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喘着不断低唤她的名字 yuzhaiw
&esp;微喘着不断低唤她的名字,述说自己对她蓬勃而荒淫的欲念(微h)
霍骠壮得像座小山,就算他自己支撑了大部分重量,沉拂砚还是被他压得差点儿闭过气儿去,“霍骠你别发疯。”&esp;劈头盖脸的,朝他又推又打。
“小野猫。”霍骠哈哈大笑,将她双腕攥到一起,摁在她头顶,三两下扯开她上衣的扣子。
沉拂砚内衣都是很保守的,架不住她奶子大呀,小半汪嫩乳挤出罩杯上方,堆出腻白深邃的肉沟。主人扭腰反抗,两颗乳就像两个水球似的颤巍巍地晃荡。都不用把手放上去,单看层层翻滚的肉浪,就知道她的肉有多软,多嫩。
“骚货,你他妈生这小浪样,哪个男人见了你能不疯,啊?”霍骠眉宇有些狰狞。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u zhaiwuc o
“你自己心术不正还冤枉人。”沉拂砚对他正是反感的时候,尤其不愿意,在他身下拼命扭动挣扎。
霍骠怕她情绪太激动弄伤自己,左右看了看。今天不打算出门,没系领带,一时找不到就手的东西,干脆将她的衣裳剥下拽到她小臂位置,用衣摆打了个结。
沉拂砚双手被他捆住,下半身也被牢牢辖制,又怕又委屈,眼眶都红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了,我不舒服。”
霍骠心软了瞬,“别哭。你身体还没好呢,我能干什么呀?你乖乖的,让我吃几口奶。我等会儿就放开你。”
不着急脱她的胸罩,手指慢慢在布料上摸索。小姑娘奶子发育得极好,又大又挺,是远超同龄女孩的丰满肉感,乳头却活像没发育的幼女,透粉的两点桃尖儿,又小又嫩,稚态十足,乍一看,还以为她没长乳头。视觉冲击太要命,霍骠第一次见时都快疯了。
指腹好不容易摸到丁点儿凸起,还软塌塌的,拿指甲来回挑刮。
隔着衣料刺啦感果然更强,两粒小奶头很快鼓突变硬。沉拂砚用力咬唇,还是忍不住哼唧出声。
带着泣音,特别娇气,又有点儿不自知的骚浪。
霍骠轻啧一声,将胸罩推至她腋下。
白花花的两团,夯沉地往上一甩,淡粉奶头跳动着高高翘起。
“骚奶子,真漂亮。”霍骠低下头,把两颗巨乳分别捏在手里,握不住的奶肉像水一样泻出指缝。沉颠颠,软嫩到极致的手感,让人心尖儿发颤,既怕一不留神给她捏爆了,又无法自控地心生暴虐,恨不得像头野兽一样,扑到上头又掐又咬,把她玩儿肿,玩儿烂,留下大片残忍的,无法磨灭的凌虐痕迹。
霍骠眸色很暗,手指夹住乳尖儿捻了捻,用力往外拉扯,直至将滚圆的肉珠扯成肉条,沉拂砚疼得尖叫,才松开让其回弹。
少女娇嫩无比的乳头迅速充血红肿,连乳晕的颜色也随之变深,像两朵糜艳的花苞,挺立在她雪白的酥胸,漂亮又诱人。
霍骠掐起一粒颤抖的乳尖儿,伸舌舔了舔。
沉拂砚仰颈轻喘。
霍骠低声问,“砚砚,舒服吗?想不想哥哥吸你的奶子?”
