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骚给主人看。”俯身
&esp;“小母狗骚给主人看。”俯身在她耳边低笑着教她(微h)
沉拂砚深知他性子暴戾,喜怒无常,不敢直接拒绝,小声哀求地说,“你、你自己说回家再做的。”
他是这么说过,因为沉拂砚当时表现得太抗拒,他不想吓坏她。但现在他想做,很想很想。霍骠不吭声,沉敛着眉眼,紧盯她不放。
他不说话,晦暗沉寂的空间特别压抑。尤其是腿心的压迫感越来越明显。他硬了。沉拂砚心里是惧怕的,还隐约有些反感,身子却掠起一阵熟悉的麻栗。
俩人都没穿衣服,男女性器官赤裸裸地贴在一起。阴茎阔厚胀硕的龟头外楞已经将弧形饱满的小肉阜怼下去一个凹槽,惊人的硬度和热力清晰无比地传递过来。沉拂砚双腿哆嗦,下意识地往两边撇,紧密合拢的肥嫩花唇撅开一道粉润的缝隙,像是在主动迎合他的侵犯。
沉拂砚自己都没反应过来,霍骠率先将膝盖顶去她腿间。
腿根被挤压,沉拂砚立时阴户大开。
“骚货,自己都把逼敞开了,还说不想挨肏?”霍骠唇角勾起一点儿笑弧,握住胀囊囊的阴茎撸动了几下。
他神色柔和许多,沉拂砚却更怕他了,支肘抵着床板,侧身想从他腋下钻出去。
霍骠干脆将她掀翻,摆成趴伏的姿势,纵身骑在她腰上,“小母狗,喜欢从后面入,嗯?”大手扶着粉桃似的翘臀,巨硕冠首沿着股沟上下滑动,感觉到身下的小娇娃一阵簌抖,才抵至底部,对准她粉透的嫩穴。
茎棒胀紫发黑,血筋膨大,龟头绷肿得油光水亮,俨然亢奋已极。
沉拂砚的小穴还没怎么出水,他的阴茎已马眼翕张,一缕缕前精滑出铃眼,拉成湿亮的银丝,黏垂到少女张阖紊颤的逼口。
沉拂砚吓得啜泣出声,徒劳地扭腰挣扎,“不行,不行,还没湿,会插坏的。”
“小骚穴,玩儿两下就湿了。”霍骠低声笑着,捏扣肩头将她又扳正过来。
沉拂砚一米六五,南方女孩子里算是相当修长姌袅的体型,在他手里被翻来覆去随意摆弄,跟个幼儿似的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霍骠长满厚茧的指腹刮过她穴口软肉。之前被他的手指插高潮过,颜色虽然恢复粉嫩,还肿胀着。登机之后,霍骠故意没给她洗,她的逼本来就嫩得要死,肉这时摸上去,略有些胶黏,但愈发腻汪汪的彷佛在流动。
那个地方不止嫩,还特别敏感,被插肿之后,粗糙肌理带来的嘶拉感就分外强烈,又疼又麻痒,娇幼的粉缝应激般挛缩。沉拂砚也呜咽着弓起痉挛的小腹,“不呜……我不想做……霍、哥哥,求求你。”
霍骠大部分时候都乐意惯着她,在床上除外。
“不想也得做,腿不许夹起来。听话,别自讨苦吃。”他将阴蒂从薄皮挑出,小东西也消肿了,又小又嫩,跟能透光似的,还洇出淡淡的樱粉,“漂亮得像假的一样。”叹息着夹在指间。
漂亮得像假的,但假货可没这么好玩儿,略捻了一会儿,就充血胀立,一颤一颤地翘出花唇,颜色也加深为骚浪的殷红。
沉拂砚腰窝乱跳,浑身打颤,呜呜哭叫着瘫软成一团。
霍骠眯起眼欣赏她的媚态,“宝贝儿,舒服吗?”指上加力,掐紧蒂珠中心的肉核往下摁,一边打着旋儿继续搓捻,直把娇滴滴的小嫩芽揉成一颗艳丽的肉葡萄,又牵起她的小手去摸自己的阴囊,“乖女孩也给哥哥揉揉蛋。”
沉拂砚不肯,用力抽回手,同时绝望地感觉腿间已一片濡湿。
霍骠见她油盐不进,脸上阴沉下来,“不想知道你的锡哥现在怎么样了?”
沉拂砚一惊,“你答应过,我登机就放了他。”
霍骠抬了抬眉骨,彷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还答应不离开我呢,”扼住她下巴,“你猜怎么着?你他妈都跑到地球另一边儿去了。”
沉拂砚怔忪地看了他一眼,慢慢低下头,手背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那……好久没做了,万一撕裂,这里没有医生,我、我怕……会疼死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带医生?”霍骠早年是混黑帮的,还是高层核心人物,忧患意识刻在骨子里,但凡出入有危险的大场面,火力凶猛的枪械、特效急救药品和出色的外科医生都不可或缺。来美国霍骠没打算正面杠上沉吞墨的老东家,有备无患而已。
他轻轻帮沉拂砚抚拭泪湿狼藉的小脸,耐着性子哄她,“傻孩子,我这么爱你,你有什么好怕的?”探指摸了摸穴口,汁液泥泞,够湿了,逼肉还一缩一缩地滋着水儿,骚得不行。
他兴奋得浑身筋络都充血暴突,捏了捏自己胀疼的卵蛋,紧接着挺起巨根就要往她紧窄湿嫩的逼缝里捅。
“霍骠。”沉拂砚用力扯起他的大手,抢先一步按在穴上。
如果沉拂砚是拿她自己的手挡,霍骠铁定得发飙,但现在掌下就是他姑娘肥美稚嫩的小小生殖器,满手软腻濡湿的娇肉,再大的火也发不出来。
五指微收,逼肉滑嫩得像水一样,他喉结耸动,“怎的了,嗯?”凑过去亲亲她嘴角,宠溺又无奈地笑问,“是不是想哥哥帮你再摸摸逼?”小家伙一向娇气,不伺候到位不让操。
“我要霍骠给我舔。”沉拂砚仰颈,黑白分明的漂亮杏眼怯生生凝视他,“哥哥给砚砚舔逼。”太过羞耻,脸上浮红带粉,十分娇艳动人。
霍骠脑子空白了一瞬。
他清了清黏滞的喉腔,“想哥哥帮你口,不是不成,”明知道沉拂砚是在拖延时间,还是不受控制地被拿捏住,胸膛起伏着呼吸很重,“你得更骚。”
沉拂砚神情有些呆懵,“我很骚啊。”她刚才说的话还不够下流?
“呵,”霍骠觉得她可爱极了,薄唇勾起更深的弧线,抚着她犹带几分天真的俏脸,“小母狗骚给主人看。”俯身在她耳边低笑着教她。
沉拂砚羞得眼尾泛红,湿哒哒的又洇出泪。
她哆哆嗦嗦晃着身子坐起来,背对着霍骠,四肢着地在床上爬开几步,曲肘趴伏,高高撅起腻白丰满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