
“你醒了?”王征转身,瞧见少年穿着昨天他费老大劲儿才换上的睡衣笔直的站立在跟前,头发有些散乱。显然是刚醒就来见他了。
“嗯。昨天谢谢你。”阙正扬眼神还带着早起的迷糊。
瞧见少年醉酒恢复自我意识,王征觉得他昨天彻夜伺候,给少年擦身又去电梯打扫总算是没白费,他笑着招呼说:“坐,我去给你倒杯水,再把我昨天做的醒酒汤喝了。”
阙正扬意识模糊:“昨天你是不是也叫我喝汤?”
“是的啊。”王征回忆昨天的消耗说:“你喝的烂醉,嘴巴根本张不开,但是你要是不喝,可能就没这么快醒了,我是给你擦了身体,让你恢复了点意识,你还说有毒不喝,非得我哄着,像个小孩子一样才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