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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人们

 

“哥哥到底怎么了?”我神色担忧。

陈玉铭退开一点距离,开始解他的衬衫衣扣。

我这才发现他的胸前似乎垫着两块什么。

他解开胸前的扣子,拨开一边。

只见他胸乳上垫着一块丝巾,已经湿地透透的了。

陈玉铭有些难为情地看了看我,咬着下唇,将那块湿布揭开。

我听到粘湿的水声。一股奶香味扑鼻而来。

只见那处淡粉色的乳孔正一汩汩冒着细细白白的奶水,整只乳虽仍是胸肌的形状,只是稍稍挺翘些弧度,却俨然像是哺乳期孕妇才有的胸脯。

我着实看呆了,没忍住伸手碰了碰那玉白色的乳肉,一道奶水猛地喷了出来,浸湿了我手臂上最表层的纱布。还有几滴洒到我的头发上。

陈玉铭似乎有些腿软,一只手向后撑在桌上,脸彻底红了。

他有些颤抖地拿起桌上的手帕,低头替我一点点擦干净,“抱歉啊,玉茹。”

于是,他的乳尖又近在咫尺了。就像昨晚那样。就像之前很多个打雷的夜晚一样。

我极力控制住疯狂的冲动,告诉自己这还不是最佳时机,在身后握了会拳头,这才以轻松姿态说道,“哥哥应是溢乳症,没关系的,吃药便好了。我会给哥哥拿药。”

“那就拜托玉茹了。”陈玉铭说话间又将那块湿布垫了回去,准备扣上扣子。“还好有你,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可以想象,他这名流圈里数一数二的冷峻贵公子,若是被他人知晓这副模样,该是怎样的场景。

“等等,”我按住他的手腕,“哥哥,你这样不行的。”我说。

“嗯?”他的目光里满是信任。

我又重新解开他扣好的两颗扣子,拿开那块碍眼的湿布。

“堵不如疏,要通一通才好。”我说。

我从昨夜淫靡的梦境回过神来。

脸上有些发烧,我推开书房大门。此刻我就站在那场梦的开端。

阳光很好,洒在空荡的书桌前,空气里的尘埃清晰可见。

“哥哥。”没有回应。

我走了进来,环顾四周,没有看到陈玉铭。

“哥哥?”我提高声调又喊了一声。

依旧没有回应。

我身体僵硬在原地。

明明昨天说好陪着我的。明明是那样说的。明明说不回上海的。骗子!骗子!

阿杏。阿杏也是骗子!她说陈玉铭在书房的。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不可控制地加快,快到身体的极限。

我冲出书房门外,白着脸大叫道,“阿杏!阿杏!”

阿杏神色慌张地赶了过来。

“小姐,您叫我。”阿杏因为惊恐害怕地缩着肩膀,低着头,不敢抬眼看我。

“哥哥呢。我哥哥呢。”我揪住她的衣领。“你说我哥哥在楼下的!他人呢!”我嘶吼道。

话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此刻的腔调不像我自己了。

这种惊讶感又被一种油然而生的恐惧所代替。

我的母亲,那位被关在苏州深宅里的美丽女人,她抓着年幼的我发疯的时候,也是这般声音。她曾声嘶力竭地质问我为什么要来害她。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阿杏脸涨得通红,都要哭出来了。

我从来没对阿杏发过脾气,旁人也几乎没有。阿杏的眼泪吓了出来,滴落在我手臂上。

我闭上眼睛,长长叹了口气。

“阿杏,是我不好,对不起。”我拿出手帕帮她擦脸。

阿杏哭的更凶了,肩膀一抖一抖的,还没缓过来。

可我现下实在没什么心思安慰人。

管家阿圆闻声赶了过来,见这情景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先是朝我鞠了一躬,然后说,“小姐,少爷刚走。我也是被临时通知的,正准备告知您。请原谅阿杏吧,她不知道的。。。”

我本意就没要怪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这么怕我。

“知道了,阿圆你下去吧,阿杏,今天让你受惊吓了。回头我送你个首饰,别哭了。”我说着又给阿杏擦了擦眼泪。

阿杏摇头道,带着哭腔说,“我不要首饰,我只要小姐开心,别生气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情好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

“好啦。你们不走,我走。”我努力收拾好自己的仪态,准备回房间。

我不知道回房间干嘛。一切都好像变得空白了。

但我还是要回房间。我只能回房间。我能去哪呢。

阿圆又嗫嚅着叫住我。

“小姐,少爷临走前让我把这个给你。”

我回头看他。

阿圆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封信。

我从他手里接过信,“好,那我先回房间,午饭再来叫我吧。“

阿杏跟了过来。

我阻止了她。

“小姐,我担心你。”阿杏鼻涕眼泪还没干,样子有些滑稽。

这丫头,倒是挺爱我的。

“我没事的,去帮忙准备午饭吧,我要喝哥哥给我订的松茸鸡汤呢。”我边走边回头说。

回到房间后,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那封信。

信纸上的墨迹还很新,应该是陈玉铭早上在书房写的。

【吾妹见字如晤。

玉茹,哥哥对不起你。昨夜说陪你的,结果今天还是离开了。你一定恨哥哥是个大骗子对不对。哥哥给你道歉,以后会补偿你的。哥哥答应你,可以完成你任何一个愿望,只要哥哥能做到的。无论是什么。所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等我回来。

其实哥哥还没告诉你我回去的真正原因。我和你赵姐姐要订婚了。这是我们两个家族长辈共同商议的婚事,对今后的商业合作非常重要,况且春雅同我也挺合得来的。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哥哥会尽量早点回来,你自己要保重身体。

珍重

兄玉铭。】

我将信纸捏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过了三秒又将它捡了回来,放在书桌上铺平。之后我又把信纸贴在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似乎有他的味道。很淡很淡,淡的像溪流里的鱼儿碰到岸边的青草,尾巴上留下的味道。

我觉得不过瘾。

于是我跑到了陈玉铭的房间。这里有更多他的气息。

我反锁了房门,站进他的衣橱里,大口呼吸。

他的独特香气充斥我整个鼻腔与肺部。冲动如鼓点越来越响亮。

我一把扯下那件味道最浓的蚕丝睡衣,带着其他的衣物也掉落了下来。实木衣架掉得七零八落,有一个还砸到了我的脚背。不过我根本感受不到疼痛。

我手里的睡衣,就是他昨天穿的那件。就是昨天和我一起睡觉穿的那件。就是昨天和我一起睡觉时,被我解开扣子的那件。

我疯了。

在我意识到我做出了什么的时候,我又醒了一点,然后继续发疯。

我用陈玉铭的睡衣包裹着我的阳具,快速撸动着。

如果我把一切都写下来,肯定有人看到这会吓一跳。

对,我有根男人的丑陋东西。但我又是个女人。这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我从出生就是个怪胎,被家族长老们定义为不祥之兆,我的母亲也从一个受宠的姨太太被休掉回到老家遭人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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