沉拂砚睫毛频颤,咬着唇倔强地不吭声。
霍骠目光幽昧深邃,专注地端详她的脸,同时湿滑舌肉裹着口水,耐心细致地为她舔乳。
他的舌头烫热,灵活而有力,乳头和乳晕几乎浸泡在他粘稠的唾液里,胀得更大了,又酥又痒,快意像电流一样在胸乳四处游窜。
“呃……”沉拂砚半阖着眼,身子微微抖簌,不自觉地挺胸,把乳儿往他嘴里送。
霍骠比她还亢奋,声线被情欲灼得沙哑浑浊,“宝贝儿,你乖乖,”不厌其烦地诱哄,“让哥哥吃奶,嗯?砚砚会更爽。”
沉拂砚仍旧摇头,一双形状完美的杏目却湿漉漉朝他顾盼而去,“哥哥……”似泣非泣,委屈又妩媚,分明在跟他撒娇。
霍骠倒吸一口凉气,哪里禁得住她这小娇模样儿,也不跟她较劲儿了,含住沾满自己口水儿的乳粒,用力往内一嘬。
“嗯啊……”经过之前的撩逗发酵,沉拂砚的身体更敏感了,奶头被吸吮的强烈快感一下子冲入大脑皮层,她激烈地淫叫,下面很快就湿了。
单是玩儿奶是无法让霍骠高潮射精的。他真的就是过过嘴瘾心瘾,外加伺候自己的心头肉。将沉拂砚两颗乳都吸肿了,小家伙哭着喷了一次,他才意犹未尽地解开她双手,把她抱起来。
“宝贝儿,舒服吗?”霍骠吻着她稍微沁了些汗的鬓角,笑着再次问她。
沉拂砚下身一片潮热,娇弱乏力地倚在他怀内,“好舒服啊……哥哥……”眼神迷离懵然,映着潋滟水光。
现在不需要捆绑,小人儿已乖软得犹如一瘫春水。
霍骠喉结滚了滚,“砚砚,小逼湿了吧?哥哥看看,给你擦一下?”试探着捏起她的裤腰。
沉拂砚把脸埋进他颈窝,没说话,撅起小屁股。
方便他脱自己的裤子。
“宝贝儿,你好乖啊。”如果不是仅限于她有求于自己,或是被自己玩儿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就好了,“一直都这么乖,听哥哥的话,成不?”霍骠怜爱地揉了揉她微微汗湿的头发。
裤子褪至她膝弯,掰开腿根,露出汁水泥泞的幼穴,肉跟果冻似的近乎透明,粉软嫩缝一下一下地紊缩,仍在往外浸着晶滑的淫液。
“砚砚,哥哥又想吃你的逼了。”霍骠舔着唇,喉干舌燥。她里面塞了药,暂时动不得。撕开房事专用湿巾的独立包装,小心替她拂拭。
隔着湿巾都觉出她粉穴润汪汪,让人毛孔舒张的滑嫩湿软,“宝贝儿,小逼流了好多水。”偏过头咬她的耳朵尖儿,“痒不痒,嗯?想不想哥哥给你玩玩儿?”
“不呃……别、别说……”沉拂砚脸皮发烫,羞怯怯地摇头。
男人湿热的舌尖儿钻入她耳蜗,“砚砚,心肝儿……”微喘着不断低唤她的名字,情难自控地述说自己对她蓬勃而荒淫的欲念,“真想舔你的小嫩逼,喝你的骚水……口水,淫水,尿液……只要是宝宝流出来的,哥哥都想喝。”
低哑磁性的嗓腔像低音提琴擦奏的弦鸣,扑扑地鼓动耳膜。耳朵的酥麻蔓延至全身,粗俗的荤话此时也有着强烈的催情作用。沉拂砚双腿发抖,呜呜地小声呻吟,下面越擦越湿。
“小淫娃,你勾死哥哥了。”霍骠额角暴起青筋,把手里的纸巾扔到一旁,“为什么不许说?”
扳起她的下颌,漂亮得惊人的小脸还晕着情动的潮红,“砚砚不喜欢?还记得哥哥的舌头插进小逼的滋味儿吗?砚砚逼里的骚肉,一舔就缩,”凌乱地贴着她的脸喘息,下流不堪的话,被他说得缱绻含情,“跟我的小砚砚一样,娇滴滴,怕羞得不行。”打开新的湿巾把自己的手指仔仔细细拭擦一遍,捏住她的阴蒂,将透嫩蒂芽剥出薄皮。
“啊哈……”沉拂砚被这一下刺激得拱起臀,又重重跌下,脑子更加昏沉,心里明明羞臊不已,两条腿儿却恬不知耻地张得大开,把湿哒哒的小肉花敞露出来任凭他亵玩。