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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沉沦

 

赵津月察觉到他快s了,收回了脚,靠在沙发靠背上。

快感戛然而止,谢舒元抬头蹭她的鞋,像条摇首乞怜的狗,渴望得到主人怜悯。

赵津月轻蔑地瞥了他一眼,无动于衷。

“上次sh0uy1ng是什么时候?”

“一周前。”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s了多少?”赵津月明知故问。

他的脸颊滚烫,头埋在她的鞋面上,“没有主人的命令,不敢s……”

让他ziwei,但不允许sjg。

每每濒临极限都要被迫终止,这很痛苦,却又让他yu罢不能,偏偏喜欢被她掌控,被她调教。

而且,只能是她。

小狗的一生只能忠诚一位主人。

“今天想s吗?”

赵津月抬起另一只脚踩了踩他的头。

“听主人的。”他乖乖地回答。

很好。

赵津月满意一笑,“知道怎么做吗?”

谢舒元心领神会。

赵津月给他发过一些如何取悦nv人的视频,大多是科普x质的,受益匪浅。

眼睛被蒙住、双手被绑住,他的行动不便,只得拱动身t,0索着地爬到主人的双腿间。

主人穿着宽松长k,像校服的质感。

他只知道主人b他大一岁,也是个高中生,但具t是哪所学校,他不清楚,甚至连她的真名都不知道。

神秘莫测,正如他面前的那一处圣地。

“要帮主人脱掉吗?”他颤颤地问。

“你配吗?”

冷冷的三个字摔了下来,砸得他耳鸣目眩,仿佛什么东西碎掉了。

他是下贱的公狗,不配触碰主人的r0ut。

谢舒元隔着k子小心翼翼地t1an舐。

正值夏日,k子很薄,他的舌尖顶着布料摩擦,撩拨她的敏感地带,透过一片sh濡,像从外到内,又像是从内到外,交融到一起,掀起浓烈浪cha0。

赵津月不禁夹紧了腿,双手嵌入他的头发里,时而抚0,时而用力按住他的头,想要更澎湃的刺激。

不止是他的舌头,连带他的嘴唇、鼻尖都描摹着她的柔软。

很快,她攀上了ga0cha0。

他还在轻轻地t1an,在做ga0cha0后的抚慰,也在流连那一片珍贵的shcha0,沉溺其中。

“你在学校的成绩很好吗?”赵津月忽然问。

“还好。”他含糊不清地回答。

“嗯,的确是不错。”

听上去似乎是在夸他的学习成绩,也的确是在夸他的学习成绩。

赵津月满意地0了0他的头,他更兴奋了,更努力地t1an她,再一次让她ga0cha0了。

主人开心,他也很开心。

赵津月爽到了,再看他那副讨好的模样,只觉得鄙弃。

她抓起他的头发向后一拽。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到他的脸上。

痛感从脸颊传递全身,心突突地跳,谢舒元很清楚这是在作践自己,可他的心理与身t都在发出激动的信号,甚至迫切地要她的再次掌掴。

“主人,请继续……”

他心cha0澎湃,扬起脸颊让她不要停。

“真贱!”

赵津月又甩给他一个耳光,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狭窄的空间里。

最近学习压力很大,正好可以发泄出来,她连扇他好几个巴掌,扇的他脸颊通红一片,像血的颜se。

她的手用力地挥打着,谢舒元看不清巴掌的弧线,只觉有团影子在晃,脸颊的疼痛已经麻木了,耳鸣目眩,嗡嗡声萦绕不散。

赵津月猛地一扒,他那条洁白的k子和内k都褪了下来。

“站起来!”她发号施令。

膝盖长时间跪着,起身的那一刻,剧烈的酸痛蔓延全身,b巴掌还要刺激神经。谢舒元颤巍巍地保持直立,双腿隐隐发软。

很g净的下t,没有毛发。他的x器发育得很成熟,粗壮y挺,j身是稚neng的浅红se,贲张的筋脉清晰可见,冠首颜se因充血而变深,溢出透明的黏ye。

空气中的香味浓郁了几分,他似乎给那东西喷香水了?

她不确定,也不在意,不过香香yy还很g净,观感是舒适的。

当然,她也不会因此而怜惜,蓄力猛踢他的yanju。

“啊……”谢舒元疼得叫了出来。

这样的痛感更明显、更刺激。

粗长的yanju随着她的踢腿上下晃荡,已经告知他风险,就算把他那根东西弄废,也是正常的。

“下贱的东西!”

她毫不留情地羞辱着他,他又痛又爽,白se的jgye不受控地飞出来了,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还不到一分钟,就被她踢s了。

赵津月脸se一沉,“谁让你s了?”

谢舒元慌了,“对、对不起主人……”

赵津月又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不听话就要接受惩罚。”

听到惩罚两个字,充血的yanju异常y挺。

赵津月瞥了一眼,神se更加轻蔑。

“跪下!”她拿起桌上的皮鞭抻了抻,“这次不许s!”

“好的好的……啊……”

话音未落,皮鞭已经ch0u到了他的身上,“啪啪”的响声b巴掌声还要清脆悦耳。

疼痛升级,火辣辣的。泄了一次的身t很敏感,鞭子落在皮肤的那一刻,他的双腿止不住地发抖,麻木的神经又恢复了知觉,痛并愉快。

赵津月畅快极了,肆意ch0u打发泄。

谢舒元快要控制不住,几乎哭出来了。

再打下去他肯定要s出来了,可他不想违抗主人的命令。

他颤颤地喊出两个字。

赵津月一怔,冷静地停下来。

“津津……”他又重复一遍,带着哭腔的语调很低柔。

这两个字是安全词,也是她的小名,不过谢舒元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只知道她的网名——水聿。

jg神松懈下来,捆绑在身上的绳子也被剪开,谢舒元瘫软地跪倒在地,一场酣畅淋漓的xa游戏结束了。身t蔓延的痛感还很强烈,他的神志在清醒与迷幻之间徘徊,是快乐的,是欢愉的。

他对自己有了清晰的认知——不管表面多么光鲜亮丽,骨子里还是下贱的,就是条欠nve的贱狗。

“回去给我洗了!”赵津月将换下来的衣服摔到他身上,又强调了句,“要手洗。”

“好的好的,主人。”谢舒元视若珍宝地捧在怀里。

他沉着头喘息,脸颊还是通红一片,x膛和后背也布满鞭打的红痕。

许是因为出身书香门地收养了他。

他心里发虚,可面上仍是逞强,昂头解释:“你没听过一个成语吗?成家立业,当然是先成家,再立业!”

坐在前桌的赵津月听不下去了,回头喝止,“自习课,闭嘴。”

程见深哼了声,不以为意。

老师去开会了,纪律委员也不敢招惹他,他自然就为所yu为了,不过其他同学是怕了,坐回了座位专心学习,程见深的脸se沉了下来。

其实两人没有交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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